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张若虚能给她安全感,希望张若虚不要犹豫过去,张若虚一一同意,三个月后,两人举行了婚礼,地点在北京。
只是,有一件事,蒋妤还是觉得有点困难,张若虚父母的交际圈远比她想象的复杂,她必须打死十二万分的精力来应对,尤其是婚后她需要应付各种人等。
这天,家里很热闹,张若虚母亲沈佩仪邀了一帮朋友来开茶会。
草坪上,一群妇人们,千金们或坐或立,闲谈杂聊,欢声笑语。
其中有一个人是沈佩仪的发小,牵来了一只漂亮的蝴蝶犬,毛发繁密柔顺,模样也傲娇,特别可爱。
蒋妤送茶点过去,只听发,“我家毛毛最会站立,站的又直又挺,你要是在她站立时扔个球过去,她肯定能扑得又高又远。”
“正好,上次别人过来玩,送了蒋妤一个刺绣的球,蒋妤,你拿来给毛毛玩。”
那绣球是上次从新疆来的客人带的,在沈佩仪心里,她觉得这女人是广州的,她北京的,还就真有点儿瞧不起别人,再者,蒋妤不是大家闺秀型,她爽直理性,张佩仪觉得带不出去。
说白了,这是一次红三代和官二代的对垒。
最后,蒋妤还是把球给拿来了,一逗那只小狗,果然有趣,她追着球转圈,动作灵活,惹得众人笑得合不拢嘴。
就是有一点,扑一回,狗逮着球滚老远,沈佩仪经常让蒋妤去捡。
次数多了,发小过意不去,“咳,不玩了,看把你儿媳妇累的。”主要蒋妤也实在不知道里面的规矩,不知道怎么‘作’法,暂时融入不了。
沈佩仪笑笑,“她是盛年人,不碍事。”
发小的女儿叫左檬,暗恋张若虚,比张若虚小四岁,原本她就不看好这对姐弟恋,现在看到蒋妤,觉得这女人哪哪都不顺眼。
阳光下,见蒋妤脸蛋儿红扑扑,一准水色儿,讽刺,“怕是平常运动少了。”
再次看向她,不觉心一咯噔,或许是因为累了一会儿,阳光明媚和暖,把蒋妤照耀得……怎么说,有种“艳光四射”之感!
心里头更生厌恶,发小知道自己女儿吃醋,笑,“别在你沈阿姨和你蒋姐姐面前使小性子啊。”
“都是小孩子,又和若虚青梅竹马。”沈佩仪收回眼色微笑说,带着淡淡的宠溺,张若虚选的女人,先前的莉莉,她觉得妖里妖气,蒋妤,她觉得有点硬底子,她都不喜欢,还是娇滴滴的左檬上她的心,即便蒋妤张若虚结婚她也没觉得自己儿子会安定到哪去,反而觉得他可能会离婚,手一抬,也没看蒋妤,“去把那球捡回来——”
蒋妤走过去。
后面传来姜靓的不大声音,“快点。”蒋妤忙跑起来,这一跑,就是一下午不得歇了。
一开始陪狗玩,这只‘贵妇’犬好像也欺人太甚,越跑越远,蒋妤来回跑不下几十趟……
一跑起来,好水色自然慢慢也消逝无痕,沈佩仪看她几眼,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祥乐安心……
一群人玩快活了,沈佩仪起来,“蒋妤啊,你不是会做那个西蓝花汁嘛,佣人不知道怎么放喜马拉雅盐,你去做。”
蒋妤在忍耐,为了张若虚,打从进门第一天,她便知道这女人的秉性,只是——不想在外人面前俺她面子,顾不得喝水,又去厨房。
这些女人虽然年纪大,但注重保养,什么排毒,养胃应有尽有——
西蓝花抗癌的效果一传出去,最近这批女人便偏好西蓝花。
这样折腾,也就半个月吧,水土又不服,蒋妤原来鼓鼓软软的小脸是削下来些,妈妈来看她,她正在收拾东西。
“吃饭了吗?这些事佣人做,你做什么?张若虚呢?”心疼地问,
蒋妤摇头,她有些不舒服。
忽而捂着唇,好不容易那股不舒服压制下去,妈妈皱着眉头,问她想吃什么,蒋妤淡淡说没胃口,妈妈仔细打量她,发现她手臂上有几个伤口,很小,如果不仔细看还看不,还有些红色痕迹。
“怎么弄的?”口气不重,言语却厉,
把沈佩仪叫过来,又打电话给张若虚,自己闺女在外面被欺负,她这个做娘的必须出头。
等张若虚进去,她把蒋妤手臂在灯光下稍一翻转……张若虚瞬间全收住了呼吸一般!
只见那本嫩白的臂膀上布满好几条红色痕迹!鲜嫩惊人的触目!
