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公司的接待区有三名身高167左右的九头身美女撑场面,其中一个是中德日三国混血,其综合外语能力几乎涉足所有发达国际!着装皆是修身西服套裙,细跟高跟鞋!
对应的则是面积宽敞的宾客等待室!沙发是纯皮黑色的,地上铺着灰色的商务地毯。
巢猗身着咖色外套墨绿色的裤子,还有那双沾了泥的驼色系带鞋来到赫连的办公室!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么?”克里斯汀起身招呼。
克里斯汀一边心里生气底下的人是怎么做事情的,怎么就能把人随便给放进来!一方面又怕是什么人物,所以笑脸相迎!
巢猗是天生的自来卷,头发中分,头发稍微有些长!他鼻梁高挺,眼睛深邃,尤其是加上那两撇小胡子,很像新疆人!
巢猗看起来脾气不是很好,脸色更是苍白。总之不管克里斯汀如何的阻拦,他还是硬闯进了赫连的办公室!
正在办公的赫连康,见他进来,露出惊愕的表情。很快他放下手中的笔,然后面色冰冷的说:“你先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人进来!”
克里斯汀这类人很会看老板的脸色,她简洁的回了声:“是的,赫连先生。”就轻掩门出去了!
赫连康有些拘谨的站了起来,他整理下自己的西服,然后流线型的绕办公桌走了出来,说:“巢猗,好久不见,在新疆那边还好么?”
巢猗是清朝时期的人,年龄要比赫连大,但却不及赫连在申屠液面前得宠或者说得重用,即便他拼命表现。
巢猗冷眼看了看赫连康,然后瞄了眼赫连康灰色办公桌上的照片,他朝那个照片径直走了过去,拿起来,冷眼看了看,露出恨毒的光,然后将其扣放在桌子上!
赫连康的表情像是受到了侵犯,因为那是林夕落的照片,但是他在隐忍!
巢猗站到办公室中央,环绕这个采光好又大,又位高权重的办公室,然后看向了赫连康!
“你做戏做的真足啊!”他手指着桌上那个照片。“你不会真对那个女先知动了真情了吧,赫连康!”
赫连康微微的抿了抿嘴唇,然后转换脸色,笑着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巢猗,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啊!”
“什么事!”巢猗双手插兜,走到沙发那里坐下。
“嘶……”巢猗做的时候,伤口震了一下,令他隐隐作痛!
“你受伤了?”赫连康锁着眉,坐在旁边巢猗的旁边,实则他心里倒是不痛不痒,无所谓。
巢猗瞪了赫连一眼,然后恶狠的说:“还不是那个女先知弄的!”
“是这样啊!”他低语。“那她怎么样?”
“看来你还是更关心她啊!”巢猗性格敏感多疑。
“不是,我是觉得以哥你的身手,你都受了这样重的伤,我想她肯定小命不保,哥这算是为欣嫩家舍身取义啊!”
说起这些,巢猗的脸上有些挂住不,他也确实是跋扈傲娇之人。
“那个小贱人,算她这次幸运,下次我一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巢猗斜眼看着旁边,恶狠的说!
赫连康屏息的看着巢猗,脸上流露出欲除之的心。
很快,他故作轻松的说:“那哥你打算如何做呢?”
巢猗警戒的看着赫连康,露出狭隘的一笑。
“你是想从我这探话,然后想着法的护着她吧!”
赫连康不想再遮掩了,他知道巢猗是何等人……
赫连康起身,双手插兜透着落地窗望着窗外!这个姿势无疑令他的屁股更加的突翘!
“别说我没告诉你,你那个小先知的命我是要定了!”
赫连康的手在裤兜里,大拇指指尖戳着食指……
“她是我的目标……”赫连康转身。“我不许你动她,要动也是我亲自动手!”
“你真以为你可以护得了她么,父亲为什么会召唤我们回来,我长途跋涉不分昼夜的回来又是为了什么,你说不动就不动么!如果我把你这私心告诉父亲,你以为你小子还能在这华丽的办公室里耀武扬威么!”
“告诉你,我能坐在这是凭我的能力,不是靠着欣嫩家!你以为你杀了林夕落,就能取代我在欣嫩家的位置么,你做梦!这些年我扳倒的先知你数的过来么!”
两人像暴虐的猛兽,眼神中皆爆发出杀虐的光!
“等我杀了那个丫头,取到了那些宝石,我想你就不会这么说了。”说着,愤怒的巢猗转身就要离去!
赫连康大步走上前,用手按住巢猗的肩膀!
一肚子火的巢猗回头上去就是一拳,狠狠的打在赫连康的脸上。赫连康晃动的身体站稳后,用手擦去嘴角的血。
很快,赫连康便还回一拳!由于巢猗之前有伤,他被打倒在地。随即赫连康骑到巢猗的身上,连续几个有力道的拳头重重的打在巢猗的脸上!
这时半张脸都是血的巢猗伸出双手,呲牙咧嘴的死死掐住赫连康的脖子,随后把赫连康按在下面,自己站了上风!
巢猗两个膝盖分别压住赫连康的肩关节,然后面露凶狠的掐着赫连康的脖子!被掐的满脸通红的赫连康,动弹不得……
这时赫连康摸到到从巢猗裤兜滑落下来的匕首,他缓缓的拾起,然后用地面蹭去匕首的套子,随即一刀扎进巢猗腰中!
趁着巢猗疼痛丝毫松手之际,赫连康拿起刀来,准备冲他的心脏刺去,却被巢猗给躲闪了过去……
赫连康赶紧起身,然后拿起门旁的钢制的高尔夫球杆,冲巢猗走了过去!
巢猗举起一个很大的落地花瓶便向赫连康砸去!
赫连康一个球杆将花瓶打碎……
只见巢猗的眼神露出了害怕,衣衫不整的赫连康的眼神则满是凶恶的恼怒!
突然,赫连康双手握着球杆,冲巢猗的头颅狠狠地打去!
鲜血从巢猗的头上流了下来!巢猗双膝跪地!
赫连康把球杆扔到地上,随即拽起巢猗的衣领,面露凶狠的对巢猗说最后的话:“你不该去招惹她,谁都不行!就因为这点,你就该死,不光你死,申屠液也一样会死在我手里!”
说完,他从衣袖里取出一片锋利的刀片,割向了巢猗的喉咙!
随着巢猗的倒地,色泽光鲜明亮的白玛瑙从他的身上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