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九还未走到木樨苑,便已经看见‘花’老夫人站在院外和京兆尹的公孙夫人说话,公孙莺今日也是来了的,她东张西望,瞧见‘花’九远远走来,便眉开眼笑地小跑着迎上来。
“九姐姐。”宛如莺啼的脆响,公孙莺这声姐姐当真喊得亲热。
‘花’九淡笑着点头,‘花’老夫人回身便吩咐道,“公孙姑娘可是一直在找你呢,九丫你带着莺姐好生去玩玩。”
‘花’九笑应下,与公孙夫人见礼后,她便带上公孙莺朝今日特意展示出的,以木樨香‘花’为原料调制而成的香品走去,她琢磨着,公孙莺定会喜欢。
却说今日的‘花’芷,水蓝底十锦月季‘花’锦缎长裙,将她今日衬得人比‘花’娇,男客是在外院,即便她知道今日宁郡王也来了,再大的胆子也是不敢去找,然而她看着身边身形比一般‘女’子都高大的婢‘女’,眸‘色’闪了一下。
“采乐,可愿帮姑娘做件事?”‘花’芷轻笑一声,甜美梨涡浅现,那笑靥越发似蜜糖般甜蜜。
采乐心中咯噔一下,每次二姑娘‘露’出这样笑容的时候,对于她来说便没什么好事,想到这里她缓缓低下头,“姑娘自吩咐便是,婢子理当为姑娘分忧。”
‘花’芷点点头,采乐她还是比较喜欢的,只因每晚她能取悦于她,“附耳过来。”
采乐微低头,躬下身,随后在‘花’芷的耳语中她双眸圆睁,那张一见便忘的普通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姑娘?”她甚至惊呼出声,为‘花’芷的大胆心惊。
见此,‘花’芷脸‘色’一沉,杏仁眼眸更是水汪汪得就差没滴出冰水来,“你去还是不去?”
根本没给采乐犹豫的时间,在‘花’芷渐渐扬起巴掌的时候,她赶忙应道,“婢子这就去。”
眼皮半掩之下,眸底却是深暗怨毒的神‘色’,别人以为她受尽二姑娘的信任,可是只有她知道这信任是建立在什么上的,往日‘逼’她做出那等龌龊**之事便罢了,两人终归同为‘女’子,而今,她竟让她……
“那便快去吧。”‘花’芷朝采乐挥挥手,心底便‘荡’漾开了,甚至有些觉得心痒难耐,她赶紧几步避开其他‘女’客,转入人少的地,然后便溜到了后院里面东南角最偏僻的角落,那边有间客房,偏僻的很,也是她早布置好了的。
‘花’九带着公孙莺在香品展示条案上,一样一样地看过去,适时见公孙莺有感兴趣得便解释几句,记在心里,日后要是和专司京城府衙的京兆尹有人情往来的时候,也能用的上。
才刚看过一山蔷薇炙提的蔷薇香品,在公孙莺看着那香品幽红‘色’泽入神的时候,‘花’九敏锐地看到一抹白衫小厮打扮的高大身影一晃而过。
‘唇’线深了,‘花’九眼尾笑意顷刻深邃起来,那身影她却是记得的,‘花’芷的贴身婢‘女’——采乐,而且在这后院‘女’客中做小厮装扮,那是再显眼不过了。
‘花’九朝身后的夏初瞥了个眼‘色’,夏初顿时福至心灵,她‘唇’角抿了下,带着微微地淡笑,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
‘花’府后院东南角最偏僻的客房内,粉‘色’薄帐一笼而下,淡淡的檀香幽幽袅袅,细闻之下又有茉莉轻香,两者一‘混’合,那便带着少许的催情之功效。
‘花’芷躺镂空雕‘花’木‘床’上,原本紧密的腰带已经换为一挑细细带子栓着,指尖一挑,衣衫便会滑落。
她仰躺着,‘露’出形状好看像一对蝴蝶粉翼的锁骨,看着粉红帐顶,就觉得浑身开始燥热,她低低咒骂一声采乐,让她去‘诱’哄宁郡王到这边来,半天没动静,她就知道那小蹄子不是个可靠的。
正这样想着的这当,房‘门’有节奏地敲了三下,然后吱嘎一声,身材高大的采乐走了进来。
“怎么样了?”‘花’芷一下坐起来,撩开粉帐,开口便急急地问道。
“很顺利,姑娘,我装作不小心‘弄’脏了宁郡王的衣裳,这会宁郡王让人领着朝这边来了,婢子快脚一步,先回来禀报姑娘。”采乐半垂着头,她还作着小厮打扮,从侧面看去,刚才那张普通到毫无特点的脸,竟凸出几点清秀来。
闻言,‘花’芷‘唇’角勾起,便笑的妖娆妩媚,她嫌燥热地扯了扯衣襟,‘露’出水红‘色’肚兜边缘,蓝‘色’外衫衬着水红,‘色’泽强烈刺眼,便衬得那肚兜之下的肌肤更为白皙‘诱’人。
“你过来。”‘花’芷看着采乐的小厮装扮,心中一动,想着宁郡王估计还有一会才会走到这边来,偏生她又喜欢采乐的身材,除了那张脸以外,其他的是怎么看怎么像极宁郡王。
采乐隐于袖中的手紧了紧,每次‘花’芷要她扮作小厮,伺候她亵玩的时候,便都是这般甜蜜又漫不经心的口气。
