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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前世番外 两年之后(1 / 1)

瑞特也不太清楚自己对于亚特兰大那边过来信件的态度是怎么样的。说是期待,还不到那个地步;说是抗拒,好像又显得自己放不开。总之,他不迫切去拆那些信,却一定会收。因为这些信是贝尔寄来的,因为里面她总会提到斯佳丽。

瑞特不能说他对斯佳丽的近况完全不关心。怎么说呢?至少他是选择性忽略了以前在新奥尔良的时候,他和贝尔的通信从未这么频繁过。贝尔是个聪明女人,心地也不错,她能配合瑞特当然要装傻,反正他是已经死心的人不用多想。斯佳丽·奥哈拉这个名字说起来,实在与他没什么关系。

硬要说的话其实也是有的,心底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说话。斯佳丽·奥哈拉是你曾经最爱的女人,也可能是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而她现在也爱你。但是谁知道呢?另一个声音马上出来反驳,你怎么知道她是爱你的呢?她不是一次又一次无视了你曾经的柔情蜜意,痴情地恋慕着阿什礼·威尔克斯吗?她现在之所以爱上你,无非是得不到的缘故,和她之前痴缠阿什礼没有多大区别,你如果信了,才是最大的傻瓜。然而之前那个声音又为她辩解起来:你不是一向知道,斯佳丽·奥哈拉是个傻到不能再傻的小傻瓜吗?你那些痛苦的爱意和聪明的心计,怎么能指望过去的她弄明白呢?现在她爱上你了,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不满足,当然不满足了。瑞特·巴特勒把手里盛着葡萄酒的玻璃高脚杯搁在小桌上,慢慢伸长他的腿,把目光投向远处的景致。这一处的别墅他住了三个月,很满意。其中最好的就是这个别致的阳台,晚上在这里吹风很舒服,他想道。斯佳丽·奥哈拉真的是不聪明,用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他的地址——不过这样正好,瑞特·巴特勒没打算和她重温旧情。

在怀着一颗破碎的心、拖着疲倦麻木的身体回到查尔斯顿,与母亲和妹妹一同住了几个月后,瑞特·巴特勒受伤的心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说真的,你或许能想象出一个心如死灰的瑞特·巴特勒,就好像他离开亚特兰大时那样,但你完全没办法想象出一个瑞特·巴特勒顶着心如死灰脸晃悠上几个月,那根本就不科学。波妮死去的时候他还困在对斯佳丽残余的爱与婚姻中,的确酗酒放纵了数月。但如今他既已彻底摆脱了过去,又得到家乡与亲情的滋养,瑞特·巴特勒自然是逐渐好了起来。

当然,现在的他和之前想必还是有所区别的,一次撕心裂肺的疼痛注定在生命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如今的瑞特·巴特勒和几年之前回来参加父亲葬礼时比的确有了不少变化——他消沉了一些,也温和了一些,喜欢上懒洋洋晒太阳,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喝酒并且不开口说话的时候,也很有一种老派绅士的味道,虽然他内里根本不是那样。说真的,要什么样翻天地覆的改变才能叫一个四十七岁的男人改变灵魂?瑞特嗤笑。就好像斯佳丽·奥哈拉那种一往无前的勇气与永不磨灭的生机不可能消失一样,他瑞特·巴特勒这辈子也不可能当上谦谦君子。查尔斯顿呆得够久啦,他想道,家乡的疗伤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他动身了,掐在斯佳丽前来巴特勒庄园拜访前两天悠哉游哉地离开了查尔斯顿,并且没有告诉所有人他下一站的地址——好吧除了贝尔,因为他们还有大卫的事情要交流,不是吗?

