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安定一路游出老远,在一片深深芦苇里停了下来,此处离小湖中心已经远了,风吹芦苇低,雪白的碎花四处飘开,萤火虫轻轻掠过眼前,月光美得如梦如幻,四周静谧,只有风吹芦苇唱,水声轻轻淌。舒骺豞匫
慕容安定上了岸,抹了把脸上的水,四下打量着。
胡归山庄的风水确实不错,依山傍水而建,从高墙大院外面看不过是寻常的大户人家罢了,可走进胡归山庄才知道,这里简直像一潭触不到底的水,越往前游,越觉得神秘古怪,让他好奇心大涨,只想早点探个清楚明白。
一团毛绒绒的小兔从一边钻出来,踩过他的脚,屁|股一翘,送了他一串臭轰轰的黑豆豆,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巧地跑开。
慕容安定连忙甩脚,踢开那些脏东西,月光照到那小兔的皮毛上,是那只小花兔彐!
慕容安定心中生疑,拔腿就追,远远的,只见那小花兔绕过几棵野生桂花树,不见了。他追至树下,满头的野桂花被风摇落花瓣,香气袭人。
“爹爹。”
幽幽的声音响起来,他扭头一看,只见月光笼罩下,绿衣少女笑晴正披散着一头黑缎长发,站在桂花树下,雪白的桂花落在她的肩头,衣衫滑落半边香肩祜。
“你怎么在这里?”
慕容安定惊讶极了,晚上出来的时候,他让侍卫守在笑晴的门外,看好她,保护她,她怎么可能出现在小湖的这边。
“爹爹。”
绿衣少女慢慢往他面前走来,慕容安定很快就发现她和白天有所不同,琥珀一般的双眼里光华流转,那张朱唇有着血般艳丽的色泽。
慕容安定猛地想到了东方闻的话,笑晴有怪病,月圆之日必会吸血。难道是因为她犯病了,咬死了侍卫,一个人跑到了这里?
“笑晴姑娘,我带你回去。”
他指尖运功,随时准备点住笑晴的穴道。
可是笑晴却伸手拉开衣衫,让身上的裙子如水银一般,从光洁的身体上滑下。慕容定安也算是见过美人的男人了,但是这少女的美还是震撼到了他,鼻中一热,便有滚烫的血流了下来。
该死!
他一抹鼻子,恼火地在心里暗骂池安宁,居然让他出这样的洋相。
“爹爹。”
笑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伸出柔软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冰肌玉骨,天然体香,柔媚娇嫩,慕容安定的脑中瞬间涌出无数个赞美这女孩子的词,只是这些词还是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好。
她身|无|寸|缕,他虽欣赏,却不得不强行压抑热血的躁动,不愿意玷污这可怜的女孩。他都没有把握,何时就会让欲|望战胜理智,将这女孩狠狠揉在身下。
可笑晴并不知他心里的躁动,只把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上轻蹭,一遍一遍地叫着爹爹……
“姑娘,我不是你爹,你先听我说。”
慕容安定见她并没有吸血的样子,便用手轻拍着她的手臂,才说完,笑晴突然就抬手拉开他的湿衣,一口吻到了他的胸膛之上,正当他楞神时,她张开嘴,尖尖的牙锐利地陷进肉里,血腥味儿顿时渗进空气之中。
“喂!”
慕容安定吃了一惊,这笑晴正在用力吸吮着他的血,像饿极的小兽。
他手起手落,点住笑晴的穴,一声微微的嗝声,笑晴就不能动了,就像一段完美的玉雕,被他扛了起来。
“带你回去看病,看你到底是染了什么恶疾,居然吸血。”
慕容安定另一手揉着胸口,这一口咬得极不妙,正在他的乳|尖上,几乎没把褐色的乳|头给咬掉了,血正在往外渗着。
他掏出伤药小瓶,把药粉倒上,然后又从地上捡起池安宁的锦袋,打开看了一眼,玉瓶完好无损,里面的药丸也还在。
不偷来他的锦袋,吓吓池安宁,他才不会吞下这口气。
“爹爹。”
突然,被他扛着的笑晴又动了,居然这么快就冲开了穴道,慕容安定的肩又被他咬住,又是狠狠一口,她又开始吸血。
“臭丫头。”
他恼了,被女人连咬两口的滋味并不好受,何况还是个神智不清、且不得了什么病的丫头,这吸血的病不会传染给他吧?
“嗯……饿……”
笑晴被他丢到柔软的草地上,又跪坐起来,伸手抱住他的腿,这回子把他吓得够呛,因为她要咬的地方是……那里!
他连忙推住她的额,不许她继续,笑晴挣扎起来,抬头看他,嘤嘤哭泣,玉白的小脸上全是渴望和委屈。
“这里不行。”
他黑了脸,手指点着笑晴的眉心,把她推倒。
“行,让我吸一口。”
笑晴琥珀般的双目里光芒开始缓缓转动,像两汪吸魂的深水,让慕容安定又开始有流鼻血的冲动了。
这丫头实在邪门,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猛地想到池安宁碰权醉菁的那一晚,池安宁也是这样控制不住,是不是这女孩子身上也有什么邪气的东西?
