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枭看着身边的老婆,又看了看对面的二叔,继续解释道:“当时二叔的假死,是计划的一个开端,至于后面的部署,一部分是我的安排,还有一部分是二叔做的。不过我想,你应该也能猜到哪个部分是我做的吧?”
白梓玥抿着唇角,弱于所思的看着面前满是自信笑容的男人,将这一路上得到的信息全部串联在一起之后,无奈的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什么一组织,还有神秘的雇主,应该是你这个土财主吧?”
“嘿嘿,老婆果然聪明,我就知道你肯定一猜就知道,然后呢,你觉得还有什么事是我做的呢?”
“将施华闻引到这里的人,应该也是你吧?”
“不错,就是我,这个白痴就是个没有脑子的笨蛋,我不过只是稍微刺激了他一下,他竟然就主动提出要来平凉山和我一较高低。”
秦寒枭鄙夷的看了一眼被吊在半空,已经晕死过去的施华闻,眼底满是不屑。
白梓玥轻笑一声,已经没有了什么疑惑。
其实,将一切全部串联起来,再加上这叔侄两人出现在这里,所有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去细想,便已经顺其自然的连在一起。
首先,就是山下的那支神秘队伍,其实就是施家暗中训练出来的精英,和二叔的百人杀手团一样,都是留在最后面的保命符,轻易不可能会出现。
但很明显,在秦寒枭这个一组织的老大,同时也是财大气粗的雇主这双重的身份之下,他轻易的教唆施华闻那个笨蛋,来平凉山进行比试。
也许是因为太自信,所以他不仅仅出动了自己整个威龙组织的成员,还动用了隐藏起来的杀手锏。
却没有想到,他自信的根本都成为了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果然是个人头猪脑的笨蛋,亏她之前还以为施家的人会有多么聪明。
不知道怎么了,白梓玥感觉这一仗赢得实在是太轻松,竟然没有了任何的成就感。
秦寒枭看出小女人眼中的失落,也猜出了她心里所想的事情,轻笑一声,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也不要这么失落,虽然施华闻这个家伙比较笨,但并不代表施家的人都和他一样,其实,还有很多高手隐藏在背后,就比如那个人。”
男人修长的大手随手一指,白梓玥好奇的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和施华闻被吊在一起的男人中,有一个中年男人,虽然干瘦,但是那双如鹰的眼眸,却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他是谁?”
“马丁。”
听到这个名字,她的脑海中如一道闪电闪过,一个已经快要忘记的电话号,在脑海中出现,白梓玥瞬间记起孙凤当时留下的东西。
一把钥匙,和一个手机号。
而那个手机号,就是这个叫做马丁的人。
“他是马丁?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知道孙凤留下的那把钥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了?”
“恩,不过不用着急,反正人已经被我们抓到了,等回去之后,你有的是时间盘问他。”
“好吧,那其他那两个人是谁?”
“他们啊,一个是施华闻的表哥,也算是威龙组织里的股东。而另外一个是和施家没有任何关系,却掌管威龙财务的主管。你说我们这次是不是收获丰厚啊?”
听到这四个人的身份,都是威龙中的核心成员,白梓玥也是顿时一愣,惊讶的瞪大双眼。
“这岂不是威龙里的所有核心成员都在这里了?”
秦寒枭得意的扬起嘴角,笑道:“对啊,而且还有几个核心成员,估计已经在外面粉身碎骨了吧。”
说着,他将目光看向一直阴沉不语的霍乐乐身上。
感受到那炙热的目光,女孩终于缓缓抬头,紧咬下唇,没有什么精神的说道:“不要这么看着我,威龙组织以后属于是谁的,对我来说,我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就算是我哥哥,也没有太多的兴趣。”
听到这句话,白梓玥也已经肯定了之前的猜想,沉声问:“是不是霍明现在已经将威龙组织的大本营吞并了?”
“恩,威龙组织的核心成员现在都在这里,而组织里的成员,也在平凉山里和一组织的杀手,还有夏晨阳韩冲他们两方的支援部队进行厮杀,估计只要明天天一亮,施家的天就要变了。没有了威龙这张吓唬人的王牌在手,他们也就是个没有任何威胁性的纸老虎而已。”
“恩,确实,威龙组织的名字一出来,没有一个人敢招惹施家,毕竟谁都害怕招惹上一条会咬人的毒蛇。只要威龙消失,施家就相当于少了一个挡箭牌,也就没有人会害怕他们了。”
“对,所以我们对付施家的第一步,就是要瓦解他们在外围的力量,只有威龙消失,他们才会没有资本耀武扬威的对外宣称自己是天下第一的老大身份。”
秦寒枭眼中闪动着自信的光芒,带动的白梓玥也不由嘴角扬起。
秦风将最后一口清酒喝下,本还想要再喝一口,却被自己的侄子一把将酒杯抢走。
“老头,你不要再喝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呢,你就不能等明天结束之后再喝吗?”
“额,好吧,好吧,你说的算。梓玥,你应该还有什么疑问吧,来来来,二叔给你解答,这个小子,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哦。”
“还有其它的事?”
白梓玥好奇的看向二叔,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
秦寒枭对上那双审视的目光,立刻警觉地摇头,“你不要听这个老家伙挑拨离间啦,我绝对没有什么事对你隐瞒,我发誓。”
“切,你小子紧张什么?我不过就是这么说说,再说了,你之前去做手术,不是为了赶时间,都没有和梓玥细说吗?估计你和冯简的事也没有告诉她吧?不然就让二叔好心提醒你一下,如何?”
秦风露出一脸坏笑,那闪动着皎洁目光的样子,更透着一种浓郁的不安感。
“你要是敢说!我就和你断绝叔侄关系!”
“无所谓啦,反正你这个侄子,我也不想承认。我只要小糖和墨墨就可以了。来来来,侄媳妇,二叔给你讲讲这个小子的风流韵事啊。”
“秦风!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