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佑硕的强烈要求下,厉暖暖将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他们的爱巢。
厉暖暖盯着那张巨大的床,心底有些抗拒。黑暗的夜,男人总喜欢化身为狼,她可不想再次被他压在身下,惹的浑身燥热
”硕,这床“厉暖暖想要让封佑硕买来一张小床,她随便摆哪里能睡就行。可是想象很性感,现实很骨感。
封佑硕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暖暖,这床很大,晚上随你怎么滚!”
厉暖暖头痛欲裂,想想他进入她时的那种痛楚就害怕,新婚之夜,她一定要多喝两杯酒,俗话说的好,酒壮怂人胆,相信她一定能够顺利过掉这一关。
厉暖暖神游太空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拽她的裤子,“哎呀,你干嘛啦!”不知什么时候封佑硕已经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性感的大红色四角裤遮住羞人的春光。
封佑硕不顾厉暖暖的阻挠,亲自动手将她剥了个精光,美其名曰要替她洗澡做按摩。
厉暖暖就知道这个澡绝对不会只是单纯的洗洗,期间不仅发生了不少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他甚至还不知羞耻的提出让她口的要求当时厉暖暖差点就说,大哥,你干脆直接吃了我吧,这太折腾人了。
这次洗澡绝对是厉暖暖长这么大以来,洗的最累的一次!
洗完澡,厉暖暖赶紧穿好衣服,她故意挑选了一件最保守的睡衣,她承认她怂,那天买情趣内衣不过是为了赎罪
可就在她刚穿好小内内的时候,封佑硕裹着条浴巾出现在房间里,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被压抑的情谷欠,“暖暖,这是什么?”
厉暖暖赶紧套上睡衣,就在她准备穿上短裤的时候,一件粉红的情趣内衣出现在她头顶,厉暖暖被吓得够呛,一把夺过情趣内衣,使劲丢进柜子里,深呼吸一口气,才转过身,满脸笑意盈盈的说:“这这是”
要死了,她居然不知道改怎么说,她真是要死找不到杀猪匠
她怎么能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呢?怎么能为了哄男人就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呢?她的节操呢?她的矜持呢?
“既然买了就穿上!”封佑硕绕过她,从柜子里拿出被她丢进去的情绪内衣。
厉暖暖不敢迎上封佑硕的炽热视线,她低着头,一鼓作气的说:“不是,那不是衣服,那是,那是我买来擦灰尘的!棉布什么的擦桌子总爱留毛毛,而这种蕾丝布料穿上,呸!擦灰尘的时候特别干净!”
“擦过灰尘了?”封佑硕似有深意的问。
厉暖暖点头如捣蒜,生怕封佑硕不相信似得,一把从她手里夺过情趣内衣,跑到桌边擦灰,还不忘对他露出一抹心虚的笑,“你看,这玩意擦灰是不是很干净!”
封佑硕将厉暖暖的慌乱收入眼底,单手托着下巴,故作高度思考状,“嘶据我了解,暖暖是个特别节省的女孩,她怎么会用一件还挂着吊牌的情趣内衣擦灰尘?而且,这件情趣内衣的价格还不便宜”
“好吧,我承认这件衣服是我买回来想要讨你欢心的,可是机会只有一次,是你自己不要的!”厉暖暖再次战败,不过好在情趣内衣已经脏了,她再也不担心被封佑硕逼着穿上了。
“哎!真是后悔不已啊!多么美好的夜晚,多么令人热血沸腾的夜晚,就这么被我自己给毁了!”俊脸上放了个特大写的后悔。
“我睡了,你自己慢慢后悔去。”大半夜的和男人聊这些,不是自寻死路嘛,她才不要在这件事上面顺着竹竿往上爬。
“你先睡,我去洗衣服!”
额,洗衣服?他的衣服一直都是自己洗?厉暖暖表示不太相信,也许是白天太过劳累,厉暖暖占床就睡。
睡意朦胧间,一双炽热如火的手游移在她的身上,阵阵酥麻的感觉令她有些不耐烦,狠狠地一巴掌拍在那双不安分的手上。
那手安分不到几秒的时间又继续作恶,厉暖暖被撩拨的毫无睡意,身体也酥软的不像话,嘴里还时不时的会轻吟出一两个令封佑硕兴奋的声音。
“你干嘛啦,人家还要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甜美的声音被染上了几分沙哑。。
‘啪!’灯光乍现,刺的厉暖暖睁不开眼,封佑硕动作粗鲁的将她拽入他滚烫的怀中,“你该不会被开水煮了吧?怎么这么烫!”厉暖暖惊呼出声。
“这都怨你!”磁性撩人的声音里尽是埋怨,话落封佑硕故意将脸凑向厉暖暖的香脖。
厉暖暖发现封佑硕除了身体滚烫,连呼出来气都是带着异常温度的,“呵呵,痒!”她用手抱住男人的脑袋,使劲将他推开,绷着脸说:“额,我睡的好好的,你把我给弄醒了,我没找你,你倒恶人先告状了?”
封佑硕死不要脸的往前凑,双手不忘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着,“暖暖,你就从了我吧,再憋下去,我会病的!”几分诱哄,几分强迫。
厉暖暖坚守阵地,誓死不从,“硕,硕,你冷静点!”
封佑硕不顾她的反抗,撅唇使劲往前凑,厉暖暖双手用力,小脑袋瓜子往后靠,“天呐,你这是要干嘛,你这是弓虽女干啊,你这是犯罪,你会坐牢的,你别这样,啊!”
男人得逞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的头紧埋在两峰之间,“暖暖,这套情绪内衣在哪里买的?有时间再去买几件!”
“你属狗的吗?不是咬人就是舔!”厉暖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着,这丫的,居然从头到脚的吻了她一遍,没有放过她身上的任何部位,甚至连她最神秘的地带他都不放过,厉暖暖只是这么一想都觉得又羞又臊。
“我专舔咬你!”话落,封佑硕又投入新一轮只爱不性的激情中,厉暖暖只能瘫软着身体任由他谷欠取谷欠求。
这一夜,厉暖暖睡的特别不踏实,夜里醒来无数次,唯恐封佑硕会趁她熟睡强行xx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