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姑娘也死了么?”下面有人问起。
“死了!死了啊,她的尸体也在,不过比起其他人却好上了很多,她啊就像睡着了一样,穿戴整齐,安安详详的躺在榻上。”
听到这里,白若冰看向江蓠,“走吧。”
“天色晚了,明日再去吧。”江蓠道。
“我是说回去吃包子!”
“呵呵,好!”
“师叔,青青的事情你如何看?”
江蓠穿着围裙,袖子挽起,头发随意的拢在脑后,修长如玉的手指在面团上来回揉捏。若然长的美,做什么都是美的。而白若冰就坐在一旁,看着他,有些发呆。
“师叔!”江蓠叫了一声。
“师叔!”江蓠提高了音量。
“哦!”白若冰这才从愣神中醒了过来。“怎么了?”白若冰下意识的道。
“师叔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我……自然是想那小妖失踪的事情。”白若冰可不想承认她是看江蓠看的入了神。
“呵呵,”江蓠笑着,也不拆穿他,不过她看他的眼神却让他的心情极好,“那师叔是如何看的?”
“帝君心里自然有数,我哪里敢班门弄斧呢。”
“此言差矣,师叔大才,谁人不知,况且……这件事好像不全是我妖族的事情了吧。”
“唉,”白若冰叹了口气,“你说,我们是不是晦气之人,怎么走到哪里,哪里有事情发生呢?”
“师叔不应该这么说,人各有命,即便我们不来,这事情也照样发生,只是我们赶上了,能帮就帮上一把吧。”
“帝君何时这么有闲心了?”
“师叔你不是说了么,吃人家的嘴短。况且现在即便我想不管,师叔你也不会不闻不问吧。”
江蓠抬起粘了些面粉的手,用手背抹了一下被碎发弄的有些发痒的额头。
“你看你!”白若冰说道,随即起身,抬手抹去他粘了些许面粉的额头。
“呵呵,”江蓠看着她笑,“真好!”
“什么真好?”
“这样和你在一起真好,就像一对平凡夫妻。”江蓠道。
“才不像!”白若冰道。
“哪里不像了?”
“如果咱们两个现在做的事情换过来,才像吧。”白若冰突然有些郁闷,说到除魔卫道,她自然是一个顶俩。但是说起料理家务、烹饪打扫,她真的是……桓古曾经提醒过她,让她学些厨艺、女红之类,不过被她嗤之以鼻、一笑带过了。现在想想,好像真的是应该学学的。
“呵呵,”江蓠笑的开怀,“换来做什么?就这样很好啊,我负责做,你负责吃,我负责里里外外养家,你便只要貌美如花就好了。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别人家娘子能做到的事情,我家的娘子若想做一定能做到,只是我舍不得她做。但是我家娘子能做到的事情,别人家的娘子是死活都做不了的。比如说,同我一起把眼下的事情解决了。”
“就你嘴甜!”白若冰笑道,“不过此事来的却是有些蹊跷。湖边一点痕迹都没有,按理说失踪的那些虽然是小妖,但是也有一定的修为,不应该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的。即便那作恶之人修为很高,他如此作为了这么多次,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就像妖娆,作恶的次数好像还不如他多,但也还是遗落了宫玉,我不相信这个精怪的修为和心智比妖娆还高。”
“是啊,”江蓠点头,“而且从他掳掠的精怪的修为来看,他的修为也高不到哪里去,只是隐藏的比较深而已。”
“不知,其他地方有没有小妖无故失踪。”白若冰的语速慢了下来。
江蓠的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如果没有,那此妖便不是在那附近就是他本来就是那湖里的精怪了。这样一来,在湖中犯案,岸边自然没有什么痕迹。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鲤鱼精遍查许久,也查不到什么线索了。”白若冰道。
“说到那鲤鱼精,也不能尽信与他,监守自盗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个……江蓠有些迟疑,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他,他完全可以不告诉我的。”江蓠道。
“你来这里,并不只有他一人知道,那湖里的精怪恐怕尽数都知道了,或许他是怕别人先来你这里告上一状呢?又或许是他压不住那些湖中人人自危的水族了,是他们要上报给你,他才不得不报。”白若冰道。
“也有可能,不过让既然知道我来了,他还敢顶风作案?”江蓠还是有些怀疑。
“也许他根本不是在顶风作案,你别忘了,这几天失踪的除了那条最大的鱼精,还有他的儿子。”白若冰道。
“师叔是说,他为了撇清自己,故意藏起或者干脆弄死了自己的儿子?”
“虎毒食子,也不是没有可能。”白若冰道。
“嗯,师叔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我隐隐觉得这事情跟那个青青姑娘有些联系,那说书匠说的那个员外的死法非同一般,只是一时间还说不上来具体有什么联系。”
“我也有这种感觉,不想了,明日去那员外家看看在说吧,眼下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白若冰道。
“什么事?”
“当然是尽好我的本分。”白若冰看着江蓠,微微嘟了下嘴,“本上仙饿了,小妖你给我快着点!”
“呵呵,是,小妖领命!”江蓠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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