这下。
张若虚懵了,“这怎么回事?”他这一个星期非常忙碌,返回北京一大堆事,无暇他顾,有时还得连夜开会。
妈妈沉不做声,又拉过女儿的手臂背对自己,直接看张若虚,“这就是你说的对她好。”
张若虚眉头也蹙得紧。
妈妈又抓起女儿的手臂推他跟前,“你问谁,问她么?你在家里你不知道?还是说男人婚前婚后一个样,承诺的好听?”
又看沈佩仪一眼,“我的女儿就算不中用,也轮不到你们这样虐待。”只觉不舒服到极点。
自己儿子被说,沈佩仪自然不开心,何况她本身就是众星捧月,“一点点小伤乱叫什么!”
蒋妤站着也不动,冷冷看着沈佩仪,突然一抬眼,沈佩仪一窒,这样的眼神凌厉的让她恐怖。
“干什么?”她还算稳着声儿答。
“我爱张若虚,同时也爱我母亲,我和张若虚结婚仓促,但我希望你尊重我家人,而不是傲慢的态度,结婚了一样可以离婚,我并非非张若虚不可,纯粹我爱他。”
那虚握的拳,终是紧合了下,马上又松开。
众目睽睽下,张若虚搂过蒋妤,“怎么了?这伤一看就是烫的,你做家务了?”
沈佩仪见儿子严肃,开口有时候叫她做点西蓝花汁,没别的,没想到她烫到胳膊了。
张若虚大发雷霆,在场的几位女人都被他震惊了,沈佩仪却是从未见过张若虚发脾气,这下惊的不轻。
“妈,你见我做决定不负责过嘛?她是我娶进来的——你别背后给我使小绊子,不然你孙子没得抱——”
一顿教训让沈佩仪哑口无言,立在那哆嗦,事情在张若虚的震怒之下收场,晚上,张若虚立在床边,似沉了口气,弯下腰来,两手反手按在床边,
“看我。”
蒋妤没动,张若虚一手伸进被单里,慢慢摸……蒋妤的嫩软肌肤在掌心里,给人的只有无尽地诱惑力与沉溺感,
“对不起,我忽略了很多。”他的音已沉得如魍魉而来,
蒋妤抚摸着他的脸,她的确是一个处事干净利落的女人,但好像因为爱情,她变了许多,她正在收敛,说实话,沈佩仪虽然盛气凌人,可让她做的事也不算多,所以她尚可接受,张若虚可没有她这番心思,早就倒腾的不得了,见蒋妤说了一番好听的大道理,觉得这女人另自己刮目相看,再也控制不住,掀开被单倾身覆了上去,激烈,不管不顾……蒋妤勾着头看他的脸的背,“张若虚!”声音都抽丝,销魂的要命。
她妖妖漫漫地绕着他的身,绕着他的魂,一切都是本能,美不胜收,美得能要张若虚的命……一个女人有无数潜能,就看你能不能吸引她为你绽放。
张若虚镜子里看她一眼,接着低头自己扣外套,口气很欢,“带丈母娘逛逛,也叫她见识见识祖国的好青年,觉得我靠谱。”
他捋开她的睡衣,看得很分明的,几条红色的痕迹,她不擅长烹饪,烫到也实属正常……可他心疼,他不想她委曲求全,又不是不能养,不由摸那些红痕,好像他摸的很舒服,蒋妤竟然美美地往他手边蹭了,这就是依靠。
张若虚细心给她擦拭爱过的痕迹,她缩腿,还是软软的,最后重重咬了下她的唇,才觉得有些完整。
她身上有股子香甜的味道,很醉人。
睇了她一眼,张若虚狠狠搂着她睡过去。
蒋妤睡着,张若虚看着她。
这话说完,蒋妤突然捂着唇跑到洗手间,想吐。
张若虚咬她的锁骨,吃她的柔软。
张若虚是猛然抽身站起!额头,领口都是汗,他怎么背地打起自己老婆主意了?
第二天蒋妤醒来,张若虚在镜前系风纪扣,蒋妤起来,手挽着他的军装外套站在后面,给他披上外套时,微笑着说,“今天忙嘛?。”
张若虚以为她醒了,低头看她,哪里醒了,原来全是本能……慢慢,张若虚发现她喜欢的是挠,你轻轻挠,她腰肢跟着动,莫名的,他觉得这女人又有着可爱的一面,猛然,心跳加速,好像,在蒋妤面前,他从未有这样的感觉,又低下头去,蒋妤唇也微张开了,舌头顶在唇齿间……张若虚像中了邪的,越靠越近……直到挨着了……心痒难耐!扎扎实实的……吸住了,蒋妤在他怀里越扭越媚……
他说话不正紧,但又让人踏实,有种介乎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感觉。
而床上的蒋妤渐渐又窝成一团儿,毫无觉察,只像是翻了个身般平常,这模样,简直就是放不过张若虚的眼,很想抱,很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