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执着到可恶,能不能别让我那么讨厌你!”邪不弃叫了一声,伸手往前一推,白气涌涌催出,裹住红日,几个晃荡,那红日又消失了。
“我是一门掌门,凭什么让我在乎你的感受!”司马临山怒叫一声,再把手一翻,又推出一轮红日。日阶修炼到体内之后,自然可以源源不断的催出。
“那就在乎一下我的感受!”正不留叫了一声,一个飘忽,到在红日之前,手上一挥,也推出一轮太阳,不过极为特别的是黑色的太阳,黑黝黝似暗却明,就好像是日食一般。
司马临山刚一愣,自己的红日一散,化成一股红流被吸入黑日之中。
“这……这……”纵然是司马临山见多识广,也从来没有见过修炼黑日的人,更加没有见过能吞噬别人日阶攻击的手段,愣了一下,又暗道:“如此诡异的手段,莫不是把我经脉中修炼的日阶都吸走了吧!”连忙运转经脉,感觉体内日光仍盛,才算放心。
“怎么样?是不是要在乎一个我的感受?”正不留脸上含笑道,那笑容也十分诡异,似是在向对方乞求,又似是在嘲笑。
看着那笑容,司马临山竟然有些神情飘忽,疑惑着时,又猛摇了摇头,愕然回神,再叫道:“我谁的感受也不在乎!”发了疯一般,双手往前门并推,红日比刚才更加光明。他决意要舍弃自己之名维护至阳门尊严,虽然眼前两人深不可测,他也决计要拼一把。
“那么他的感受呢?你是不是要在乎一下?”正不留另手往前推出,只是并没有推出黑日,而是手里拿着一个物件,那物似石非石,状呈棱形,半尺多长,在正不留手中发出幽幽暗光。
“我谁的感……”司马临山又想说“我谁的感受也不乎”,但是只说到一半,便愕然愣住,痴痴叫道:“至阳令!至阳令……”猛地双腿跪地,施礼道:“弟子司马临山拜见掌门祖师!”
“对喽!乖一点才好,让你在乎别人的感受,你非在那里不在乎不在乎,怎么样?现在在乎了吧!”虽然正不留长着一幅文孺相貌,但是说出话来却轻挑浮游,好像个孩子一般,听其语气,倒和任在也有些相近。
“是的,我在乎,因为这是我师祖之令,只是……只是不知这至阳令怎么到在……怎么到在你的手中!”司马临山跪地施礼,头也不敢抬,但是却想求证那至阳令的来历。
正不留把黑日收了,再道:“赢的呀,多年前我在参星台遇到一个小老头,他自称至阳子,我两个一番攀谈,话不投机,打起赌来,我说天上的星星是双数,他说是单数,我们数了之后他输了,就把他这个东西输给了我,说是能凭此令驱使一次他的门徒弟子!当时还没太看得起,没想到今天还用上了。”
司马临山“哦”了一声,心下道:“原来我师祖是去了星辰界,这么说,这正不留也应该是星辰界的人,只是星辰夜晚也应该没有修炼黑日的呀!”
正在司马临山心下猜测之间,再听正不留道:“既然你认得这令,我便以那老头之名,替他行一道至阳令!”说着,把手一摇,那至阳令赫然生辉,散出晶晶光线。
司马临山连忙伏地躬身:“弟子恭听至阳令!”
正不留对着那令道:“任在也年轻有为,脸蛋又如此光鲜,切莫黥面刺字!”他的声音进入至阳令中,再变成另外一个苍老的声音向传出:“任在也年轻有为,脸蛋又如此光鲜,切莫黥面刺字!”
“呃……”司马临山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应道:“是!弟子谨遵至令!”至阳令为前任掌门至阳子所制,无论是谁,只要持令说话,都会转成至阳子的声音,门下弟子不得不遵。
随着司马临山应下,那至阳令也“嗡”地一声散了,华为虚无。原来这令还是一次性的,只要其令被接,它就当即消失。
司马临山虽然嘴上应下,心中却怨道:“祖师呀祖师,你好好的和人打什么赌呀,打赌就打赌吧,还把至阳令输给人家,用什么打赌不好,竟然还数星星打赌,无不无聊?让我如何向至阳门弟子解释,损不损你老人家威严?”
心下埋怨着站起身来,向任在也看了一眼,感叹道:“好一场失败的逐徒大会!”转身就要下台去。
“司马掌门且慢!我还有一件事要请你答应!”突然正不留身形一飘,挡在前面,伸手相拦。
“还有什么事?”司马临山皱眉看了一眼。
正不留道:“刚才你也听到了,我们要自创宗门,但是没有立足的地盘,因此让想司马掌门把你们至阳山的后山送给我们使用,以供我们开创宗门!”