他弯下腰,一手摁着笑晴的肩,一手抓起她的手,手腕上那只玉锣看似平凡,但是强行褪下来,对着月光一照,果然,镯子里面也刻有玉蝴蝶。
他正在照呢,笑晴的手已经捧住了他的那里,小脸埋上,张嘴就要咬,慕容安定的冷汗都涌出来了,这一口下去,他还不得废了?他连忙制住她,捡起她脱在地上的衣,几把扯成布条,把她的双手双腿都捆了起来。
这是一种什么姿势啊,她本就身无一物,纤腰蜜|臀,雪|乳高耸,两点粉晶盛开在胸前,让人真忍不住想抓几下,狠狠吮在嘴里。现在手腿又被强行绑在一起,居然让她腿间的玉蕊大开,神秘美好让人尽收眼底。
慕容安定又开始流鼻血了。
因为池安宁的教训在先,中了招,坏了人家的清白,现在进退两难,难道他也要犯这样的错?而且这样的姑娘,就算带进宫中,还不被那些妃子明里暗里欺负死?只有权醉蝶一个人,就能把笑晴给整得魂飞魄散。想到醉蝶,慕容安定的心又有些烦乱起来。
他索性又扯了一片布,把双眼紧紧蒙上,只凭听觉,抱着笑晴往前走。
远离芦苇荡,桂花香和小湖一起远去,前方传来猫儿的叫声,他刚想扯下蒙眼的布,脚下却突然落了空,身体一轻,抱着她一直往下坠去,他连忙扯下蒙眼布,施展轻功,双足在陷阱的石壁上用力一蹬,缓和了下降的速度。
这陷阱极深,只怕有上百米深,落地的时候,笑晴已经哭了起来。
“爹,怕。”
这称呼怎么听怎么怪异,就算那老庄主在世,东方笑晴也不能这样光着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吧?疯了!
一阵酸腐恶臭的味道冲得他头晕脑涨,拿出明珠照亮眼前,只见地上铺着森森白骨,还有未腐尽的尸|体,有人有兽,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地狱。
他拧了浓眉,伸手捂住笑晴的眼睛,把她脚上的布绳解开,紧紧地抱在怀里,仰头看向洞口上方。
四周的石壁上布满湿滑的青笞,根本无法借力,他又带着一个随时可能咬他的女子,看样子,他只能等天亮再做打算了。
一阵冷风吹来,笑晴打了个哆嗦,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一个名字,慕容安定听不清晰,也懒得去听,这里臭得让他难受。
突然,他想到了池映梓的小香袋,里面的宝物可不少,有一个小瓶里的液体可以融化白骨,还能去腐除臭,听说是用海里一种什么海虫做的。
他毫不犹豫地从香袋里取出小瓶,池安宁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不用白不用!
他小心地打开了瓶盖儿,把蓝莹莹的液体倒在脚下,那液体迅速往四周弥散,一阵异香过后,白骨居然真的全没了,化成了水,钻进土里,这里就像从来没有过那些东西一样。
这总算解放了他的鼻子和可怜的正狂乱翻涌酸液的胃。
“池安宁还真有些本事。”
他讶然看着这异景,小心地把小瓶收好,转头看向笑晴。
她正偏着头,微蹙着眉,盯着石壁目不转晴,像看到了什么古怪的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明珠的光照在那里,只见一圈青笞中间有一片明镜似的石头,他曲指一弹,暗器飞去,正中那块镜石,清脆的响声之后,那镜石居然缓缓往里面凹陷而去,然后,整个石壁都开始往地底下陷,露出一道幽暗的小门。
“爹。”
笑晴突然笑了,拔腿就往那里走。
慕容安定拿出匕首,紧跟上去。穿过长长的漆黑的通道,他一直暗记着步子,足足走了一千一百步,笑晴的步子才慢下来,有风吹进,带来似曾相识的花香……
他立刻想起这是山庄大院中那种叫瞌睡花的植物,难道笑晴把他带回山庄了?而他刚刚走过的路就是山庄通往外界的秘道,而这秘道并不被东方闻知晓?
那么,那晚摸进他房间的半颜女是否也是经这条秘道进山庄的呢?
东方闻说这位女子是笑晴,而那位半颜女也自称笑晴,谁真谁假,要如何定论?
他心情复杂,一直跟着绿衣笑晴往前,出秘道的地方居然是一棵硕粗的大槐树,这树的下半部分树干已经空了,正好容纳笑晴自由出入,而他不得不紧缩起身子,才勉强钻出去。
这里是山庄的后院,此时静寂无人,几排屋子里都无灯,墙边的杂草不知被什么东西踩过,悉悉索索的响。
“脏。”
笑晴突然停下脚步,喃喃自语了一声,走向院中那口小井,弯腰,用小桶摇上一桶水,举起来,迎头浇下。
她就站在慕容安定的眼前洗浴,慕容安定又开始流鼻血,他有些哭笑不得,他又不是君子,若有美人,他想扑上还是会扑上,可若是这样一个神智如同三岁小儿的女人,他还真提不起那个劲来。
女人,在身下少了娇媚承欢的劲儿,于他来说,有些缺乏趣味。
他走过去,掬了冰凉的井水往脸上浇,洗去血渍,也平复躁动的心思,然后退到一边,等着她洗完闹完。
反正血也被他喝了,他是一定要弄清楚这邪气的玉镯,玉蝶,到底从何而来?两个笑晴,又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什么邪恶的势力在悄然滋长,想和他作对为敌?
这些魏族遗民又是否会安心过日子?
吱嘎……
院门轻响了一声,他迅速闪身,跃上了大槐树,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
“笑晴。”
管家皮笑肉不笑地进来了,满脸色|欲,贪婪地看着笑晴完美无暇的身体。
“我知道你会回这里,今天喝饱了吗?要不要我帮你?”
笑晴又恢复了痴痴傻傻的样子,呆呆地坐在井台边上,仰起美丽的脸,看着天上的月亮。
慕容安定突然就有些心疼了,到底遭遇了什么事,让一个美丽的姑娘,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被人轻侮都不知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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