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女孩没说话但一副纠结的神色杵在原地不说话。
“好了,都走吧。”汪洲大吼一声,满眼通红看都不再看我,直接推着陈瞎子和冷凝他们朝洞外走。
转身的那刻,我眼泪滑落,那鬼在我耳边笑了。
“你瞧瞧,你爱的这个男人不过如此。你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么不堪吧?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会这样对你。”
“闭嘴,你给我闭嘴,别再说了。”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怎么能?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紫萄,我永远都会爱你。你爱我多少,我就会加倍的爱你多少,总之,我的爱只能比你更多,更多……”
他的话犹为在耳,一遍遍的告白。这些情话现在俨然变成了毒刺,刺的我心潺潺流血。
汪洲,永别了。
我不怪你。也许我本就是个多余的。也许千年前我伤害了你,拖累了你,今生就算是我还你的。
他一步步朝洞口处走去。一步两步……
这刻我彻底绝望了,低下头闭着眼不忍再看他那高大的背影,带着无限压力和冷硬,每看一眼,心会痛到麻木。
“啊!”那鬼惨叫一声,不过低头几秒的时间,那声像杀猪,我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刹时,我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熟悉的味道我心猛的一颤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等我抬头一瞅,是他!
什么情况?我着呢们又被他抱进怀里了?再一看,那鬼背上冒黑烟,趴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看起来受了很重的伤。
“放开我。”我的隐忍当即一下爆发,猛的推开他又被他拉进怀里。
“对不起,不这样做就不好扳倒它把你救出来。”他亲吻我的头发,一副内疚心疼。
满眼的柔情,极尽心疼,我又看到了那令我怦然心动的眼神。
心里的委屈和难过全涌上心头,撅着唇掘强的看着他。
“这次都是你不好,叫我被这鬼抓去不说还对我这么无情。”
他摸摸我的脸吻上我的额头。
“做戏不做足,又怎么能趁它不备直接摆平。”
“哼。”我还是这会不想理他,我想推开总被他一次次揽进怀里。
看他比我还心痛,我心软了。安慰自己就是做戏而已,但这家伙戏做的太足了。
“姐姐,原来哥哥是为了救你才这样的,你就原谅洲哥哥吧。”冷凝笑着挽上我胳膊安劝说。
“丫头,你老公足智多谋啊。这千年的缘份岂是能说散就散的?”陈瞎子这句话我最爱听,我和汪洲相视而笑。
等再看那鬼货时,汪洲冷若冰霜的俯视摊软地上的鬼王。
汪洲抬起手指,指尖旋绕一抹强光,那鬼大惊失色,吓的赶紧摆手。
“楚三太子,你就饶了我吧。我已经是鬼了,好不容易在这里修炼成了冥域鬼王,你要把我飞灰湮灭,我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本来我想放过你。但你掠走了她。光凭这点,你必须死!”汪洲的眼底是嗜血的红光,指尖一动,随时可叫这鬼幻成一缕光消失在三界。
“对,杀了他,洲哥哥。”冷凝气的给这鬼王一脚。
“都是你,把我们掠到这里,现在遭报应了。”那两个女孩这时也把隐忍的怨恨全部发泄在那鬼货身上,也狠命的踢了几脚。
“好了好了,几个丫头,你们有气啊,我们来帮你们出,不要再打了。你们那粉拳对它构不成威胁。”陈瞎子把冷凝她们拉到了一边。
“等等,我有东西给你,这样你可以放我一马吗?”那鬼货恬不知耻的想以物换命。
呸!冷凝对着那鬼货啐了一口。
“没出息。”
“就是,丢人。”那对姐妹也一脸鄙夷。
陈瞎子也直摇头。
“哎……”
汪洲冷笑。
“不仅是个叛徒,还是个没有血气的。”那鬼满脸难堪,但它斗不过钺,只能被钺嘲笑。
其实汪洲根本不屑嘲笑它,只是看它掠了我,气从中来,我知道他是不会放过它的。
“什么东西也换不了你的该死。”汪洲简单轻淡的抛了一声。
“不,是您一直想要的,是您的东西。”那鬼从怀里不知道掏什么。我们都盯着他衣领看去。
下一秒,汪洲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因为鬼货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图……
那张图上画着一个仙女,仙女站在崖口,明月当空,山崖下是一片汪洋大海。
那画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尤其那仙女被画的活灵活现,仿佛能从画里随时飞出来一样。
“这画好美。”冷凝止不住赞叹。
“是啊,这画太美了,有种绝对吸引人眼球的魔力啊。”那俩女孩也赞叹。
这画上的女子怎么那么熟悉?我仔细的看,这有些像我啊?
“这画你当年怎么偷出来的?”汪洲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那鬼货说,当时的秦王和楚王的部下以及霍古野族部落,三支队伍封杀神女。
当时楚太子汪洲为了保护神女我的前世不受伤害,把她带至巫山。神女以死相逼,要求楚太子抱图挑崖,她以巫法护男主安全落地。
就在楚太子钺与神女被封杀之前,楚太子曾把他们逃跑的路线告诉了他最信任的先锋将军,也就是现在的鬼王,到时候前去接应。不料,却被出卖。
楚太子安全落地,却突遭先锋将军的突袭……
总之,这画是慌乱时被他拿去的。这副画肯定很重要!
陈瞎子这时候指着那鬼货。
“把画丢过来,我看看。”那鬼货只能照办。
他接住画之后,手在画上摩挲起来,不知道在摸索什么。
很快。
“这画是假的。”陈瞎子直接下定论。
“何以见得?”汪洲转头沉声问他。
“我自有我的方法。”瞎子神秘的道了一句,何止汪洲疑惑,我们都很疑惑。
汪洲拿过那画,手摩挲了几下,把画扔在那鬼货脸上。
“拿假画欺骗我,你想死的更快?”
“假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鬼货一脸不信,拿起来左查右查。
“没什么不可能,月中有朱砂。而这画里没有。朱砂经过多少年都不会变,你们是知道的。”陈瞎子直接道出画中的奥秘和玄机。
汪洲用极其复杂和探究的眼神看向陈瞎子,瞎子咳嗽几声。
“我有天眼,所以一眼就看清了。一般真画里都会有朱砂。”陈瞎子乱编了个理由想搪塞过去。
汪洲看了他一会,扬唇笑了。
“是假的。”
“不可能!绝不会是假的!”那鬼货还不肯承认,不知道是在装还是真的不知道。
“姐姐,看它那样子不像是在装的啊。”冷凝一副纠结的神色,仔细的打量那鬼货的神色。
连佟四根都靠近那鬼货,以及那俩对姐妹都像看动物一样死死盯住它,想看出点破绽。
“他骗我,他骗了我!”那鬼货一脸的激动,说话没头没尾的。
“他怎么能骗了我。”看他那一副悲伤震惊又不敢相信事实的模样。
“同胞有时还不如落地为兄弟来的亲。”汪洲给了个残忍的事实。
“他是我的亲哥哥啊,怎么能这样骗我?”那鬼挫败的居然去反问汪洲。
“你这么傻,被骗也正常。”瞎子这时插了句嘴,一针见血。
事后我才得知,原来所谓的同胞也是汪洲前世当年下属的一位先锋将军,后来和这个鬼货一起背叛了他。
他们还抢走了那幅真画,后来失踪了。但是总归难逃一死。
“他给你的是假图,真图一定在它手上。它在哪?”汪洲狠戾的逼问它,眼里迸射出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