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师兄所言差已,你我两派素来交好,至于聘礼只是个形式而已。”桓古道。
“话不能这么说,”莫逸阳道,“能娶冰儿过门,我自是求之不得,所以决不能亏待了她,聘礼之事定不可马虎!”
“师兄,莫师兄说的也不无道理。聘礼之事不是我们不挑就可以随意的事情,毕竟各大仙门都在看着呢,也关系到昆仑的脸面。你如此催促是何道理?难道是不相信莫师兄,怕他反悔么?”白若冰道。
“你,你这丫头,怎的如此说话,我可没有那样的意思,师兄你可别误会。”
“呵呵,”莫逸阳笑道,“不会的,我知道冰儿是在说笑。”
“那就好。”桓古道,“不过……”
桓古的话还没说完,便又一个弟子进来禀报,说是妖帝在殿外侯着。桓古的眉头皱了皱。虽然他很不想让江蓠来。因为他打算问完这件事情就离开,给白若冰和莫逸阳二人世界,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江蓠顶着妖帝的名号,如果只有白若冰自己还好说,都是自己家人,他可以拒绝,但是毕竟这里还有个莫逸阳。
江蓠信步走了进来,故作惊讶的道:“没想到莫掌门和上仙也在,我这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呵呵,帝君哪里话,都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早就想寻个机会同帝君把酒言欢,奈何帝君难得一见,今日总算得偿所愿,便是借了桓古师弟的酒,遂了我的心愿了。”莫逸阳客气道。
“如此甚好,本君也正有此意。”
“那就最好了,帝君请吧!”莫逸阳道。
桓古吩咐弟子加了碗筷,几人共饮。
“帝君前来无双殿可是有事?”桓古问道。
“哦,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闲来想找尊者手谈一局,没想到正撞见几位小聚。”江蓠道。
白若冰看了一眼江蓠,但是没有做声,这谎话说的真溜,明明她刚刚来这里的时候,他还一脸的不乐意。
“呵呵,”桓古笑着看看江蓠又看看莫逸阳和白若冰才道,“我们也是闲来无事,闲来喝上几杯,顺便谈谈再次下聘的事情。”桓古的意思江蓠听的明白,这分明就是告诉他,他们在商量自己家的事情,他这个外人应该回避。
“哦,是么?那真要恭喜了。”江蓠拱手,“那本君是不是应该回避?下聘可是大事,耽误不得,本君这个外人在场实在是不合适。”说着江蓠就要起身。
“帝君不必如此,刚刚就已经商量好了。”
白若冰适时的开口,江蓠这个时候来对她来说很好,要不然她还得面对桓古一波接一波的逼问、催促。只不过这句话换来桓古狠狠一瞪。白若冰也不以为意,他瞪他的,她吃她的。
“是啊,”莫逸阳将话题接了过来,“已经商定了,今日幸会帝君,我们一醉方休!”
论酒量白若冰根本不是三个男子的对手,虽然她喝的最少,但也有些晕了,若不是她大部分的酒都由莫逸阳带喝了,她恐怕早就倒下了。
“你少喝些,明日还有事。”
莫逸阳看着她,伸手拿过她面的酒杯。桓古看着,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而莫逸阳看了他一眼,就快速的别开脸,心又开始疼,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么我成全你。
“莫掌门这是做什么,上仙不会连这点酒量都没有吧。”江蓠道。
莫逸阳看了看江蓠,随即笑道:“有到是有,不过她喝多了我会心疼。而且明日她的弟子会下场参加比试。”
“如此说来,上仙的酒得本君喝了,如果记得没错的话,明日昆仑弟子也会下场呢,莫掌门不用客气,还是我这个纯看热闹之人喝吧。”江蓠说着就去接酒杯,却被莫逸阳躲开了。“帝君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自己女人的酒我还是习惯自己喝,如若不然,我家冰儿恐怕会同我生气呢。”莫逸阳看看白若冰,一仰头,喝了下去。
“呵呵,”江蓠笑着,脸色如常,但是莫逸阳却眼尖的看到江蓠的眉头狠狠抽动了一下。莫逸阳说白若冰是他的女人,很好,真的很好。“看不出莫掌门还是个惧内的!”江蓠的语气很是戏虐。
“呵呵,”莫逸阳也笑,“惧内可是一种美德,她若安好,我便顺意,她若开心,我便快乐。”
“莫掌门对上仙真是细心体贴一往情深啊。”江蓠酸道。
“这个自然,能娶到她是我的福分。”莫逸阳又看了看白若冰。白若冰轻笑了下,也不做声,只是低头吃着小菜。
最先喝趴下的是桓古,白若冰扶着他进了内室。于是桌上便只剩下了江蓠和莫逸阳。
“我有句话不知当家不当讲。”莫逸阳道。
“莫掌门但说无妨。”
“许是我多虑了,不过我总觉得帝君对我夫人好像与对别人有些不同呢?”
夫人!他称她为夫人,江蓠的眉头蹙了起来。
“莫掌门还真是着急,这聘礼还没下呢,夫人的称谓就先叫开了,莫掌门急切的心情本君道是能够理解,不过这样的称呼恐怕于理不合吧。”
“呵呵,我确实的心急了些,让帝君见笑了,不过这也是早晚的事。”
“也未必,”江蓠道,“既然莫掌门问起,我也就不瞒了,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对于清寒上仙,我确实是一见倾心的。”
“呵呵,帝君到是坦诚。”莫逸阳道。
“难道莫掌门希望我遮遮掩掩?”江蓠挑眉。
“那到不是,只不过有帝君如此强大的对手到让我有些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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