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白若冰问道。
江蓠拉着她的手一同坐在榻边,揽着她的肩膀道:“我不是对自己没信心,是你这个女子太狠心,说不要我,我就不要我。”江蓠说的有些幽怨。
“你一个妖帝怎么把自己说的像个深宫怨妇一样?”白若冰忍不住打趣道。
“那也是你害的!”江蓠反驳道。
“那你确定不后悔?”
“哼,别想趁机抓我错处,我是一定不会后悔的,只是你离莫逸阳、杨清凡他们都远点。”
白若冰挑眉,“这还不叫对自己没有信心?”
“怎么会,撇去我今时今日的地位不说,就说我这人品、这长相、这身材、这修为、还有这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专情,哪样不是首屈一指的?”江蓠有些傲娇的道,随即又像泄了气的皮球,“我很委屈的,多少美人儿对我趋之若鹜,怎么就你一见我就跟见了苍蝇一样呢?有时我也在想,我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了,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不解风情、还顽固不化的女子了。哎呦,你别掐,我还没说完。”
江蓠腾出一只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腰间,“下手真狠,疼着呢。”
白若冰笑而不语。
“不过更多的时候我跟感谢上苍,给我一个遇见你的机会,如若不然,我想我这辈子大概活的跟行尸走肉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所以……”江蓠的话锋一转,“所以你赶紧修书一封给莫掌门,先把亲事退了,跟他撇清关系。”
白若冰自他的肩窝抬起头,狡邪的看着他,“你遇不遇到我,跟我退不退亲有什么因果关系呢?”
“呃……”江蓠顿了下,“别管有没有什么因果关系,总之你先退了亲,这个总是没错的。我总不能让我的女人顶着别人的名分吧,再说……”江蓠的眼珠一转,“既然你已经确定了你的心意,就不要在耽误了人家莫掌门不是么?快,现在就写,这里有笔墨。”说罢江蓠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拉起白若冰往桌案走去。
“别,别急!”白若冰挣脱的他的手。
“怎么?”江蓠蹙了眉头。
“现在不是时候!”白若冰道。
“怎么不是时候?”江蓠有些急了,“你不是还想脚踏两条船吧!”
“怎么不行!”白若冰逗他,“你可以坐拥后宫这么多美人,我就一个还不行,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知道的,那些美人我没动过,我一个也没动过!”江蓠急忙解释。
“那是你自己说的,我怎么知道你动没动过,你怎么说便怎么是了。”
“我真没动过,”江蓠有些急了,“她们就是空有个名头而已。”
“那我也就是空有个名头而已。”
“你故意气我是不?”
江蓠看着白若冰,白若冰也看着江蓠。须臾江蓠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掩去了一道精光道:“你想知道我碰没碰她们很简单,走,我带你去验明正身。”说罢江蓠拉着白若冰往外走。
验明正身?怎么个验法?该不会是……
“喂,等等,怎么验?”白若冰道。
“自然是……看看她们是不是处女了。”
“你……你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白若冰羞道,“我才不去!”
“我给你机会验了,是你自己不去的啊,那怪不得我。”江蓠笑道,“公平起见,我让你验了,你也得让我验!”
白若冰的脸瞬间烧的通红,他什么意思她自然知道,验什么验,她是不是处女了他会不知道?但是这话她说不出口,她只有急忙后退,但是却慢了一步,江蓠已经逼近,本就离床榻沿不远,没退几步白若冰便退到了榻边,退无可退,总不能上榻吧,那也太……一晃神的功夫,便被江蓠压在了榻上。
“冰儿,你真心急!”江蓠的眸光仿佛能将她然手殆尽。
“别……”
江蓠怎么会给她机会拒绝呢,于是白若冰一个词还没有说出口,他的唇便已经袭了上来,印上她的。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不同于上几次的蜻蜓点水或者突然袭击,江蓠的吻火热而不乏温柔。江蓠细细的描绘她的唇形,无言的诱哄着她为他睁开唇瓣。白若冰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有些愣神,心中翻腾的厉害,意识开始抽离,头脑开始昏沉,她抗拒不了这样的江蓠,他是她的命数!
“乖,闭眼!”江蓠呢喃着,他的声音深沉而低哑。
白若冰仿佛受到了蛊惑,听话的闭了眼,任他吻。突然,他轻咬了下她的唇,她下意识张口想呼痛,但是却被他的舌找到了可乘之机,那舌突然探入,所有的声音被被堵住,化成了一声嘤咛、一声呢喃。
探入她的口中,江蓠愈发的激动,攻城略地,一点不曾手软,他的舌在她的口中翻绞着,汲取她口中的蜜汁、吸尽她的芬芳,些许的津液拉出一丝银线,都被他尽数的吞入。他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从一开始的按住她的手,变成在她的腰线上轻抚,然后往上。而她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抱着他结实的背脊,借以给自己安慰和力量。他的身子越来越紧绷,越来越硬挺,而她的身子却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柔软,化作一滩春水,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专入了她的里衣,那手有些留恋还有些急切,恨不得从此粘在她的身上不在离去,又恨不得瞬间抚边她的全身,到处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他的温度让她的身子一阵颤抖,她的心也跟着一阵阵紧缩,她倏的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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