所以斯佳丽·奥哈拉现在的确是在追求他了,或者说挽回?瑞特肯定地想道。他从贝尔陆陆续续的来信中得知,那个有着一对猫似的绿眼睛的女人,回塔拉的红土地休息了几日,然后重返亚特兰大处理好梅拉妮·威尔克斯的葬礼,把阿什礼托付给他妹妹因迪。在这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她便动身前往查尔斯顿寻找他——哦,多么可惜啊,那个时候他已经离开了。瑞特感叹地想道。之后贝尔的信带着调笑的意味,告诉他奥拉哈正满世界找他,而同一时间瑞特也的确在进行环球旅行,他禁不住要大乐了。

好吧,好吧,瑞特·巴特勒自己承认,他就是个凡夫俗子,做不到被弃如敝履还一片柔情。他确实有那么点儿报复斯佳丽的意思在——但也不乏想要看看她究竟能做到哪一步的心思。斯佳丽过去一直给他惊喜——还是意外这个词更准确些吧,比如对阿什礼·威尔克斯不撞南山不回头的痴情,对梅拉妮·威尔克斯珍贵友情的轻视,再比如说,对他瑞特·巴特勒数年以来持之以恒的爱恋一无所知?瑞特简直要叹气了。虽然当初他爱上的就是她活泼大胆又倔强美丽,可那一套牛脾气用到谁身上都得头疼,亏他当初招架得来。

现在的瑞特对于斯佳丽其实没有多少想法,顺其自然的意思更多些。是啊,他曾经爱过她,爱得撕心裂肺也不怕。但结果是她狠狠给了他一刀,一刀又一刀。现在伤口虽然长好了,再看见凶手总忍不住泛疼。把过往的一切都封在伤疤下多好,干嘛非要把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撕开呢?瑞特想道。他回忆起一个小女孩,黑色的头发湛蓝的眼,不禁叹了口气,心脏一抽一抽的又疼起来了。他之前与斯佳丽如何纠缠,伤痛到底是两个人的事,要抹掉也不关任何人的事,然而波妮……那个活泼爱笑的小女孩儿,他的捧在手心的珍宝,就那么没有了。他寄托了全部情感的波妮,死去了,他的心也第二次碎了。全都是他的错——很长时间之后,瑞特依然会因为愧疚和痛苦在梦中惊醒过来。那些他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的夜晚,有多么想用自己拥有的一切换回小女儿的生命?没有人能苛求一个四十七岁的男人拿心冒第三次险,哪怕他曾经爱过她也一样。他这么想道。

但斯佳丽真的太笨了,他朦胧地想着,又拿起葡萄酒慢慢喝了一口。两年了,她还没有捉住他一片衣角。虽然她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讨得了母亲的欢心,现在贝尔偶尔也愿意为她说两句话。瑞特·巴特勒知道斯佳丽是一个太过骄傲的人,他说自己要离开的时候她是多么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恳求,在发现他的决心已经无法改变后却还是挺直胸膛,镇静地问他准备去哪儿。死撑的尊严,瑞特想,不过那时候她差不多也只剩这个了。当时他都忍不住露出一丝赞赏的神情——斯佳丽·奥哈拉,多么勇敢骄傲的人儿啊!什么时候都没见她被真正打垮过,而这正是他爱她——曾经爱她的缘由。如今虽然爱与伤痛一齐封在结疤里,这种品质总还是能欣赏的。瑞特想,之前他栽在斯佳丽·奥哈拉手里,不冤。何况,她现在不是也栽回来了吗?想到这里,瑞特有点得意,他果然还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虽然已经四十七岁了。

这多姿多彩的上半辈子啊,转眼间就这么过完了。如今的他思想没有多大变化,但身体的确累了,很可能没法像以前一样精力十足地闯封锁线、下大洋了。瑞特想到自己的下半辈子,突然有种空落落的茫然感,接下来要去哪里呢?他嗤笑着嘲讽自己,这把年纪终于开始渴望家庭的温暖了?啊,虽然斯佳丽·奥哈拉伤他至深,但他身上这个女人的刻印太重了,他不得不承认除了这个女人之外他也许不再愿意找别人了,虽然他也并不打算去找她。或者,娶一个标准的南方淑女,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得了吧。他只是想要个温暖能休息的家,又不是彻底不出去动弹了!再说那么干是作践自己也是作践人家,天知道当年他决定用婚姻绑住斯佳丽时下了多大决心!现在没有她了,干嘛要跳进去?

