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与上仙听过赵府死人的事情,而且这青青和其他人死去的样子大相径庭,这还不值得去思虑、思虑么。还有本君去过你的洞府,也怀疑过其他人,不过最终还是锁定了你。只要是住过总是要留下蛛丝马迹的。”
原来从草风的洞府回到小院,白若冰便给芭蕉浇水,而江蓠站在她身边,时而搭把手,而是就那么看着。
“看来这事跟那鲤鱼精的关系不大。”白若冰道,“至少他儿子的失踪应该同他无关。”
“师叔何以见得?”
“别告诉我你没看见,”白若冰道,“他把那几本书放回书架上的时候,动作娴熟,而且分类位置准确。这就说明他应该很爱他的儿子,他会经常帮他儿子收拾书籍甚至是收拾房间,这样的父亲应该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受一点委屈。”
“嗯,我也这么想。”江蓠道。
“说说吧,你在草风那里发现什么了?”
“也没什么。”江蓠道。
“呵,帝君对我还保密么?那桌案上有什么?”
“师叔眼还真尖!”
“眼尖也不如你,我只知道你看到了,我却是没有看到的。”
“呵呵,师叔还真是了解我,桌案的一角上有三角形的磨痕,侧面还有一丝凝结物。”江蓠道,“像是蜡油!”
“蜡油?”
“是的,而那磨痕就应该是烛台留下的痕迹了。常年生活在湖底的,应该用不着也不习惯用那东西的。而且屋子中摆那么大个铜盆……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奇怪。”
“看来帝君也是觉得那个屋子有问题的。”
“这么说来,师叔也如是了?”
“那个屋子虽然什么都是一个,一个枕头、一床被子、一把椅凳……但我却感觉不像一个人住的,如果硬说是一个男子住的话,我到更愿意相信是一个女子住的。如果说是草风本就是特别整洁的一个人,也无可厚非,但是房中的那个铜盆,如果说是用来洗漱,我更愿意相信它的用来盛满水做梳妆镜的。”白若冰道。
“看来,我们得在去一趟王青青曾经的家了。”江蓠道。
“是啊,那里死了那么多的人,而且死状诡异凄惨,想来是没有人在愿意上门的,真是个藏匿身形的好地方。”
“我们上次应该是遗漏了些什么。”江蓠道。
“那好,先休息一会吧,入夜的时候我们在去。”白若冰道。
……
“呵呵,”草风笑了,“说来惭愧,我和青青收拾了好久,自以为洞府内万无一失,却没成想被君上和上仙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是啊,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草风看着青青,眸中流转的是情意。“我陪你吧。”草风道。
“你修行不易。”青青道。
“遇到你更不易,下辈子我们一起吧。”草风道。
“当然,只要你还愿意要我。”
“这是我想说的话。”
“那,走吧。”王青青看着他笑。
“嗯!”
二人冲着江蓠和白若冰下拜,然后牵着手向后院走去。不多时,似乎有几点荧光闪现,那荧光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数颗小若珍珠、大若鸡蛋的妖丹,颜色各异,诡异的漂浮在半空中。江蓠一拂袖,将那些个妖丹尽数的收入袖中。转而对白若冰道:“大不了一起赴死,也是善终。”
白若冰看着江蓠,重重的点头,去他的受尽磨难、不得善终。大不了一同赴死,魂飞魄散,管他什么散终。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白若冰不得不回苍云了,因为风华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而江蓠也一样,这期间,萧念无数封信来催促,其中有不少诉苦的,当然也有不少紧要的事情。虽然知道在见不算难,但是离别也总是伤感的。江蓠将白若冰送到了苍云脚下,才悻悻的离开了。临走还不忘警告她,离杨清凡远点,找个机会同莫逸阳退婚。
这几日季严、桓古自然是忙的脚打后脑勺,白若冰也好不了多少,刚招完新,紧接着就是风华大会,事情多的紧。白若冰也曾同季严提过,将风华大会的时间延后,但是季严的说风华大会俨然已经是各仙门交流、切磋的重要途径,不能因为苍云招新晚了,就顺延、推迟风华大会。
清早,所有的仙门就已经落座好,同往常基本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齐远裴,是的,齐家也参加了这次的风华大会,这让很多人都感到诧异。虽然齐家是修仙大家,但是数千年来,自成一派,从不参加这种集会。除去云水谣的关系,苍云同齐家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交情,季严、桓古同齐远裴也没有什么相交,算起来就白若冰与他还算是相识。于是季严和桓古同他寒暄了一阵之后,便让白若冰负责接待齐家,而且为了彰显对齐家的欢迎和重视,齐远裴的座位也被安排在了白若冰的身边。齐远裴还是老样子,公子如玉、暖暖如阳,只是看起来似乎清减了些。
“水谣进来可还好?”白若冰问道。
“承蒙上仙惦记。她还不错,只是很想念苍云、想念上仙。本来是一同前来的,只是这些日子连日赶路,有些疲累,前几日又受了些风寒,便让她在中途休息几日,估计明日或者后日便会到了。”
“无大碍吧?”
“无妨的。”齐远裴道。
“水谣的身体还需好好调理,她的容貌……”
“还是没有找到恢复她容貌的方法,毕竟从未曾听说过,不过我会继续寻找的。”白若冰已经将水谣的身体状况都告知了齐远裴,她用术法恢复了她的容貌的事情也一并说出了,只是嘱咐他千万不要让云水谣知道,怕她受不了这个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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