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事情这么多,娘生病,师傅也生病,就连亚美也和自己闹别扭,现在又闹出大哥,二哥偷木料的事,烦心的事一件接一件……
四哥脑子被这些烦心事闹得心烦意乱……
“不和你们说了,我这赶回去。”永清欲转身回去。
“要不我跟你一块回去,我认识派出所长,而且破案方面,我也懂一些,我觉得大哥,二哥肯定是被人冤枉的,我要还她们清白。”四哥心想大哥,二哥再不是,可毕竟是自己亲哥,小时候他俩也没少照顾自己,现在她们遇到困难,于情于理自己不能退缩,继而说道。
永清看了看四哥手上包着纱布,说道:“可是你的手好像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四哥瞄了一眼手上的纱布道。
这个伤本来就是自己有意划的,只是破了一点皮,流了少许血,根本没有伤及肉,所以伤口并不严重,若不是这么多看到自己在包扎伤口,要不然四哥早就将纱布取掉了。
本来四哥想跟三哥说一下,让他照顾一下娘,没想到老三抢先开口道:“老四,你当过兵,这方面经验比我多,你回去或许能帮上忙,我留下照顾娘。”
“那就辛苦你了。”四哥道。
随后,四哥就跟着永清往楼下走去……
走到楼下,永清看到医院中的医生走来走去,这才想起要跟院长说一下师傅手术的事情,继而径自跑到院长办公室,将师傅的病情跟院长复述了一番。
院长看到永清过来,便大致知道永清所为何事,并告诉永清:“来我们医院每一个病人,我们都会认真对待,认真医治,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你师傅的病情,我早已了解清楚,我打算后天为你师傅安排手术,为此我还特意联系了县医院骨科,神经科医生过来一块协同进行手术。”
“那真是太感谢您了,有空我请你喝酒,今天还有急事,先告辞了。”永清拱手谢道。
“咱两还客气啥,你忙你的吧!”院长道。
走出院长办公室,四哥朝楼上望了一下,楼上有三双眼睛正望着他俩,从右往左依次是大喇叭招香,亚美,徐晓芳。
大喇叭招香依旧是轻蔑的眼神,亚美的眼神有些复杂,有少许爱慕,关切,又有少许不削,徐晓芳的眼神水汪汪,似乎在朝四哥放着电……
面对三双如此不同女人的眼神,四哥仿佛是被三盏光线不同大探照灯望着一般,有刺眼的,有柔和的,有朦胧的,四哥当然要躲避最为刺眼的光,可在柔和,朦胧间无处抉择……
与其这帮为难,倒不如直接走掉,眼不见心不烦……
出了医院,四哥就坐上永清的拖拉机准备回去。
“嘣嘣……”永清发动了拖拉机。
正在这时,派出所也开出了一辆吉普车,“轰轰……”
四哥转头望去,吉普车上坐着正是小金警员,奥,现在不能称小金为警员了,现在小金已是镇派出所长了。
事情还得从去年追捕大金山几兄弟时说起,因为这件事林军立了大功,后经上级领导研究决定将林军调往县公安局做刑侦大队长,林军走后镇派出所长位置就有了空缺,小金本身各方面表现都很突然,在这次案件中负了伤,也立了功,所以刚好填补了所长空缺,坐上林军的位置。
“金所长,金所长。”四哥朝吉普车喊去。
当时小金或许因为心里着急,并未注意到医院门口的永清和四哥,吉普车一脚油门都开出去很远,不过他听到喊叫声,迅速踩了一脚刹车,“咯……”
待吉普车停稳后,小金朝后望去,这才看到永清和四哥坐在拖拉机上。
“嘣嘣……”吉普车一脚油门的距离,拖拉机却要嘣好久才追上。
“你们怎么来镇上了啊?”小金坐在车上说道。
“金所长,现在官架子不小啊?喊了好一会才停下。”由于四哥和小金有过接触,所以挖苦道。
“那是,金所长现在可是大忙人,哪记得我们啊?”永清附和道。
“你们就别挖苦我了。我刚接到有人报案,所以心里比较着急,想快点去调查情况。”小金赔笑道。
“这个罗开泰动作怎么这么快啊?”永清感叹道。
“奥,永清你怎么知道是那个木材老板报的案?”小金诧异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去我们村了解偷木材情况吧?”永清反问道。
“正是。”小金点头道。
“这个罗开泰,我跟他说,让他再缓我几天,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弄清楚,给他一个交代,可他偏不听,这样不是更激化了他和村民们的矛盾了,往后事情更难办了?”永清感叹道。
“事情这么复杂啊?”小金惊讶道。本来他以为只是普通盗木料案件,没想到还和山底陈全村村民有关系,那案件岂不更加复杂。
“确实是比较棘手,我这个主任都不知如何处理。”永清说道。
“既然这样,我们到你们村里再说吧!你们要不要坐我的车回去。”小金询问道。
“不用,你先去,我们很快就到。”永清说道。
“好,那我们待会见。”小金说着,转正身体,目视前方,踩了油门“轰……”吉普车飞驰而去……
“嘣嘣……”永清同样加大拖拉机油门,紧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