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干鬼上身这事儿。
倏地一声,他的灵魂就穿进了我的身体里,好像我的身体是哆啦A梦的任意门那样,可以来去自如。
类似上回何天亮的情况,我虽然被鬼上身,但是我的意识还是无比清醒。
张君上了我的身体以后,便走到木琼姿的身边,递了一条白皑皑的手帕给她:“妹子,给妳。”
木琼姿接过手帕抹眼泪,哭得更伤心:“呜呜呜,他也是这样给我递手帕。”
如果说哭泣的美人都像梨花带泪,那她哭得像滴血的杜鹃花。
他试探:“妳说的他,是指张君吗?”
她带鼻音回答:“嗯。”
张君透过我的身体发问:“妳是张君的女朋友吗?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这死小子,还真会装比,而且装得挺好。
木琼姿却像遇见知己一样拉着他诉苦:“今天是我和张君第一次约会。我有种感觉我们约会以后,就是成为正式的一对,然后可以一起携手度过今天的情人节。可是,他竟然在和我约会的路途上出事。呜呜呜。上天真会作弄人。”
他认真发问:“小姿,妳为什么喜欢张君呢?”
她吸了吸鼻子道:“我喜欢张君在跑道上认真奔跑的模样,好像可以跑赢光速的神态。还有,他对我很好,很细心,也很贴心。”
张君听了以后冁然一笑:“妳别难过。我觉得张君那么喜欢妳,就算死了也一定会继续守护着妳。”
木琼姿苦笑:“哎,人死了还能怎样吗?”
张君深情款款道:“张君生前多次跟我说过,他很爱妳,想一直跟妳在一起。他那傻小子就连你们结婚跟不跟公婆一起住都想好了。”
她听了以后很感动,眼泪泉涌而至:“呜呜呜,你别再说了。”
他情真意切说:“琼姿,听我的,妳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她点头,瞅了下手表:“嗯,时间不早,我要回去了。”
张君说:“我送妳吧,我是出租车司机。”
那是张君第一次送木琼姿回家,得知她一家住在中价的公寓。
看着木琼姿下车的背影,张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离开我的身体:“秦风,我很难过,怎办?”
我脱口而出:“我会帮你的。不过我们得先解决丁敏身上的蛊毒。”
张君搭我肩膀:“好,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
最后,我将张君载回他的葬礼。
他表示要跟父母,度过最后的几个晚上。
接着,我带着疲累的身躯回家。
谁料我刚躺在床上,就看到了狐狸精令狐酥翩然来到我的床上。
我讶异:“妳怎么来了?
她一脸骚气,美艳闪亮:“我喜欢来就来,谁也阻止不了。”
“那妳来我床上干什么?”
我现在已经累趁一滩泥,没有精力去应付他。
如果她今天要跟我玩定力游戏,我一定玩不起。
她笑盈盈地瞅着我,目光好像会滴春水:“对,我就是来跟你玩定力游戏。如果你赢了,我送你一本厉害的秘籍。”
我摆手:“我好累,没力气学什么秘籍。”
她大大的狐狸眼发亮似地:“嘻嘻,我说的可是治蛊毒的秘籍。”
“那我要怎样才可以赢?”这本治蛊的秘籍,是我现在急迫需要的东西。
她笑得很骚,很骚,淋漓尽致地发挥狐狸精的天赋:“如果你抱着我半个小时,然后可以不碰我,就算你赢。”
我反问:“那如果我输了呢?”
“那你将体内的灵珠吐出来给我。那可是稀释宝物呢,不但能提升灵气和气血,还会让女人变得更漂亮。”
她妩媚地瞅着我的身体,不知是在觊觎我的身体,还是在觊觎我体内的灵珠。
“不行!那是鬼叔留给我的东西。”
鬼叔为了救我,已经魂飞魄散,只留下这颗灵珠作为念想。
所以,我一定得留下这颗灵珠。
她挑眉,眼光四射:“那你赢了我就行。”
我心想,不过是抱着一个女人而已。
我又不是毛蟹,没那么毛手毛脚,非要碰她不可。
“好。”于是我抱着她。
谁料,就算我闭上眼睛,她身上还是传来一阵阵的扑鼻的香味。
那是一股充满女性荷尔蒙的味道,带点动物性,让人热血澎湃。
我凝神,缓和了强烈的欲望。
谁料,她竟然使诈,在我面前利落地脱掉了上衣,露出了赤果果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