斯佳丽,斯佳丽,斯佳丽,满脑子全是斯佳丽!瑞特觉得自己今晚想起她的次数实在有点多了,这是个危险的征兆。两年过去了,或许他有些太无聊了吧。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不妨拿起桌上的信来,仔细读一读。瑞特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但是当他展开那封来自贝尔·沃特林的信件时,却愕然地发现那上面只有一行匆匆的、仿佛一言难尽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字迹:

“瑞特,”贝尔这么写道,“奥哈拉好像变聪明了。”

这上面每一个词他都认识,为什么拼在一起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瑞特把这封信放到一边,又拿起下面一张——是前台伙计帮他去取来的电报,自己还没来得及看过。查尔斯顿那边打过来的,不知道是母亲还是安妮塔。他漫不经心地拆开,扫了一眼内容,顿时又郁卒了。

……今天怎么就是避不开斯佳丽·奥哈拉?

“瑞特,”他亲爱的母亲这样写道,“你太太前几天又来拜访了我们,你们分居的日子也够长了。我希望你还是……”

瑞特拿着信的手垂下去,突然有点无聊起来。是的,无聊,在这万籁俱静的夜晚,向来生活丰富多彩的瑞特·巴特勒居然也感到百无聊赖起来。他不大乐意地承认自己是有一点空虚了,然而这也不是今天所有事情都写着斯佳丽大名的缘由——是的,他们还没离婚,她现在其实还是斯佳丽·巴特勒,瑞特托着下巴想道。要办离婚手续其实很容易,当初他怎么就直接走人了呢?

这个时候,他听到门那边传来笃笃两声。这个时间,有谁会来拜访他?瑞特虽然疑惑,但这并不妨碍他起身准备开门。但是在起身的时候,一个不幸的念头找上了他——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写着斯佳丽的名字,不会这么巧吧——他心惊胆战地打开了门。

事实证明就是这么巧,一个绿眼睛的女人站在门口,面上有着旅途的疲惫,然而却不掩眸中烈焰般的光彩。

瑞特:现在关门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在两年的追夫生活中已经积累起无数经验的斯佳丽呵呵一笑,直接推高瑞特撑在门框上的胳膊然而挤了进去,顺便把门哐当一下关上。

瑞特:……

“我找到你了。”斯佳丽用一种笃定而坚决的语气说道,“——我找到你了。”第二遍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已经放柔很多,带着如释重负的欣喜与柔情,以及隐隐的激动。

“我找到你了。”她又说道。这一次,就是彻底的叹息了。

瑞特感到自己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起来。

尖锐的刺痛与狰狞的伤处。斯佳丽的出现将他所不愿回首的过去一并带到他面前,已经忘怀的时光扑面而来。

这一刻终于还是到来了,他想道。转眼间,他仿佛又是那个痛苦的丈夫、绝望的父亲与黯然的离去者。两年,本来已经长好的伤疤随着她来到他的面前又一次被生生扯裂,瑞特能感到心口处正汩汩流着血。他以理智压抑情感来摆脱痛苦,又用冰冻的感官来漠然回应——尽管如今的他已经快要撑不起这副面目。磅礴的感情几乎压垮了他,这一刻心灵所承受的重量简直要超过两年里的总和,但理智的骨头让他立住了。瑞特·巴特勒平静地说道:“没有意义了。”

“什么?”她困惑地问道,然后脸上的表情为之一变,绿眼睛里燃烧着的简直可以称为愤怒了,她大声道:“瑞特·巴特勒——你说什么?”

看吧,这就是斯佳丽。瑞特漠然地想道,他的心被一分为二,一半感受痛苦,一半主管理智。她永远不会为过去所困扰,比如她现在就能肆无忌惮地对他怒吼,好像她费劲千辛万苦找到他不是为了用甜言蜜语挽回他,而是单为骂他一顿那样。

“我说,”他平静地说道,“你找到我也没有意义了。没有用,斯佳丽,没有用。”

假的。他在内心想道。怎么会没有用?他都要被感情的力量压垮了。一个人的心是怎么容纳那么多痛苦,又怎么收下那么多爱呢?为什么过往的感情就无法摆脱呢?

斯佳丽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和他吵架——然而她出口的语调依然是硬邦邦的,她坚决地说道:

“你说没有用,那不算数。”一甩头发,“瑞特·巴特勒,找到你对我很重要。我要你——我现在要你——”她呆呆凝视着他的黑眸,突然间又激动起来,“唉,瑞特!你还不明白吗?”

