(猫扑中文)祈容突然的变化,应证了姐姐的提醒。
而此时,这一老一小,并没有什么动静,那小男孩,两眼似空洞一般,只顾低头吃面,并没有别的动作,而祈容的反应却是越来越厉害。
我搭着祈容的手暗暗用力,祈容突地呻吟开来,显然,身体不能承受我的力道,一下子松劲,心时一冷,完了,原先只要我的纯阳之气贯入,一切问题可迎刃而解,现在,却是纯阳之气贯注之时,祈容反是更痛苦,这更有怪异。
而那红影怪物却是无原血之人,所以无真身,我让祈容得了原血,由不得你不来找我,至于会发生什么,我不敢肯定,但至少有一点,我现在不是被动,而是主动,我等着你来。
如果真的是善天道,现在这样的落寞,只能是一种解释,这里面,出了问题,也就是善天道出了问题,让他们刻意的隐忍。
姐姐在旁,王路更是扶着祈容,眼泪都快下来了,只望着我,这是真担心,这几个姑娘,生死纠结在一起,在关键时刻,还是大家一条心,都在关心着对方。
而这么长的时间,任何正常人都会感到有问题,而且这不是一般的问题,哪个正常人吃面会有这么长的时间。
我轻轻放了搭着祈容的手,事实证明,我此番,就算是灌注纯阳之气,也是没有了用处。姐姐和王路很配合,虽是焦急,却是拼命地忍着,唯恐让我担心,只是一左一右,扶了祈容,对着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慢慢地走到面馆子的后面,却是感到奇怪,越往里走,居然是阴冷越甚,而且阴风扫过脚面,老天,我也才明白了那面馆老板为什么不出来的原因,或许,他是感知到了有问题。
要知道,我走近之时,刻意带了气场,而我也感到,有一股气场,在与我相抗,我强它强,我弱它弱,这说明,一场暗地里的较量,只是双方不想明着出手,而且现在相平。
只是奇怪的是,明明高出于我,为什么迟迟不出手,莫非我先前的一个预感又是对的?这一老一小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
慢慢地产定,我拼命地稳住身形,没有急于开口,而是将手扶在了桌沿上。是的,这是我和师傅学的,任何时侯,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让自己失去把持之物。
手把着点桌沿,而一老一小,依然慢慢地挑着面条。看碗,老天,心里一冷,碗里,已然没有面条,却是挑着汤水,只管朝着嘴里送,什么意思,不直接喝吗。
小男孩子几乎是放慢的动作一般,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放在桌沿的手,这动作,要是常人,几乎就是一瞬间,而他却是如分解一般,用了近两分钟,突地一笑,露出牙齿来,天,白亮亮的,兀地在灯下一闪。
而那老人,依然是低着头,挑着汤水,要械般地朝着嘴时送着,我如无物,而小男孩笑过之后,依然也是挑着汤水,再无反应。
而掌心处,有绵软的热度,也就是这一道诡异的热度,居然将我足可开山的力道化解了去,竟是吸了一般,我的力道发现,只是发出了咔的轻响而桌子连晃也没有晃。
我刹间明白,这是碰到了真正的对手,而且对手不是以前碰到的那种莽撞这人,只是硬拼,对方似在保留着什么,或者就是我猜的,对方遭到了什么不测,现在不方便出手。
小男孩根本不理我,我说出的话,对他如空气一般,他只是两眼望着外面,挑着面汤。
“怎么没意思,你的朋友就快死了,这也没意思么?”
阴沉的声音清晰而有力,老人始终没的抬起头来,还是低着头,我不想弯下腰故意看老人的脸,而听声音,我预感到不妙。
面馆的老板始终没有露面,电灯此时一闪一闪,我的天,居然电灯也有了问题。
门是自关的,面馆的老板哪去了?脑子一个激灵,天,该不会,这面馆的老板出了问题了吧,是被这股隐然的气场所控制了么,而且一直没有露面,也没有其他的食客再进来,这里,简直就成了我们几个在这里了。
我其实是这么说的,心里焦急无比,无解啊,我不知道怎样控制当前的局面。
“有人想活,却是活不了,有人一直把死挂在嘴边,可就是死不了,也不想想,活的活不了,死的死不了,这才叫最没有意思,何必呢。”
拼命按住心里的狂跳,我说:“老人家,或许,各退一步,还是有解的。”
“你不退反进,教我如何退,你一直发着气场,不是我控制,这面馆子,早炸飞了,你意欲如何。”
哎呀,是的,我猛然觉得,这老人说的话,还就是这样,不自觉间,我一直猛贯真气,我发出的力道,一直没有减少,还真的要不是寻股热绵的力道相吸,为面馆子真的要炸飞。
是的,双方力道相抗之时,如果一方猛松,另一方不松,那是要出大问题的。
老人苍劲的声音响起间,我猛松力道,却是感到一松,是的,那股隐然的气场也是猛地一松。
老人慢慢地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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