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疯狂的沈玉珍(1 / 1)

090麒麟大厦

苏伟利的住处

沈玉珍仅着一件薄的几乎是半透明的v领绸裙,裙摆仅至她的大腿部,露出她那修长精美的双腿。一头棕褐色的长发垂肩而披,站在那透明几净的若大落地窗前,左手环胸而抱,右手端着一高脚杯,杯里盛着小半杯干红。

拿着杯脚的手轻轻的摇晃着,双眸透过那明净的玻璃窗沉沉的望着窗外那了了无几的车辆。

这是一处约一百平米的两居室,是苏伟利用苏芬兰从沈玉珍那骗来的钱买下的房子。

麒麟大厦与麒麟小区是前后座的位置。麒麟小区里的那屋子是沈玉珍与苏芬兰厮混的地方。但是,自从那天起,沈玉珍便再没有去过那里,也没再与苏芬兰有过联系。甚至可以说对苏芬兰和苏伟利这两人是恨到了极点。

然而今天,沈玉珍却是突然间打电话给苏伟利,说是要见他,但是却又不想见苏芬兰。

苏伟利想着,沈玉珍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有把柄在他手上的贱女人,又能如何?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对沈玉珍这个喜欢女人的女人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于是,便是让她来到了这里。

倒是让他意外的是,沈玉珍竟然是自己送上门来与他苟合的。用她的话说,那便是初偿了男女之间的翻云覆雨之后,又岂会还满足于同性之间的那完全没有快意的感觉呢?

虽然那天是她极不情愿下发生的,但是却是给了她无穷的回味。这段时间,她想的很清楚了,原来她还是喜欢男人带给她的感觉,而不是和苏芬兰那般的畸恋。所以,她想和他再续前缘,但是却不想让苏芬兰知道。苏芬兰能给她的,她沈玉珍也能给,苏芬兰不能给的,她沈玉珍照样还是能给。就凭着她沈玉珍是沈家千金的身份,还给不了他要的生活吗?

她当着他的面脱去了外面的风衣。风衣内,她竟然仅着一件浅白色的低领超短裙,那柔滑的绸裙衬着她那美白的娇躯,露出她那完美的马里亚纳大海沟。她甚至都没有穿胸衣,马里亚纳海沟配着一对元宝,如此完美的呈现在他的面前。隐约中带着若隐若现的感觉,那修长的美腿更是盘上了他的双腿,修长的双手抚上他的胸膛,解去那一粒一粒的纽扣。那如兰花般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给他一种酥酶柔柔的感觉。让苏伟利整个人猛的悸栗又绷紧,却又十分的享受沈玉珍带给他的这种感觉。

这是苏芬兰从来没有给过他的,和苏芬兰在一起,玩的都是一些几近于变态的游戏,什么时候,有过这样让他冲动又悸动的感觉了?尤其是此刻的沈玉珍,那完全就是一诱人又可口的绝色尤物。

但是,苏伟利也知道,尤物固然好,但却是如刺猬一般,一不小心,随时都可以刺得你满身的伤。

所以,苏伟利就算此刻十分的沉浸于沈玉珍带给他的快乐之中,却也还是存着一丝的理智的。

一手搂着沈玉珍的腰,一手拿过那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手,露出一抹淫意中带着痞样般的坏笑:“沈家可是沈立言当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不是沈立言的亲妹妹,而且你妈可是小三登堂的。我可不想淌这趟混水。”

沈玉珍纤细的右手被他握在掌心之内,另一手却是绕过他的脖颈穿梭在他那浓密的短发之内,而后拂过他的耳垂之处,慢慢的点点的往下移动着。纽扣已经全部解开,衬衫被她褪去,手指在他的胸膛之上点着火花。那涂着粉桃红的双唇对着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沈立言不是我亲哥,沈立行可是我亲哥。谁都知道我是沈老太太疼在手心里的宝,你觉的沈老太太也没有说话的份吗?就算你不能进公司,光凭着我沈家千金这个身份给你的一点残羹冷菜也足以赛过芬兰和你的满汉大餐,难道不是吗?她给你的哪一样不是从我这里拿去的?既然我能给她,为什么不能给你?我可没说让你去淌那混水同,再说了,你觉的你是沈立言的对手吗?我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惹的自己一身骚。我只想找个男人正正经经的让我过着正正经经的女人的日子,难道你不愿意?”

苏伟利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双眸流露着难掩的淫弥:“正正经经?你觉的我会是正正经经的过日子的人吗?我要是正正经经,那还会把你给强上了?”

“那如果说,我就喜欢这种强的感觉呢?”沈玉珍使出浑身的劲,对着他放着那十万赫的电流,那如玉般的膝盖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惹的苏伟利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不得不说,沈玉珍说的每一句话对苏伟利来说,都十分的有诱惑力,不管是沈家和门坎又或者是沈玉珍自身的身体,都十分的对苏伟利的胃口。

是以,苏伟利将沈玉珍一抱,再往床上一扔,整个人扑了上去。

淫意的呻叫,靡弥的轻吼,不堪的语言,以及那大尺度而使的床与地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回荡着。

苏伟利用精过度后,如一条死虫一般的趴睡在床上。

那白色的床单上,尽是弥乱后的斑渍。

大厦门的移门移动,红色的马自达驶入。

沈玉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驶入大厦内的马自达,嘴角扬起一抹阴阴森森的冷笑。转身,走至床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而他的双手双脚尽数的被绑在床侧的苏伟利。

沈玉珍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拿过搁在一旁的白色风衣,套上,走出房门,关门。

沈玉珍刚走至大厅处,门铃响起。

对于这个速度,沈玉珍很是满。噙着一抹古怪的微笑向门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吴超君。

“来了,挺快的嘛。”沈玉珍冷冷的说道,然后是径自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拿过茶几上的红酒,倒上两杯,将其中一杯递至吴超君面前:“喝一杯,我想应该不会让你失望的。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有共同的目的。”

吴超君只是目无表情的看着沈玉珍,却是没人伸手去接酒杯的意思。

沈玉珍抿唇一笑,将自己的杯子端起,抿上一口:“知道为什么南晚鸽今天没有去上班吗?”