她稳住自己的呼吸,缓步到‘花’芷面前,然后像通常一样半跪下,低下头,不让‘花’芷看清自己的脸,采乐知道,‘花’芷是喜欢她身材颀长像宁郡王。
白皙轻佻的手抚上采乐脖颈,带着情人间的缠绵意味,采乐一靠近,‘花’芷便闻到一股清雅馥郁的香味,好闻她便多嗅了几下,浑然不在意地道,“你做的很好,如若姑娘我如愿以偿,日后便让你做陪嫁一同入郡王府。”
那指尖流连不去,反复在那处摩挲,采乐忍着身子微微地颤抖,开口应道,“婢子谢过姑娘。”
采乐才一开口,那清雅馥郁的香味便越发浓郁,几乎能掩盖掉檀香,‘花’芷闻着,鼻尖萦绕不去,只那一瞬,她便觉得体内原本压抑着的燥热沸腾而出。
脸颊浮起奇异的‘潮’红,‘花’芷垂眸,采乐那白袍身影在她眼里恍惚成为宁郡王的温柔笑意,于是她不再暗耐自己的**,拉着采乐靠得近点,就将燥热的身子贴了上去,摩挲地蹭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纾解一番。
‘花’芷在动作之际,采乐便觉不对,她想起身离地开点,奈何‘花’芷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她,犹如柔软水蛇,将两人身体密密实实地纠缠一起,不留空隙。
“姑娘,姑娘……”采乐别无他法,呆会宁郡王就要来了,要是让他看见这一幕……
心中意动,采乐默了下突然抬头,冷眼看着‘花’芷,她是怨恨她的,‘逼’一个‘女’子做这等事,如若不是她心‘性’坚韧,恐怕早承受不住自我了断以示清白了。
心中念头一起,只那瞬间,不及眨眼的功夫,那种疯狂想要报复的念头越加放肆增长,像品尝到最甜蜜的毒‘药’,小树成参天大树,不断叫嚣着报复她报复她……
终于,采乐眼眸神‘色’‘阴’狠,她抬手撕扯掉‘花’芷的外衫,化被动为主动,掀开锦被,将‘花’芷带上大‘床’——
一应平日里‘花’芷要她用上的‘淫’器映入眼帘,角先生、相思套、封脐膏、勉铃、白绫带等,只是看一眼,都能让人觉得面红耳赤。
采乐蔑笑一声,她只当那是‘花’芷早备下的,心里愈发想着不让她好过,往日‘花’芷坏她清白,今日里,她便用这些死物夺她贞洁,一报还一报而已,也算公平。
采乐这般想着,她手下便动作起来,她太清楚‘花’芷身上的敏感点,只那么轻‘揉’慢捻几下,‘花’芷便眼眸‘迷’醉,沉‘迷’的不知所以。
然后,采乐取白绫带将角先生束于腰间,弹了下颤巍巍的勉铃,将之送入‘花’芷牝内,要是以往,‘花’芷还有神智时,是不允这般做的,就怕不小心坏了清白。
这会的采乐自然是不加顾忌,已经打定主要今天要用这些死物将‘花’芷贞‘操’夺去,又岂会再顾忌什么,她只将那些‘淫’器一应俱全地戴在自己身上。
俯身在‘花’芷身子上方,带着冷漠的眼神睨着,“姑娘,今日也是你该!”
且不说这客房是如何旖旎‘春’光,只说杨鉴仁从一条隐秘的小径走到后院,他心中还颇觉奇怪,上次他和‘花’芷合谋,暗算‘花’九,谁想却被‘花’九倒打一耙,只那事后,杨氏警告了他一番,两人便再没‘交’集。
只今日,竟有小厮给他送来一字条,要他来后院一叙,署名‘花’芷。
他只当‘花’芷又想要对付‘花’九,心中对‘花’九的瞎眼之仇让杨鉴仁想都没想,便跟着领路的婢‘女’走来后院。
结果,越走越偏,领路婢‘女’中途也被人叫走,他是觉一个男子在后院晃‘荡’,颇为不妥,想往回走,又念及对‘花’九的仇恨,于是硬着头皮避着人一直往里走。
直到一客房前,他心下一动,推‘门’而入,淬不及防,那一幕活‘色’生香撞入他的视线内——
只见,浑身**的两‘女’子,白‘花’‘花’的身子,莹润白皙的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诱’人的能闻见‘女’儿独有的柔软体香。
有风而起,粉红的罗帐飘起暧昧的弧度,在杨鉴仁放大的瞳孔中,他看到俯身在上的那‘女’子腰身的角先生,以一种缓慢勾人的姿态被缓缓送入身下‘女’子的体内,幽密的湿地被偌大的角先生撑起,就像婴儿食‘奶’,一点一点吞掉角先生,直至没入根部。
破身之痛,即使神智不清,‘花’芷仍然低低地‘抽’泣起来,眉宇还带着**的酡红,眼眶微红,湿润的像一汪碧‘玉’‘春’水。
在杨鉴仁看来,这模样的‘女’子,就该再狠狠压倒身下蹂躏一番,好叫她告饶求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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