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韩月递过衣服,随口问道。
“叶小萱,”叶小萱脸色红红的接过衣服,小声道。
“嗯,以后就叫你小萱吧,那边有个小溪,快去洗下澡,顺便换身衣服。”韩月指着远处道。
“是,公子。”叶小萱应了一声抱着衣服向小溪边走去。
不一会儿,一个黄衣少女向这边走来,少女肤光如玉,可爱的脸蛋微红,双眼中带着丝丝怯意,柔弱得惹人爱怜,让韩月有种想欺负她的感觉。
“小萱?”韩月不确定的问道,这与刚才那个脏兮兮的少女犹如两人。
“公子,,”叶小萱弱弱回着话。
“嗯,不错!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就不要叫我公子了。”韩月看着叶小萱说道。
“啊?那我如何称呼公子啊?”叶小萱不知为何韩月要如此说。
“那就叫我主人吧。”
“啊?能……能不能还叫公子啊?”叶小萱红着脸小声的问道,叫主人等于就成了韩月的女奴了,这让她本能的有些排斥。
“你不愿意就算了,那……”
“我……我愿意,”叶小萱红着脸幽怨的看了韩月一眼,好像在怪韩月欺负她。
韩月惊讶的看着叶小萱,本来他看到叶小萱那柔弱样,本能的想欺负一下她,并没有真的想让她叫主人,没想到叶小萱真的同意了。
“你真的愿意?”韩月不解的看着叶小萱,不明白她为何会答应这过份的条件。
“嗯!”叶小萱既然决定跟着韩月了,并且愿意给韩月暧床,相当就是韩月的女人了,对于她来说,做一个侍女与女奴没什么大的差别,反正都是要把身心交给韩月。
“那就走吧。”
想不明白就算了,女人的心思还真不好猜,对于韩月来说,侍女与女奴,除了名义上的不同,待遇也是差不多的。
韩月带着这个死皮赖脸要跟着自己的小女奴,向着浮云山深处走去。
到了晚上,韩月又让他的小女奴做了餐丰盛的晚餐,吃完之后,抱着这个很是紧张,身体发抖的小女奴进了帐篷。
“小萱儿,知道女奴要做什么吗?”韩月笑道对叶小萱说道,看着怀中柔弱的娇躯,怯怯的模样,韩月忍不住想**她几句。
“啊?我……我……知道。”叶小萱结结巴巴的回应着,她现在脑中一片混乱,紧张的话都说不好了。
“知道?你知道什么?”
“啊??公子……”叶小萱惊了一下,可怜巴巴的向韩月看了过去。
“叫主人!”韩月打断了她的话,沉声道。
“主……主人……”叶小萱紧张的想哭了,应该说是被韩月欺负的想哭了。
“小萱儿,别紧张,咳!这个女人啊,都有这么一次,一下下就好了,等下主人让你享受一下你从未享受过的感觉,好不好?”韩月像个大灰狼,哄着他的小红帽。
“主人,我……我好害怕。”叶小萱还是很紧张,也许女人第一次都这样吧。
“别怕,看着我,来!抬起头来,看着我。”韩月一手抱着叶小萱,一手扶着叶小萱的下巴,把叶小萱的脸抬了起来。
叶小萱害羞的看着韩月那黑得发亮的眼睛,轻轻的闭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她感觉到韩月在向她靠近,她的嘴唇上被她的主人的嘴唇给吻上了,还伸出舌头向她嘴里钻着,这一接触,叶小萱脑袋更晕了,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她的脑海里只剩下被吻的感觉,甜蜜、刺激、又有些喘不过气。
韩月又手也开始熟练地攻城略地,上下齐手,打得叶小萱节节败退。
叶小萱无力反抗,只能不时的颤栗着身躯,扭动着身躯,来回应韩月的进攻,她感到她要窒息了。
终于,韩月的嘴离开了她的小口香舌,好不容易得到解放的叶小萱小口开始了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尚未回过劲来,却又被韩月给堵住了小嘴,逮住了香舌,开始了下一轮的入侵。
叶小萱感到随着韩月的抚弄,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衣服变成了累赘,她的小手不自觉的抱上了韩月的脖子,好像找到了窍门的叶小萱已经不再如第一次那样的窒息了。
抚摸着叶小萱后面柔软的肌肤,挺翘的两瓣,让韩月心火更盛。
放过叶小萱甜蜜的香舌,抬起头来,看着叶小萱媚眼微眯,一脸的羞红之色,柔弱中带着一股强烈的勾人意味,让韩月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韩月在叶小萱后背抚弄了一会,感觉不过瘾,开始熟练地解起了叶小萱的衣服,不一会儿,叶小萱在不知不觉间只剩下贴身小衣,只能护着她那规模不大的双峰。
浑身燥热的叶小萱跟随着身体需要,向韩月的衣服发起了进攻,韩月那灰白色的公子服被叶小萱不知不觉的撕开了,没想到第一次的叶小萱也有这么强的脱衣天赋。
很快,两人滚到了床铺上,人也变成了赤·裸裸。
随着一声痛叫声从叶小萱嘴中传出,元武大陆上的处·女又少了一个,少妇又多了一个。
痛楚过后,不一会儿,快乐的音符从叶小萱口中哼出,越来越大,一直达到顶峰,身体红润如红宝石头的叶小萱,刚停下的快乐音符又演奏了起来,嘴中不停的喊着‘主人’‘啊啊’,,,让韩月更加的卖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叶小萱被韩月折腾的哭泣了起来,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最后叶小萱不得不晕了过去,这让还没有完全爽透的韩月有点不爽,可是小女奴已经不行了,他也只能委屈下自己了。韩月心里不由的想起了崔莹莹与孟柔,要是她们俩在就好了。
第二天,天亮了许久了,帐中的韩月抱着肌肤白腻如玉的叶小萱还没起床,叶小萱实在太累了,第一次就被折腾成这样,这韩月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日上三杆,醒来的叶小萱发现下身一阵痛楚传来,微微皱眉,幽怨的看了韩月一眼,又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