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劳这种事都是年轻人应该做的事情,义父是实在找不到继承人,这才只能硬抗着!
虽然我之前一直都是有所顾忌,可我到现在才明白,这样对义父很不公平!
堂堂天和集团的董事长,外表是风光的,别人只看到了义父风光的一面,却又谁能够想到,这些根本就不是义父愿意做的!
他之所以选择一直坐在这个位置上,那是因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继承人。
唯一在义父心目中比较合适的继承人,我,还一直推三组四,甚至是曾经多次拒绝义父的好意,不想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
这些义父都已经容忍了下来,甚至还一直将我当做亲生儿子看待。
我一直不明白义父的苦心,这么看来,倒是我错了!
宋青禾呀宋青禾,看来我还真是应该好好的感谢你,倘若不是宋青禾,我也不会在一瞬间懂得了这么多,不会想要替义父分忧解难。
“方平,你怎么了?”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不说话?”
听到我不说话,义父的语气开始变得急切起来,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位老父亲在关心着自己的孩子,我也好长时间没有享受过这种关爱了。
在义父身上我则是切切实实的享受到了一种家的感觉。
毕竟出门在外,除了自己的家人,还有谁才能够真正的关心自己呢?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着电话说道:“没事,义父,我想要跟您说的是,我想通了,我愿意继承董事长的位置!”
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义父沉默了。
我能够想象到义父现在的心情是有多么的兴奋,一直以来,义父都将我当做亲生儿子看待,子承父业,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而我现在就选择了子承父业,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我想义父一定会感到欣慰。
“什么,方平,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有听清楚!”
义父的声音有些颤抖,不过我能够从他的声音之中感受到一股兴奋,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
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位流浪汉有朝一日捡到了一张彩票,而那张彩票却中了五百万一样,第一反应总是那么的不敢相信!
生怕万一这是命运给自己开的一个玩笑!
现在的义父也是如此,生怕他自己1听错了!
我深吸了吸一口气,特意加大了声音,对着电话说道:“义父,我已经想通了,我愿意继承您董事长的位置,愿意带领天和集团走向更好!”
我的声音很大,而且很清晰,我想现在不止是义父,还有其他义父身边的人,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好,如果你现在有空的话,立刻就来天和集团,我现在就召开股东大会,选举下一任的董事长!”
义父的声音透露出满满的迫不及待,更多的则是兴奋。
我则是大跌眼镜,明明是选举下一任董事长,我怎么感觉这件事情到了义父手里就变得这么草率了?
我本来一位竞选下一任董事长这件事最起码也要经过一天的时间精心准备一下,然后通州董事会明天竞选新的董事长!
毕竟除了我之外,肯定还有其他人早已经觊觎董事长这个位置了,比如顾雪夫妇。
倘若不是义父他老人家现在还比较健康,恐怕他们俩早就已经选择逼宫了!
“好!”
虽然我在脑海里想了很多,可最终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只有一个字,我不能在让义父一直劳累下去了,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帮义父排忧解难!
况且这次义父的对手是韩霖义,以韩霖义的卑鄙小人性格,难免不会对义父做出什么,只要从天和集团董事长这个位置上解脱出来了,那么他也就安全了!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替代义父去承受这一份危险。
韩霖义不是一直看不起我这个小角色吗?
好我就让他看看我成为了天和集团的董事长他还能不能看得起?
只是不知道等我成为天和集团的董事长之后,我以霖锋集团股东的身份去霖锋集团的时候,韩霖义是怎么样的反应?
究竟是亲自欢迎还是会将我拒之门外?
短暂的思考之后,我选择直接前往天和集团,义父的性格我是了解,我既然已经说出了这种话,就一定会放下手头的事情,然后全力着手于股东大会这件事上!
毕竟无论现在的天和集团有多少事情,等到义父将董事长这个位置交给我之后,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变成了我来处理!
义父相信我,相信我有能力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所以才会这么着急将董事长给卸任!
当我到了天和集团之后,我发现今天的气氛很是严肃,不管是公司的高层还是门口的保安,全都1不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不过他们在看到我来了之后,对我却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我到了天和集团集团之后,全部都是放行,甚至所有人都是对我恭恭敬敬,就算我是顾三爷的义子,也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
整个天和集团就只有义父有资格能够享受到这种待遇。
现在看来,我要成为下一任董事长的事情整个公司都已经知道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是这种情况。
我现在能够做的只有坦然应对,于是我挺胸抬头,既然他们将我当成了董事长了,那我索性就做出一副董事长的样子给他们看!
于是我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天和集团,这派头和董事长一般无二!
“你来干什么?”
可是还没等我见到义父现实就给了我当头一棒。
在天和集团,不是所有人都希望我能够当上董事长,甚至也不是所有人都希望我参加这次股东大会!
毕竟我只是一个顾三爷的义子而已,在天和集团没有任何股权,更是没有任何职务,说白了,倘若不是义父的关系,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这次的股东大会!
说话的是顾雪,他看向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着一位敌人一般。
她可是义父的亲生女儿,纵使她一直对我不怎么待见,可我并不能像某些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