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瞧着,平阳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么瞧着我,乖羞的。”
“别动。”
他伸手,牵住了她想要抚上自己面颊的手。
“让我好好瞧瞧。”
平阳禁不住,略微羞涩的望着他。
赤炎墨伸出手,细细的描绘着她的轮廓。
相识相认相知,他从未悔过。
赤炎墨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悸动,伸手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在平阳的惊呼下,大步向寝室走去。
“你,你快放我下来。”
平阳伸手,捶着他的胸口,不料他使坏,估计的一松,吓的她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颈。
抬头对上那双狡黠的双眼,平阳瞬间明白,气道:“你又糊我。”
“不。”
赤炎墨低头,轻轻的啄了一下那嫣红水润的菱唇:“得你如获至宝,我赤炎墨此生只会疼之,爱之,这颗心都恨不能捧着献给你。又怎会糊你?”
平阳的脸瞬间都要爆炸了。
知道这人没溜,可从前都是在床笫之间,那些个羞煞人的话说说也便罢了。可现在青天白日的,万一哪儿冒出来个人,那她还活不活了。
“哎!”
见赤炎墨不管不顾的将自己抱进了屋,她着急了:“还没到晚上呢。”
“管他呢。”
赤炎墨用脚一勾,门顿时被关上,光线黯淡下来。
而那双盯着她的眼睛,却是熠熠生辉。
“平阳,我想这一刻,好久了。”
两人皆是空旷了许久,备不住赤炎墨又是有些手段的人,很快,平阳也觉得口干舌燥。
然而今日这衣裳穿的有些不妙,赤炎墨用了许久都不得章法,急不可耐之下,用力撕扯,随着几声清脆的锦帛撕裂之声,平阳觉得一凉,便坦诚相见。
对于一个素了三年的汉子来说,乍一见便是羊脂白玉,喜的不知该如何下口,索性上下齐齐品了一遍。待往下,只觉那琼浆玉液汩汩流出,舔舐之后,却似火上浇油,愈演愈烈。
出入及窄,蜿蜿蜒蜒,层层叠叠,硬是将人的汗生生逼了下来。只是瞧她满面惨白,只有忍了下来,几次之后,才觉畅通,又是几番回合,终于得大刀阔斧。
一番酣战之后,终于衍熄停鼓。
温香软玉在怀,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累,直觉的自己内心空的东西终于回来了。
“平阳。”
他轻轻的替她按摩着,瘦瘦的肩胛骨好似蝶翼一般,美丽极了。
“嗯。”
慵懒的声音随着呼吸积出,却是累的多说一句都不愿了。
“你可曾怪我。”
尽管不愿,可这一段终究还是要解释清楚。
“我知你不喜朝堂,这辈子只想与我厮守终生。可如今的朝廷,你可瞧见了,奸佞当道,我若是不能铲除他们,像三年前的险境便还会出现。下一次,就不知道会不会还能有这般的好运了。”
“所以当皇后娘娘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舍弃短暂的厮守,换你们后半生的安稳时,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这件事,我知道,是我的错。可是我怕跟你事先说了之后,会走路风声,便一个人隐瞒了下来。”
平阳的呼吸匀称,他知道,怀中的女子已经熟睡。
也难怪,听丽太妃的话,估计今晚,是她这三年来,唯一的一个好觉吧。
可是,他心底的秘密,今晚是不吐不快了。
“平阳,这三年,我是真的想你,好多次,我觉得自己都要坚持不下去了。恨不得立刻来大同,只想守在你和孩子身边,哪儿也不去。”
“可是我不能,现在的我还能保得住你。可是以后呢?我不想有朝一日,看着你被欺凌,我却无能为力。”
“万幸,只用了三年,我终于,又重新回到了你们的身边。”
赤炎墨紧紧的抱住了睡梦中的平阳,低下头,亲亲的在她额前烙下一个印记。
“睡吧,我的公主,这一回,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说罢,他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所以没有看见,在他睡熟后,平阳的眼角,滚落的眼泪。一闪而过,落入枕巾,消失不见。
翌日。
平阳醒过来之后,只觉得浑身酸痛,被跟碾压过一般。忍着不适坐了起来,问进来的婢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夫人,辰时三刻了。”
“什么,这么晚了?”
婢女恭敬道:“将军说了,夫人累,叫我们万不可吵着您。”
这个累字,瞬间叫平阳的脸都烧红了。
这人,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一样。
心中咒骂着,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将军呢?”
“哦,一早便起来,陪着公子们了。”
平阳这才想起来,赤炎墨昨儿就说了,往后早上都要陪儿子们去练武的。
“替我梳妆吧。”
穿衣裳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把那件碧色的衣衫拿出来吧。”
婢女愣了愣,随后高兴起来,洋溢着笑容:“是。”
平阳的脸微微红,不过也是十分高兴。
自赤炎墨出事以后,她便十分不能原谅自己,总觉得是若非因为要入京接自己,也不会出这等事。所以从此之后,不施粉黛,穿着孝服,尽管去了孝,也一直穿着素色的衣衫。<igsrc=&039;/iage/10143/10640464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