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滴,这么高,就这么空跳下去,重力加速度,估计要摔成一滩烂泥,任务是注定扑了。
“别怕。”冷云抱着她,翻了个身,让自己垫在下方。
极速下降产生的风呼呼的吹,她都没法睁开眼,怎么能不怕,还好她不恐高,要是她恐高,现在早活活吓死了。
感谢主角不死定律!
他们坠机下方是一片茂盛的森林,冷云垫在下面,棱断了一长排枝丫,终于安稳落地,冷云还活不活她不知道,重要的是她还活着,除了一些挂擦的小伤口外,并无大碍。
小心的从他身上起来,试了试鼻息,没断气,好!
稍微检查了他一下,外面能看到的伤痕她稍微包扎了一下,至于内伤,她也没办法不是么。
从他的裤腿里摸出一把匕首,小心的在附近巡视了一圈,找了两株草药,嚼烂了给他内服外用上,天色渐暗下来,他看着也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林白白也有几分着急起来,在深林里过夜毫无疑问是不明智的,可他们也一弱一残,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太阳完全下山后,林子里的温度也一降再降,拢了点枯枝升了堆火,她把自个的外套给冷云盖上,自己则缩成一堆,靠着篝火取暖。
本来是打算守夜的,可这具身体支撑不住,后半夜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在扒自己衣服,冷风一吹,一个激灵她就惊醒了。
就着微曦的光芒,看到冷云正骑在她肚子上,双手在跟她的小背心做搏斗。
我去,你昨个怎么不干脆摔死算了!林白白气急了,伸手去推他,他沉的像座山,根本就推不动,反而因为她的反抗有点不虞,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来。
林白白看到他的眼睛里整个瞳孔都是黑色,像一滩死水,要将人的神魂摄入淹没,她盯着他的眼睛一晃神,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剩个***了。
冷云已经从她的身上下来了,把她撕了个精光,看着极是满意,噼里啪啦的把自己的皮带拉断,准备对她不和谐。
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甩着两条小细腿,光着屁屁没命的跑,虽然她早已经没了节操,可决不想在这个时候和这家伙发生点什么。
但她这两条小短腿怎么跑得过人家的大长腿,没几步就被追上推倒,但这也给了她缓冲的时间,成功从系统背包里掏出了那双自得到就没穿过的碎蛋高跟鞋,对着他的和谐吧唧就是一脚!
然后见他表情一裂,双腿慢慢夹紧,双手捂住河蟹缓缓倒下去。
捡起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裳,勉强给自己包一包,这才谨慎的走过去,捡了根棍子,小心的捅了捅缩在地上不动的冷云。
她又不傻,自然知道他刚才应该是变异失去神智了。
捅了几下,见他没有反应,难道被踢死了?作为男主,不会这么柔弱吧,虽然她的力道确实不小……
正伸过手去准备试一试他的鼻息,冷云却突然睁开眼,眼神锐利无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吓了一跳。
看清楚是她,他的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打量一下她身上的破碎的衣服,和裸露在外青青紫紫的皮肤,眼神一闪,内疚的把她抱在怀了,下巴在她的头上噌了蹭,怜惜道:“对不起,在这种地方弄伤了你。”
你难道不是应该反省自己的禽兽行为吗,为什么重点是这种地方?啊不对,霸霸其实没什么地方受伤啊。
她眼神闪烁几下,最后也没开口解释,只是检查了他身上一下,发现伤口都愈合了,光洁无疤,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昨天一副快摔死的模样。
“你的伤都好了?”
冷云态度亲昵的亲了亲她的发顶:“永远不必为担心,我不会死。”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把自己的衬衫和裤子给她穿上,自己穿着件外套,光着下身,甩着河蟹,去林子里捕猎,林白白看了眼那鼓胀胀的两个蜜色屁股蛋,不忍直视的别过头去。
不多时他就空手回来了,打横抱起林白白,解释道:“那边有水源,我们去那等救援。”说罢几个跃起,带着她飞快的在林子里穿梭,河蟹随着他的跑动,不停的甩起来打在她的屁屁上……真心心累。
冷云将她带到了一个小溪流边上,水质清澈见底。他用碎布蘸水,以一种虔诚近乎膜拜的态度,不可抗拒的,一点一点的给她把身上,因为在地上打滚沾染的泥土擦干净,然后把自己的鞋子给她穿上。
总感觉怪怪的。
把她收拾干净,他才在河里捉了两条鱼,就这么徒手捞上来,刮鳞去脏,串上开烤。
鱼烤熟了,他盘腿坐着,把她放在怀里,用手撕开喂给她吃,林白白不适应极了,屁股底下就是他果奔的河蟹,她不敢过于挣扎,一出声反抗,这家伙就用一种温柔宠溺的目光看她。
别别扭扭的把鱼吃完,冷云放下她,去河边洗手,她才舒了口气,一顿饭吃得她胃都疼。
果然她就是个反派命,比起这种温柔宠溺的相处模式,她情愿被男主吊打有木有,这才是反派和主角正常的画风啊。
冷云洗完手,又盘腿坐下,两只胳膊把她拢在怀里,下巴在她头上亲昵的留恋厮磨。片刻后,问道:“你之前在飞机上想对我说什么?”
说到任务,她马上进入状态,装模作样扮可爱的戳着手指,踌躇道:“之前和你说过,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这个世界,是有任务的?”
“噢?”冷云慢慢把她散乱的头发用手梳顺:“是什么任务?”
林白白用眼角偷偷打量了他一下,抿了抿唇。“说来可能你不信,我来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帮助杨绵绵找到幸福,要是完成不了任务的话,我会死的。”
“那你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杨绵绵她如今挺性福。”冷云轻笑一声,用手轻轻的给她顺毛,一遍又一遍,差点没给她撸秃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