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喝多了?”他嘟囔着,试着起身,不过身体软绵绵的,有些费劲。
“醒了?”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随即将他扶了起来,让他靠在榻边。
“师……师兄?”
“嗯,是我。”莫逸阳道。
“师兄昨日便宿在我无双殿?”
“是啊,难不成还去洗尘殿不成?”
“也对,毕竟还没有成礼,还是要避讳些的,不过日后你要好好对冰儿哦,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桓古恶狠狠的看着他,不过那微红的眼眶和有些虚弱的脸却怎么看都有些撒娇的味道。才说了一句话,桓古的眼中却又开始溢泪。“唉,又来了。”
“自然,只便是为你,我也会对她好的。”莫逸阳看着他,情不自禁的道。
桓古忙不迭的抹着眼泪,没注意莫逸阳话中的不妥之处。
桓古抬头看他,眼睛一酸,眼泪又开始不要钱一样的滑落,桓古胡乱的抹着眼泪,干笑道:“最近总是这样。”
他笑的有些尴尬,眼泪却在肆意洒落,那画面有些不搭。看的莫逸阳心中又是痛楚一片。他拿起帕子,想帮他擦脸,桓古却下意识的一躲,躲完之后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急忙道:“师兄,我……我自己来就好。”
莫逸阳有些不自然的一笑,将帕子第给了他。眼泪还是往下掉,他狠命的擦着,原本滑腻的肌肤在他的肆虐下有些发红。“靠,还他妈没完了。”桓古真的是有些怒了,他很少说脏话的。“也没什么毛病啊,脉象一切正常,这眼泪却……唉,让师兄见笑了。”
莫逸阳的心情很复杂,却什么也不能说,不能做,只是淡淡的道:“轻点,试着打坐静静心思,季师兄派人来,叫我们过去一趟。”
“哦,对,对,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会儿去季师兄那里在说,你先静静心,在吃些东西。”
“好!”桓古闭了眼,开始打坐,莫逸阳就坐在他的身旁,双手摸上他的太阳穴,为他轻轻按摩着,他知道,桓古每每醉宿,头都会疼。
二人到的时候,季严和白若冰已经等候多时了。
“逸阳,昨日到底怎么回事?”季严急问道。
“昨日在苍云镇外的一处山谷中,遭到了万古枯和万古荣的埋伏。”
“只有他们两个?”白若冰问道。
“嗯,就他们两个和一些魔兵。”莫逸阳道。
“这就奇怪了。”季严道,“若他们是冲着逸阳你来的,就他们两人未免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是啊,那有些太自不量力了。”桓古也道。
“他们不是冲着我来的,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冲着聘礼去的,万古枯和万古荣带着部分魔兵将我缠住,然后又有一些魔兵放火烧了聘礼。”莫逸阳顿了一下,“不过还有件事情,我有些想不通。”
“还有什么?”桓古到。
“我们在缠斗的过程中,突然发生山崩!”
“山崩?”白若冰蹙眉。
“是的,弟子们一边御敌,一边救火,突然间无数山石滚落,弟子们只能躲闪,于是那些装着聘礼的箱子被火烧的同时又被滚落的山石砸的碎裂一地。于是我便只能空着手来了。”莫逸阳两手一摊,有些无奈的道。
“这就更奇怪了。”季严道。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放火便足可以将聘礼付之一炬了,在加山石是不是多此一举了?”莫逸阳道。
“那处山谷我知道,时常也有这种情况出现,特别是大雨过后。前些日子也确实下了大雨,如果这么看也实属正常。”桓古道。
“不过也有些太巧合了是么?”白若冰道。
“这个……不好说。”莫逸阳犹豫道。
“这次的事情和以往魔族的作风有很大差异。”季严道。
“苍云和昆仑联姻是仙门大事,魔族从中作梗到也说的过去,不过诚如掌门师兄所言,确实和以往魔族的作风大相径庭。”桓古道。
“是啊,说到底还是怪我防范不周。”
“师兄不要太过自责,魔族狡诈,若想做万全的防备岂是容易之事。”白若冰道。
“是啊,好事多磨!”桓古也道。
“不过昆仑到苍云,那个山谷并不是必经之路……”白若冰道。
“你是说有人泄露了这次的路线?”季严道。
“我也有这种感觉。”莫逸阳道。
四人陷入沉默,半晌桓古才道:“这恐怕不好查了,不少苍云弟子都知道。”
“是啊,昆仑知道的也不少。”莫逸阳道。
“说到底还是我们防范有所疏漏啊!”季严叹道。
“是啊,”莫逸阳附和,“无论如何,现在应该从两方面着手,一方面查下消息走漏的途径,看看到底是无心之失,还是有魔族细作;另一方面我这边即可启程会昆仑,重新准备聘礼,尽快前来下聘!”说完莫逸阳站起来,正色施礼道:“昨日事出突然,没有正式跟各位道歉,逸阳今日正式与两位师兄和冰儿道歉。”
“逸阳,快,别这样!”季严敢忙上前道,“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事也急不来,就在这里修整一下吧,明日一起去妖谷可好?”
莫逸阳顿了下。
“嗯,我看也是!”桓古也道,“就在我无双殿在住上一晚,我们在切磋一下呃……剑法。”
“呵!”白若冰瞪了他一眼。
“什么剑法,喝酒就说喝酒好了。”季严也道,“不过不要喝的太醉,明日需早些离山。”
“嘿嘿,自然,自然!”桓古讪笑道,“那这样,白日里你多陪陪冰儿,晚上我们一醉……”桓古的一醉方休被季严的眼神给瞪回了肚子里,变成了:“小酌一杯,小酌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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