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听我解释啊!”刘佳抱住我得腰,泪眼汪汪地哭道,“这是小雅刚刚给我做了按摩,我不是不舒服嘛,我让她帮我揪痧,所以才弄成这样的……”
“你闭嘴!”我拉起她滑腻的手臂,拽开她睡衣,指着她胸口上斑斑点点,“这是揪痧?你以为我不知道揪痧什么样?我医学院白上了?刘佳你还想骗我?我是傻子吗?这是你对我的爱?”
“我呜……”刘佳跪在床上掩面哭泣,“都怪我吗?你知道参加同学会我同学怎么说我的吗?你连给我买辆车的钱都不舍,那些各个条件不如我得也比我过得好,你知道听到这些话我是什么滋味吗?你想过吗?”
“那为什么我让你开家里的车上班你不开?”刚买车的时候我就是想让刘佳开车上班,她当时说自己不需要,她上班的地方离家里不远,不到十站地距离就到了……
“你是个男人,我能让你出去挤公交?那样你怎么跑业务?”
“那你跟我说啊?!我贷款给你买车还不行吗?”我脸色铁青,我是一辆车而已嘛,我又不是买不起。
刘佳只是哭着摇头,什么话也不说,那身体优美的曲线依然引诱着我,我看着她如玉洁白的背上那刺眼的青紫,突然无名火起,伸手把她推到在床上……
暴虐的因子充斥在心口,我牙齿沿一寸寸着那些痕迹划过,将那些地方重新变成我的领地,酥软的胸口,圆润的香肩……
刘佳任我为所欲为,被我咬得痛了才轻吟一声,她也热情地回应着我,两具年轻的身体开始沉沦……
很长时间过去,刘佳求饶地看着我,“老公,赶紧睡吧,很晚了……”
我习惯性地应了声,紧紧搂住她的细腰,闭上眼睛时我觉得自己似乎忽略的什么,不过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了。
第二天我是被咚咚的敲门声吵醒的,很不耐烦地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谁啊,进来!”
没想到门口的人还真推开了门,看着嘉禾和小雅呆滞地表情,我后知后觉地拉上了被子,“你们……”
嘉禾已经红着眼跑开了,小雅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刘佳,突然笑着说,“看起来昨晚你们很激烈啊?只是现在你得小妹妹跑了呢,她可是给你做了很丰盛的早餐哦……希望你还能吃得到!”
“出去!”我相信她是故意的,故意让嘉禾看到我跟刘佳这一幕。
小雅嘁了一声,扭着屁股离开了。
现在镜子前我看着身上的条条红痕皱了皱眉,这下可怎么办,好不容易得了嘉禾的芳心,我也承诺自己跟刘佳没有可能了……
才两天就被她抓奸在床?速度也太快了点。
飞快地穿好衣服出了客厅,嘉禾正拖着她庞大的行李箱准备出门。
“站住!”我大呵一声,拦住她,“你干什么去?”
“回家啊?”嘉禾转头没有看我,“我爸妈早就想我了。”
“额,不是说我送你吗?怎么不等我?”昨天晚上我才对她说今天送她回家,没想到就发生了昨晚那场意外。
嘉禾抿唇,“现在已经十点多了,我再等你的话到家就晚上了。”
听她的话,我很尴尬,轻轻捉住她的手,“那个,嘉禾,别误会,我……昨晚我错了……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收拾好,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她脸颊掉下串串眼泪,“我不能破坏你跟嫂子的感情,你好好对她,我回家了。”
“嘉禾!”我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揽进怀里,“别说傻话,哥送你回去,还有,”我拉过她的行李箱,“别拿这么多东西,不是还要来上班吗?把不重要的东西拿回去就行了。”
好说歹说,最后嘉禾还是顺从地把衣服留了下来,把孩子交给小雅照顾,我带嘉禾去买了一麻袋特产,跟着她一起上了火车。
坐在火车上,我打开平板跟她一起看电影,我知道嘉禾最喜欢看喜剧,在家专门下载了些。
“嘉禾,今天早上生气了?”电影序幕时,见嘉禾心情沉闷,我轻声开口。
“没有!”她回答得很干脆,“我有什么理由生气?”
“哦……”接下来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更肯定她是生气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我们这种情况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相信跟我一样发生这种事的也不多。
无奈之下我只好很认真专注得陪她看电影,整个过程我哈哈大笑,并慢慢逗她开心,听她说话,慢慢她才没有那般生气了。
回到家已经五点了,我已经两个月没回来了,这次回也没跟父母打电话通知,他们看到我肯定会很惊讶。
嘉禾距离我家还不到两百米,把她送回家时她母亲就在屋子里打毛衣,看到我们回来高兴得不行,又是倒水又是拿瓜子的。
“可回来了我的闺女!”阿姨拉住嘉禾仔细的看了几圈,“又长高了!这两天在你张哥那里听话吧?没给人家添麻烦吧?”
“哪啊阿姨,嘉禾好着呢,能干着呢!我要感谢嘉禾呢,这段时间我跟刘佳都忙,还是嘉禾帮我们做的饭,家和做饭可好吃了,刘佳都没她哪手艺。”农村里没有城里人那种娇贵,夸他们能干他们会很满足,很高兴。
“那就好,那就好,”阿姨笑容满面,连连点头,“我们嘉禾就是调皮些,别的的都好。”
见我们都在夸她,嘉禾倒有些不好意思,“哎呀,什么好不好的,妈我爸呢?”
“你爸啊,去打牌了,你去叫他去买菜,今晚我多做点,小天留这里吃饭啊……”
“唉唉阿姨别忙活了,我也要回家呢,我在家里吃就行了,对了,嘉禾过段时间,上班,就到我那个市吧,环境好,大城市嘛,福利也好。”
最后我还是没有留在那里吃饭,赶紧回家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要是在别人家吃晚饭,那父母可有得唠叨了。
“妈!爸!”一进院子我就喊了起来,不知道小妹在家不?她今年高三,课程抓得紧,有时候周六周日都回不来。
“哎!”一位中等身材得中年妇女从屋里走出来,“小天你回来了?就你自己?”她看了看我身后。
“嗯,刘佳还要上班,趁着今天送嘉禾就回来了。”我把带回来的特产提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