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雁子目光沉沉,言语犀利:“它怎么想的,我真就没想知道,不过那烤全猪的滋味……”
死雁子说着,便转过了脑袋,看着那漆黑一片的电视机,仿佛还在回味剧中的美味。很快,它便如同着了魔似的,直直的朝着电视走去,然后抓起遥控器……
“迪斯,迪斯……”
“迪斯,你在哪里……”
门外,声声切切,言语中充满了焦急。臭鹦鹉双目如炬,深陷电视镜头不能自拔,我实在是瞧不下去了,这才主动的上手推了它两把。
“耳朵聋啦,长毛怪再找你!”
“哦!哦哦!”
臭鹦鹉后知后觉:“奥斯汀,我在这里!”
很快,长毛怪就像是刚刚经历了千米冲刺似的,满脸风尘之气,却丝毫掩盖不了它那发自内心的喜悦。
“迪斯,可算是找到你了,正好哈德也在!”
长毛怪的后半句,让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很快,长毛怪的话,就印证了我心中的顾虑。
“听说亨利回来了,迪斯,你赶紧把哈德的事跟他说说。”
臭鹦鹉一心扑在美食上,丝毫没有明白长毛怪的用意,但是我懂呀!这死兔子不就是说我犯病一事吗!
所有的坏情绪都堆积到了脸色,这死兔子但凡有那么丁点儿的眼力劲,都应该知道乖乖闭嘴。
然而……
“你忘啦,哈德的病!那可不能久拖!你赶紧跟亨利说说,赶紧带着哈德去医院做个全方位的身心检查!”
看着长毛怪这般的迫切,对我是这般的关心,我差点就要以为它私底下暗恋我了。
但是,作为正主的我,一方面急切的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病,另一方面,又害怕知道自己得病。
我还没有出口挽救,臭鹦鹉便刷的一下飞了出去,瞧瞧瞧瞧,又是一个打着关心爱护我的好动物。
我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的内容在眼前走马观花的浏览了一边,没有留下半丝印迹。脑袋来还在纠结这病不病的问题,这万一,万一确诊了,这万一,万一治不好,那我该如何自处?
没过多久,楼道里便传来了亨利有一步没一步,笨重迟缓的脚步声,皮鞋啪嗒啪嗒的踩在地板上,如同那催了命的阎罗,一步一步的靠近。
“哈德……哈德……”
这才刚到家多久,就成了这副闽汀大醉的鬼模样,那一步三晃首,摇摇欲坠的滑稽样,真让猫厌恶不已。
“哦,我的小可爱,你这是病了吗?”
亨利这会发现我了,拖着那笨重的身体,晃晃悠悠的朝我这边走来,满身的酒气隔的十万八千里我都能闻得到。
我嫌弃的一皱鼻,面色不善的瞧了眼臭鹦鹉,这个没眼力劲的,都已经喝成这副鬼样子了,还敢去招惹他。
臭鹦鹉似乎看出了我眼中的不快,反手就是一个瞪眼,仿佛是在说:你不知道亨利这个人就这样吗?嗜酒如命!一秒钟不沾酒就能难受一世纪,等他清醒,还不如那彩票的中奖机会高。
这话虽然不中听,可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