有点儿意思,他沉思着想道。原本他感到累了,非常非常累,既疲惫又沉重,所以他远远地离开了。在离开的两年里,沉重与疲惫逐渐远离他,但他所有的感官也仿佛蒙上一层厚纱,对什么东西都没有太大感觉,他明白这是被过往压得太重的地步。他尝试着摆脱,但是没有用。如今,可如今斯佳丽·奥哈拉——哦,斯佳丽·巴特勒出现在他面前,汹涌而来的记忆仿佛把他整个人掀了个个儿,他都要虚脱了。这到底是好是坏?

“瑞特!”看他仿佛还不明白,斯佳丽急了。她上前一步,紧紧抓住瑞特的胳膊,对着他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就像现在这样!我爱你呀,瑞特,我爱你呀!”

瑞特安静地凝视着她,感到胃中那种翻涌的感觉有所缓解,化为一种平静而温暖的力量。然而他说道:“但我的爱磨光了。”

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半点儿不留。纠缠在记忆中的那些痛苦,这一刻好像都不具备意义了。一瞬间,他体会不到任何情感,只有超脱在外的怜悯。

“斯佳丽,”他叹息道,“我没本事再爱一个人,这颗心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动弹啦。我所有的爱——不是对你的爱,而是所有的爱,现在都没有啦。”

斯佳丽的绿眸凝视着他的,其中仿佛闪过水光——但她突然上前一步,神情既坚定又温存。

“不要紧,我这里有足够多的可以填上。”她如此说道,“你曾经爱我到了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极致,那么现在我可以用同等的爱给你。你会感觉到爱的——我知道你从未停止过爱我。”

“你的爱太热情了,我受不了。我现在想要的是自由与安宁。”瑞特说道。他发现自己没有去否认斯佳丽说他从未停止爱她的话——这太荒谬了,他想道。怎么可能呢?他已经不再爱她了,很早以前就是这样。然而他为什么没有否认斯佳丽那句话呢?

“刚开始可能会不习惯、不舒服。”斯佳丽微笑着往下说道,“但最后你会发现你本来就属于这些事物——徜徉在里面就好像鱼儿在水里。瑞特,”她柔声道,“我们可以一起把那些感觉找回来。”

突然间,一切好像又回来了。汹涌的爱意与无限的痛苦,之前的麻木倦怠是个笑话。瑞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命运又一次以它无限的伟力向它的子民感召了,他好像听到心之潮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在冥冥之间,他仿佛一直相信着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斯佳丽会来到他面前,带给他一个结局或者一个开始。大概两年前他离开的时候就在全无所知的情况下等待着这一天了。她来了,真正的过来了,两年的漂泊结束了,什么事情都得有个结果。显而易见,他的离开对两个人都有好处。两年之后,瑞特·巴特勒度过了痛苦煎熬后的一段漫长而疲倦的平静,斯佳丽·奥哈拉的绿眸经过泪水的洗礼更加熠熠生辉,然后命运使他们又一次重逢。

“离开是为了更好的重逢。”他低声道。

是的,正如她刚才对他所说的那样,他属于她,她也属于他。斯佳丽·奥哈拉有着独一无二的璀璨灵魂,这样一个灵魂甚至不属于她梦魂所系的家园塔拉——她可以在那里停留、在那里休息、在那里得到身心的安慰,但她不可能永久停留在那儿。塔拉是安宁的、祥和的,而斯佳丽的生命却充满了燃烧一般的热情与活力。她的生命属于激情与拼搏,属于自由与冒险,属于远方,属于他!哪怕曾遭受无数的痛苦也无法改变她的灵魂,而他的也是一样。是的,她属于他,他属于她,他们是完完全全属于彼此的、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他们就应该在一起冒险、一起去远方,一起度过每一天都翻新的生活,这些全部都是注定的。