“什么?”司马临山若不是人老持重,恐怕都要一跳三尺高,气到不怒反笑:“哈哈……说笑话呢呀!我们至阳门的地盘凭什么送给你们使用?再说,在我们至阳门边上,莫名新开了一家宗门,这像话吗?”
“你看你看,又是这样一幅讨人嫌的样子!”正不留指手嘲弄道。
“我就是讨人嫌,怎么了,刚才我之所以听你的,是因为你骗了我师祖的至阳令,没了那令,我凭什么听你的?”司马临山怒道。
“你会的!”正不留说着,自怀中一掏,又把一枚至阳令持在手里:“至阳门掌门司马临山听令!”
“呃呃……啊……”司马临山惊到声音拐弯,又连忙在台板上跪倒,施礼说道:“弟子恭听至阳令!
“你看,就知道你会这样,以后别倔了,那样不好,讨人嫌的!”持着至阳令,正不留又道。
“是!”虽然司马临山心中窝火,但是对方有令在手,如果出言顶撞,就是对师祖掌门不尊,再道:“怎么先生还有至阳令!”
正不留道:“还是打赌赢来的呀!输我一枚至阳令,那小老头不甘心,结果我们又来一局,我赌天上的星星有四十八万八千八百零八颗,我两个又数一遍,结果又是我对!”
任在也在旁边都听不下去了,插口说道:“你两个有多无聊呀,竟然数了两遍星星!”
正不留道:“反正也没事,逗那小老头玩呗,掌宗,你知道我为什么敢赌天上的星星四十八万八千八百零八颗吗?”
任在也摇了摇头。
正不留道:“因为我就数过呀,在第一局打赌里,我是‘一二三四’往下数的,那小老头是“单双单双’往下数的,自然第二局还是我赢,结果我又得到一枚至阳令,你说神奇不神奇!”
司马临山以手捂脸,心道:“师祖呀,你可长点心吧!这下子真没办法向门下弟子解释了……”
“司马临山听令,把我们至阳山后山送给任在也他们开宗立派之用,以后永远不得追回!”正不留启动至阳令,自己的声音转入令中,又至阳子的声音发出。
虽然司马临山心中不愿,但是也只得应声道:“是!弟子谨遵至阳令!”
站起身来道:“回去宗门之中,我便把文书送还!并晓于全至阳门知道!”说完,急匆匆飞身一跃,跳下驱逐台,生怕正不留再掏出一枚至阳令来,如果他持令让自己把至阳门解散,自己也要遵从。
看着司马临山跳下驱逐台,任在也向台下道:“真是对不起大家了,大老远想要看我被逐出宗门,结果也没有逐徒成功,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失望了,不过我在这里宣布,自今天起,我退出至阳门!”
台下有人又哄叫道:“不失望,这样一个至阳门,还留在里面做什么!退出吧!”
“是呀,只能耽误青春!”
“龙归大海方显其灵,虎入深山才有其势,赶快离开吧!”
“离开,来我们宗门吧!”“来我们宗门……”一些前来观礼的掌门掌宗也跟着向上喊道。
台下哄叫着时,正不留来到任在也身边,施礼道:“掌宗,正好借现在至阳门的场子你开一场发布会,就说我们宗门要对外招收门徒,好让人前去报名!”
“是呀,趁着这个机会把广告做出,我们就可以坐等弟子报名了!”邪不弃也跟着道,但是话说到这里,又皱起眉来,嘀咕道:“我们还要给宗门取个名字,应该叫个什么名字呢?”
正不留道:“对,应该先为宗门取个名字!”他两个头对头凑在一起好一阵嘀咕。
任在也道:“你们入戏也太深了吧,现在我都没有事了,你两个也没必要再演了!”
正邪二人本就给人不靠谱的感觉,任在也可不相信凭自己三人能创立起一个宗门来,还以为他两个是为了救自己故意瞎说。因为创立宗门太难了,不但要能吸引得有人前来报名,而且还要随时面对另外宗门的挑战。
“什么入戏太深了,我们早就当真了,怎么,你不愿意做我们掌宗了吗?”邪不弃道。
任在也道:“是我从来也没做过呀!”
“那就做呀,你想想,至阳门的人如此看你不上,你在他们旁边开一个宗门不是一件很爽的事吗?”正不留道。看小说后续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