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
老古话说得好——久病成医。樊琼知道治疗抑郁症的方法有二:一是药物治疗法,二是精神治疗法——对于某些病人来说精神疗法比药疗更助效——她知道自己的抑郁症现在有治了,可向左的“家疾”之事,仿佛又成了她的另一块心病。她自问是不是也该帮他弄出一个根治的药方来呢——要弄,一定得弄!于是,她为之绞尽了脑汁,有时甚至是彻夜难眠——每逢这当儿,范婧滋免不了要话送她:“静夜思——是思夫还是思乡呢?千万别弄出综合症——抑郁症加失眠症呀!我劝你别再为郭斌之事心焦了。我干爹亲自去了贵州,不久就有好消息回来的。你放心就是!”
樊琼模棱两可地点着头:“这么说,你放屁还管用了?不过我现在还真没有去想那回事呢。”
范婧滋脸上露出困惑:“你——有新情况?”
樊琼盯住范婧滋,神情很专注:“是在想阿左!想他的家庭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糟糕。”
范婧滋略一沉思:“是呀!这境况并非一朝一夕之功呀······人嘛没病没痛的话,谁去看医生呢;没灾没难的话,谁主动去抱佛脚呀?如果不是生活的磨难,他会象你说的那样,与你说话时比以前投机多了吗?”
“那你是不是应该帮他想个妙招来,让他有所解脱呢?”
“别推卸!你是当事人,又是受害者,你想出的招肯定比我毒——象你这样的,曾经受过伤害的妇人之心恐怕就更毒了!想出的招数——呵!肯定比五步蛇之毒更剧烈。”
“放你个鸬鹚屁!我是妇人吗?”
“对不起!我忘了你还是处女,不是妇人!可是按我的理论去推理的话,你的情感堡垒曾遭遇过被人‘挖墙脚’之事,内心之痛肯定是铭心刻骨的——所以损人、害人之招准可以信手拈来,对不?”
“你这混账东西——是不是向家的后人,是不是蛮子的胞妹呀?他家搞得一团糟,你不但不伸出援助之手,施以怜悯,别人为之想辙,你却风言风语,你还是不是人呀?”
“我怎么不是人?与你相比,我吃得好,睡得香,心情愉快,人模人样的。哪象你呀,整天寝食难安,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是在空操心!告诉你吧:据可靠消息暴料:实质上向左与霍群的生活无异于古时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后者有个马文才在搅局,前者有熊树贵的帮忙——都是宿命,用得着你杞人忧天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
“你听谁胡说的?”
“我的干娘——邓红红女士!她象那种惯于错是烂非的人吗?我娘还说,大家都是女人,象霍群这种‘破过瓜’的,是奈不住寂寞的。向左不去碰她。她红杏出墙是迟早的事情。”
“可那该死的蛮子为什么要那样去虐待她呢?”
“你是在问我吗?”
“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还是让我来点拨点拨你吧,要不然你就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他之所以有今天,还得归功于你和我干爹呀!当初你不把他弄到网中来,会有那么多麻烦事发生吗?他是恨你的,至少此前是恨你的——他一想起自己的同窗好友,在各自的岗位上都如鱼得水,事业有成——而他,就好象总是在别人的腋窝下过活,总直不起腰······一想起这些劳什子,他就恨你恨得咬牙切齿。而向兴的暴亡更激起了他对你和曾直元的恨意——恨曾直元老奸巨猾,事事都留有余招——就连三商法团队整体迁网之事,都在玩欺上(赢联)瞒下之术。这不都是因为一个‘网’字在作祟么?如果你想知道得更多,最好以安ei的方式、或是出卖灵魂、出卖se相、甚至出卖rou体的方式,到向左那里去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