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我草你妈的,你属疯狗的,乱咬人啊?”山鸡闻言,一阵抓狂,破口大骂道:“大天二死了,我难道不痛心?他也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之前我是怎么说的,不要让你搞事,一切我来摆平,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山鸡,我草你妈的。”陈浩南挥拳向山鸡脸上打去道:“你来摆平?还他ma的听你的?你是大哥我是大哥啊?”
“我是大哥,又怎样?”山鸡出脚踹向陈浩南道。
转眼之间,陈浩南和山鸡扭打成一团,疯狂互殴!
“南哥、鸡哥,你们不要再打了。”包皮见状,连忙苦劝道:“大天二尸骨未寒,你们想让他死不瞑目吗?”
防爆警察迅速赶来,催泪弹在陈浩南和山鸡脚下“砰砰砰”爆开,白雾升腾。
“蒋先生,有消息称太子哥和东星龙头老大骆驼在四季酒店13握手言和,准备把铜锣湾十三家场子还给骆驼。”庙街大排档,蒋天养拉着太子忆苦思甜,回忆当年兄弟情,聊的正开心,韩宾带着小弟匆匆赶来,满脸凝重道。
“我草!”蒋天养闻言,心中大怒,痛骂道:“他凭什么把社团的产业送人?”
“养哥,你别生气,小太他应该不会这么做。”太子闻言,心中一阵不信,连忙向蒋天养说道。
“是啊,我了解我大佬。”大头已成为洪兴油麻地扛把子,和师父太子平起平坐,一身白色西装,精神焕发,向蒋天养说道:“铜锣湾的那十三家场子都是我大佬带人打下来,他没有理由还回去!”
“哼。”蒋天养冷视一眼大头,怒哼道:“阿太,你这个徒弟可不太聪明!阿宾,立即给大飞打电话,让他去四季酒店谈事情!今晚,我倒要看看那小子如何送出我们洪兴的产业!”
“是,养哥。”韩宾恭应一声,连忙让小弟给大飞打电话。
大头没有和师父太子、蒋天养他们同乘一车,而是坐进新买来的黑色法拉利,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胡三打了一个电话,通风报信。
“太子哥,谁他ma的大半夜给你打电话啊?”骆驼见胡三挂断电话,吐了个烟圈道。
“我小弟大头,他现在是油麻地扛把子。”胡三笑着道:“他告诉我蒋天养来了。”
“草。”骆驼没好气道:“蒋家没一个好东西,蒋小二来做什么?”
“还能来做什么?当然是不让我把铜锣湾那十三家场子还给骆哥你了。”胡三冷笑道。
“太子哥,我是支持你的。”骆驼闻言,眉头微皱,向胡三说道:“蒋天养他如果不给面子,休怪我翻脸无情,不讲江湖道义!”
“谢谢骆哥。”胡三闻言,心中大定,向骆驼谢道:“骆哥,你知道蒋天养吗?”
“怎么不知道?那小子最为卑鄙了!”骆驼痛骂道:“小时候他打不过他大哥蒋天生,和他大哥蒋天生争夺家族继承权,便夜里趁着蒋天生睡熟给了他一刀,就捅在肚脐下,让蒋天生失去生育能力,被蒋大哥一怒之下赶去泰国,这事情很少有人知道,你可要防着点儿,蒋小二最阴了!”
“是吗?”胡三闻言,心中暗吃一惊,他还真不知道蒋天养和蒋天生兄弟之间有过这等仇怨,心中对蒋天养警惕起来,向骆驼说道:“骆哥,只要你支持我,我们联手之下把他蒋天养赶出香港,整个香港还不都是我们兄弟的,干杯!”
“哈哈,干杯。”骆驼闻言,开怀大笑,举杯道。
“骆哥。”胡三和骆驼干了一个杯底朝天,豪气万丈道:“我们结盟吧?我相信,只要我们兄弟联手,必将天下无敌!”
“好,我们联手!”骆驼点头道:“太子哥,你几时把铜锣湾那十三家场子还给我啊?”
“骆哥,话虽如此。”胡三闻言,收敛笑容,正色道:“但我也要给社团兄弟们一个交代!骆哥,你随便开个价,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一千万,我出一千万。”骆驼向胡三说道:“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哈哈。”胡三大笑道:“好,一千万我们说定了!只要你把钱打进我们洪兴社团账号,我立即把铜锣湾那十三家场子还给你。骆哥,来,我们兄弟再干一杯。”
“太子哥,你真够义气,干杯。”骆驼心中大喜,举杯道。
“骆哥。”胡三再次和骆驼干了一杯杯底朝天,笑容满面道:“说真的,和你聊天真他ma的痛快,我们以后可要多出来聚一聚,喝喝酒,聊聊天,畅谈天下事!”
“我也是。”骆驼感叹道:“太子哥,现在像你这么义气无双又守规矩的人可不多了,不像那个蒋天生,一毛不拔!”
“是啊。”胡三赞同000无比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酒桌上气氛变得融洽起来,胡三和骆驼聊的十分投机。
“太子哥,你等着,我这就打电话让人转账。”骆驼心情愉快,半开玩笑道:“一千万到账以后,你可要遵守承诺,把铜锣湾那十三家场子还给我。”
“行,没问题。”胡三一本正经的忽悠道:“骆哥,我们再来干一杯。”
“干杯。”骆驼举杯道。
“一千万就想买我们洪兴在铜锣湾十三家场子,天底下没有这般便宜的事情,那十三家场子三天进账也不止一千万!”蒋天养带着韩宾、太子、大头和大飞推门而入,手里夹着大雪茄,龙行虎步,顾盼生威,气焰嚣张道:“太子哥,你是社团龙头老大,理当维护社团利益,一千万就卖掉铜锣湾十三家场子,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
“养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胡三正色道:“铜锣湾那十三家场子本来就是骆哥的,我们占据半年多,也该还给骆哥了。而且骆哥也不是白白要回那十三家场子,他给我们洪兴封了一个大红包,足足有一千万!不信,你问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