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那是它儿子呀!”
臭鹦鹉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至于它们后面说了些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见。
刚刚吃饱喝足,这体力虽然恢复了些许,但总的来说还是虚的。为了照顾这身体,我很自觉的踱着步上了二楼,窝在软软的猫窝里,舒舒服服的睡上一睡。
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是当我睁开朦朦胧的双眼之时,房间里已经黑乎乎的一片了。
经历了这场耗时长久的挨饿之后,我这肚子对于饥饿变得特别敏感,稍有一点点苗头,我就警铃大震。若不是如此,我真的还能闭上眼睛继续大睡一场。
抖擞抖擞精神,迈着步子往门外走去。奇怪,整个楼道里居然也是黑乎乎的,就连一盏灯都没有开起来。
不过刚走到楼梯口,我就听到了楼下鼎沸的谈笑声。这架势,好像还挺欢腾的。
我不甘落后的加紧了脚步,一边下楼一边扯长了耳朵,想要听个仔细,可这声音实在是太过杂乱,东一句西一句的,也听的不全。
再仔细听听,就好像是一帮醉了酒的家伙在耍酒疯。再走近些,鼻子里更是窜入了不少的酒气。也不知是不是这迷人的酒味把我给熏醉的,我这脚下居然踩了个空,亏的我眼疾手快,迅速的稳住了身子,才不至于翻下楼梯。
砰!
清晰的一声着实吓了我一跳,这架势,莫不是那个不长眼的,把酒瓶砸了个稀巴烂吧!紧接着我的耳边都听见了几声,砰!砰!砰!同时还有一群激动的喝彩声。
我绷着脸,加快了步伐。
不看不知道,一看这场景,我这脸色黑的更彻底了。
长长的楼道里,数不清的土拨鼠正以各种奇葩姿势,或靠站,或趴伏的占满了整个楼道。
两三个,或是五六个的土拨鼠为一组,围守着一个酒瓶,你一口,它一口,相当豪放的喝着酒。
“给我……给我……”
“你已经喝过了,该我……我喝了!”
“瞎说!明明就轮到……轮到我了!”
“错了,错了!你们都喝了几圈了,该我喝才对……”
离我最近的这一组,明显都已经喝高了,却还争先恐后的争抢着一个酒瓶。
几只土拨鼠歪着脑袋,耷着手,个个都不肯放手,一个不小心,酒瓶咕噜咕噜的滚到了我的脚边。
靠的最近的一只土拨鼠连忙凑过来抢酒瓶,抬眸瞧见我冷冰冰的站在一旁,下意识的立马夺过酒瓶,死死的抱在怀里,对着我就是一顿抗议:“我的!这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你也抢不走!”
我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两声,底气十足的在楼道里喊了一句:“臭鹦鹉!给我滚出来!”
回应我的,除了这帮子酒鬼骂骂咧咧的酒话,再无应答。
我蹙起眉头,有些不耐烦的抬高嗓音又嚷嚷了一句:“死雁子!给我滚出来!”
“别……别叫了……它们……嗝……它们早就醉了……醉了……”
我这才注意到,离我三米开外,正说着话的是奇奇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