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的闻风丧胆。
打得过的下战书踢馆。
短短数日内,道馆一个徒弟没收着,到碰上了无数个踢馆。
泰阳礼仪人前,不管能不能胜过,到最后总归会手下留情。
次数多了,就连对手都看不下去,说:“你总是这样优柔寡断,永远不可能得到真正的胜利!”
“武学讲究的是强身健体,更何况合气道是‘制刚之术’不是‘战斗之术’,切磋中能够得到精进,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巨大的收获以及巨大的胜利。”
踢馆之人起立深鞠躬,泰阳的风评出去了,很快道馆便在这一带的同行之间立住了脚。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风波即将过去的时候,向天歌一出杂志社的门口,却被青皮给拦住了。
一把青龙偃月刀夹风带浪般忽然横到她的跟前,还没等向天歌反应,已经凑上来一张流里流气的脸。
她讶异地张大了嘴巴,周围的行人吓得纷纷避让开去。
却突然听见青皮嬉皮笑脸的声音:“我认得你,可你是不是不认得我了?之前我们见过!”
向天歌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以为要遭什么大殃,从左边绕到右边,又从右边绕到左边。
可是,青皮就是挡住她的去路,不只不让她走,还非要跟她处对象。
向天歌一听,头都痛了,“你到底想干嘛啊?”
“美女你真别误会我,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就是想……就是想跟你好,你是我的菜,我就喜欢你这一型的。”
“可我不喜欢你,就这样。”
“你都没有接触过我,怎么知道不你不喜欢我啊?也许我刚好就是你那盘菜呢?”
“你认识我吗,就说我是你的菜?你要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咱俩之前见过,是真的,就在未央区那写字楼的楼下,只是我当时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跟你认识,所以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我真是花了好多时间才找到你的,别那么不领情啊!”
向天歌狐疑地盯着他望了一会儿,才忽然想起曾经的什么时候,自己真是见过他的。
她轻呼一声,伸手指着面前的男人,青皮立刻就开心地跳起来道:“没错,是我是我。”
“所以,当时去道馆捣乱的人就是你吗?”
“嗯?什么道馆?”青皮忽然大悟,“你……你还知道那有间道馆?”
“你不知道我是谁还敢来跟我处对象?所以,我的车也是你砸的?”
青皮再次震惊,瞪大了眼睛。
他只知道接容华的命令办事,先是到那间新开的道馆去捣乱,再到指定的地点去砸车。
“所以,那烂得跟什么似的小破车是你的?”
“难道你今天来找我不就是为了打击报复我么?”
“这还真不是!我找了你那么久,我都没见你开车,我怎么知道那车是你的啊?再说了,我、我就不能是因为喜欢你吗?这就是真爱啊!”
“真爱是什么?你看上我什么了?”
“我就瞅你长得漂亮,反正我是挺喜欢你的。”
“呵呵,那真不好意思了,我可一点都不喜欢你,你也不要再惦记我了,就这样。”
青皮执意拦着向天歌不让她走,“不可能!你要是不喜欢我的话,怎么会收我的花呢?”
向天歌这时候恍然大悟过来,“所以,每天往我办公室里送一把玫瑰花的人就是你吗?”
“玫瑰花可是我最喜欢的花了,你收了我的花就得跟我好,要是不跟我好,你就不能走!”
青皮发起狠直接往她跟前一挡,大有向天歌胆敢动一下他就要扑上去耍流氓的意思。
眼看青皮动手动脚,向天歌躲闪不及,正要大叫,却突然有一只大手从背后探了出来,猝不及防之下,一个穿着风衣、目光如炬的男人一把摁住了青皮的肩膀。
向天歌惊魂未定,没等青皮反应,她已经迅速窜到来人的身后,“你怎么才来啊?”
“他是谁!”青皮一声大喝,方看清楚面前的人是泰阳。
前者吓得倒退了一步,向天歌已经迅速挽住后者的胳膊,“给你介绍一下,我的丈夫,泰阳。”
青皮的头皮下意识麻了一下,人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已经想起那日在容华的“华庭”里见识过的情形——这人是能以一敌百的。
他其实并不清楚向天歌同泰阳之间的关系,只是这时候迅速一联想,自己当时遇见向天歌的地方,以及刚刚才知晓自己砸的那辆车是向天歌的,这两人好像确实应该是认识的。
青皮开始剧烈挣扎,可是半天挣脱不开,后方的泰阳正要板正前人的脸时,前者忽然一个深蹲,侧着身子躲避,正准备开跑。
可是泰阳的功夫那是一般人能跑得掉的?
青皮不过刚一动作,泰阳适时扭住他的手臂凑上前来,直接脸对脸。
“是你?”
“不是!不是我!”青皮已经惊慌失措,是万万没有想到随便追个女人都能碰见这家伙。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是不是容华又叫你来干坏事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青皮既怕泰阳也怕容华,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时候,索性一个用力,就让泰阳把他的手臂折了,然后甩动着立刻侧身便跑。
泰阳再去追他,青皮却早跑得人影都没了。
向天歌乐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有你对付不了的人呢!”
他哪是对付不了那人,不过是懒得与人计较罢了。
“你怎么会跟他在一块儿?”
向天歌一五一十把经过说了,并说自己也搞不清楚,青皮怎么会知道来这找自己的。
说完见他犹豫担心,她又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这几日总不太平,担心你上下班会出问题。”
“我这能出什么问题啊!反正你来都来了,一起去喝点东西吧!这前面就有一间咖啡厅。”
因为怀孕的关系向天歌只能喝纯牛奶,两个人坐下没有多久,闲聊了一会儿,等到两人从咖啡厅里出来的时候,十几个流氓忽然堵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