瑞特想,当他不再触碰对于她的感情时,那些就仿佛不存在了。但那是假的。所有的心如坚冰、所以的淡然似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都不算什么了,只有他、只有他对她从未停止的爱意。两年前他以为自己疲倦地斩断情丝,但事实是爱火自从他离开她那一刻便又开始重燃。他又一次地爱上了她,爱上的是永远不会放弃希望的那个她。小小的火苗汇聚到现在,终于又点燃了整个新的田野。瑞特·巴特勒一定会爱上斯佳丽·奥哈拉,这简直是宇宙间最大的法则。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能改变这一点。他注定会再次爱上她,再次与她坠入爱河,因为他是瑞特·巴特勒,而她是斯佳丽·奥哈拉。

当瑞特两年前离开,并且感到疲倦透顶时,无比的沉重麻木了他所有的感官,但是如今爱的力量又使一切复苏了。生命从未如此鲜活甘美、色彩斑斓。他感到自己好像一个年轻人,快活无比,又可以去开始新的冒险、新的旅程。他爱她,永生永世,至死不渝。瑞特·巴特勒微笑着说道:

“斯佳丽,我从来不知道你如此能言善辩。”

“那只是因为我爱你。”她回答,同时悄悄屏住呼吸。

瑞特挑起眉,开玩笑似的说道:“现在怎么办?回去和亚特兰大人解释说我们分居了两年,然后又重归于好?”

他肯定没有错过在他说“重归于好”时斯佳丽的绿眸中迸发出的光亮,然而绿眼睛姑娘却没有第一时间冲上来拥抱他。

“对不起。”斯佳丽板着脸说道,绿眸中却有笑意盈盈,“全亚特兰大都以为这两年我们是一起周游世界去了。”

瑞特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这时候,斯佳丽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上前一步,紧紧搂住瑞特的脖颈。而瑞特亦是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嗅闻那乌发的芬芳。紧密的拥抱,恨不得骨血都融在一处。当他们经过这漫长到几乎窒息的拥抱,终于放开对方,并深深凝视彼此时,万千柔情尽在眼中。

作者有话要说:在写这篇同人前,我一直自虐一样脑补一个情节,我相信很多看完飘结局郁卒不已的小伙伴们都脑补过的:斯佳丽苦追船长得不到回应,病死在榻上。船长得到消息悲痛欲绝???

但是想想,其实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我相信前世他们还是能he,也许我非常天真吧,但至少不应该是苦追-病死-追悔莫及这个模式。首先斯佳丽性格最明显的就是活力和热情,没有这一点她也就不是斯佳丽了,悲伤而死什么的不符合她的人设,也有点太看不起她了。大结局“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多激动人心啊。然后船长,他对自己的认知是很清楚的,既然下定决心了肯定不会有什么追悔莫及的举动。其实这个番外我写开头的时候想写的是船长得知斯佳丽死讯后,平淡地落了一滴泪。还是在意的,但不会回头也不会后悔了,我觉得这样比较符合人设。不过写着写着还是甜起来了?

总之,我觉得斯佳丽肯定不是一个矫情平庸的女人,她那种牛脾气没准儿还真能把船长追回来(按照我设定的这种,船长心如死灰了两年终于有点无聊了的设定)。让我改变想法的是原著这一段:

【她于是下巴一扬,故作镇定地问:

“打算去哪儿?”

他答话时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光。】

“打算去哪儿”恰好是这一页最后一行,看到这里我简直要呻|吟了,前面斯佳丽“一时间真想孩子般大哭大闹”,但她没这么做,而是故作镇定地发问,因为她想“即使他不再爱我了,也得尊重我”。我当时急得简直想抱着她摇,船长要走了啊,你还死要面子!结果翻页过去下一行就是“一丝赞许的光”。所以这两个人真的是互相间非常懂,而斯佳丽真正的内在对于船长的吸引力肯定还是在的。虽然断绝了,未必不可以重新相连。最后一章里斯佳丽感到瑞特当时疲惫的目光就像果园里失去了所有希望的阿什礼,但瑞特不可能成为阿什礼。所以我最后就写出了这一章,前世的he。希望比较有说服力?两年以后,依然玩世不恭却已有疲色的船长,终于与斯佳丽重逢,然后他们又一次,坠入爱河。

又:重读了原著最后一章,斯佳丽表示不想离婚不想分居,然后船长就同意了,还说他会常回来看她,避免别人嚼她舌头。看完这一句简直想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he才是世界大同!要是真不想过了,老回来不嫌烦啊哈哈哈哈哈。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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