吴超君脸上的表情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伸手拿过沈玉珍递上来的杯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今天的沈小姐看起来似乎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沈玉珍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微微的往沙发背上斜靠去,右腿往左腿上一翘,一边轻晃着手中的杯子,一杯笑看着吴超君:“是吗?是变的好了还是变坏了?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南晚鸽与吴小姐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你这般的恨她?说她抢了你的男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如果说你有意要抢她的男人,那我还更相信点。不知吴小姐能否满足一下我的这个好奇心呢?”

吴超君看着和以往不太一样的沈玉珍,以及她那笑的有些让人发渗的笑容,却是举起杯子抿上两口:“沈小姐觉的这个原因还不够吗?不过,我倒是挺为沈小姐不值的,你是沈家的千金,却是还不如南晚鸽一个沈家的外人。”

“外人?”沈玉珍笑的一脸妩媚:“或许对于别人来说,她是外人。但是对于沈立言来说,那可是自己人。你不知道吗?他们两人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不去上班?是因为沈立言带着她去蜜月了。吴小姐,是不是觉的特别不甘心?”

吴超君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便是觉的头有些晕晕的,身子有些浑浑的。

“是不是觉的头有些晕晕的,有点想睡?”沈玉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突然间,吴超君似是想到了什么,用着十分警剔的眼神看向她:“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沈玉珍笑的如阴如森,却又古怪中带着诡异,“你说我想干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被人强了吗?你说的没错,我是很讨厌南晚鸽,可是我更讨厌利用我的人。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很好的交待的。你也一定会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的。”话完,从沙发上站起,将自己手中的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弯身将全身软绵绵的吴超君驮起,朝着那房门走去。

当吴超君看到那床上被人绑着双手双脚的苏伟利时,双眸瞪的老大老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玉珍。

似乎,她应该是想到了沈玉珍要做什么了。

沈玉珍将吴超君往床上一扔,很是利索的脱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将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就那么放在了一起。

门口处传来的钥匙转动开门的声音。

沈玉珍的唇角很是满意的扬起了一抹诡异的森笑。转身走至了门后处。

苏芬兰一走进房内,便是看到了如此不堪的一面。

还没来得及扑上去对着两人一顿撕打,便是觉的后脑勺被人重重的一击,一股暧暧的液流传来。转身,便是看到一脸阴森恐怖中带着扭曲狰狞的沈玉珍拿着一个水晶烟灰缸,此刻,烟灰缸上还沾着腥红的鲜血,那是属于她的鲜血。

“是不是觉的很不可思议?”沈玉珍如鬼魅般狰狞的看着她,“我掏心掏肺的对你好,可是你却这般的害我。可是,你得到了又是什么,还不是这个男人对你的伤害的。我说过的,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的。知道我为什么不找人做掉你们吗?因为我要亲眼看到你们俩个的下场!芬兰,你说你好好犯什么贱,好好的日子不过,你这么算计我!我沈玉珍最恨就是人算计我,明知道我讨厌男人,你还让你的男人强上了我!你说,我要不亲手把你们给做了,我对得起你还是对得起我?!”

“玉珍,你……”苏芬兰怎么都没想到沈玉珍会这般的疯狂,一手捂着自己流血的后脑勺,一手指着床上的吴超君,“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为什么?”沈玉珍笑的更加的狰狞了,“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呢?那串项链是我送给你的,可是却是在她脖子上戴着的,你说为什么?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玩交换游戏,那就让你们一起玩个够吧!”沈玉珍边说,边举起手中的烟灰缸再一度挥向了苏芬兰的脑门。

“不要……”只是苏芬兰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三个字,便见着她缓缓倒下。

将手中的烟灰缸往吴超君手里一递。

似是被吵到了,苏伟利有些懒懒的睁开了双眸,想伸手挠向自己的脖窝处,却是发现根本动不了,然后入他眼睑的则是沈玉珍那张扭曲中带着狰狞的脸:“醒了?那好戏入场吧。”

苏伟利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着沈玉珍拿过一把水果刀……

“你……你想干什么?沈玉珍,你个贱人,原来你想害我!我……”苏伟利惊恐万分的看着沈玉珍,想往后退,却因为手脚被绑,退无可退。于是,只能用着惊恐万分的眼神如看死神一般的看着沈玉珍。

却不想,沈玉珍那拿在手里的刀并没有戳向他,而是将它放到了吴超君的手里,然后便是自己对准着那刀口,就这么挺了过去。

“嗤”刀子刺入身体的声音。

见着沈玉珍的举动,苏伟利猛然间无法动弹了。

然后,便见着沈玉珍扶着床沿倒下,接着便是听到她那十分吃力的声音:“奶奶,救我,麒麟大厦b座1301。”

手机掉地的声音。

苏伟利看着沈玉珍脸上那一抹诡的笑容,还有与自己一样一丝不挂的吴超君,以及那倒在血泊里的苏芬兰,脸色一片惨白。

……

下午五点半

岑海鸥骑着电动自行车驶出酒店停车场,准备去拉点点放学。

点点和小熙在医院里呆了三天,终于出院了。

“海鸥。”一个身影挡在了岑海鸥的电动自行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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