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误解(1 / 1)

<>亲眼看见的事他居然都能够误解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以为我们从地府回来可以安稳的入过日子,自出了这么多事以来我还没有享受过甜蜜,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的心情说实话到现在还没好,冷凝虽然一下就想通了离开了这里,但我和自己的未婚夫之间却形成了一道屏障。

坐在梳妆镜前压根忘记了手里还握着先前的梳子,握紧梳柄,再三权衡后,我下定了决心,准备回娘家几天,都冷静思考沉淀下心情。

我留了张纸条,带了几件衣服打了个包就出走了。

只是没料到回到娘家居然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是一件接着一件。

虽然家里暂时没有了钺,但我强烈的感觉到家里死气沉沉,没有了他,这还是家吗?可恋人间没有了信任还有爱吗?

外面漫天飘雪,依冷凝的身体总不能自己走回家吧?

想到汪洲抱着她,而她躺在汪洲怀里那场景,我的心又跟着痛了起来。

天气有点冷,出来的时候居然忘记披件厚衣服,今个穿的有点单薄。我环抱双臂肩上背着个布包直接坐了车。

树上不时的传来几声乌鸦叫,明明青天白日却感觉阴森恐怖。平时和他因为是一块出去所以也不曾害怕过,今天的恐怖感莫名袭心头。

“哎呦。”我不小心载了一跤,还好滑到了路边,但脚破了皮。

下了车,我一瘸一拐的走,离家的路程并不远,走上一段时间再过个桥就能到了。但却感觉走了很长时间。

刚到家就看到我娘和陈瞎子在说话,老远就眼尖的看到我。

自汪洲和我定婚之后,他舅公就搬到我们村里,和我家人做了邻居。他那里的山要开凿,所以就通过我的安排搬了过来。

“紫萄,来了,我的闺女来了。”我妈顾不得和陈瞎子唠嗑,朝我走过来。

“娘,瞎子舅。”我淡淡的挤出一丝笑跟他们进了屋。

“小洲怎么没来啊。”瞎子坐椅子上给他自己倒了杯水,也给我倒了杯。

我妈围上围裙,笑着问我。

“是啊,我的好女婿怎么没来啊。”

好女婿?您还不知道您的好女婿已经在送他另外一个所谓的没过门的妻子回家去了吧,还得安顿人家的心,还得替人家的爸续寿呢。

我整理下情绪喝了口茶应她。

“妈,他有点事要办,所以我留了条,自己过来住两天。”

见我妈有点楞神,没消化我的话,看她那表情肯定是要我吃饭就回去,这种留字条的事在我父母眼里是不妥的。

我本不想这样说,但万一他找上门,说我留字条就找过来接我回家,我父母知道一定会生气的。所以不如先说了为好。

见我妈一脸不妥的表情,我缠上她胳膊。

“妈啊,是不是女儿将来出嫁了就不能常回娘家了呀?你是不是不要女儿啦?人家想你和爸嘛。”我极尽撒娇。

小时候我父母就拗不过我对他们犯嗲,常被我逗乐弄的哭笑不得。每每都管用,这回也不例外。

我妈摸摸我的头。

“好了,只要小洲知道你回娘家就好,你呀爱待几天就待几天。不过只能待几天啊,可不能多。毕竟你也是快要成家的人了,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哎,谁叫我们这村有个规矩,一旦定婚美女方就要去男方家住上半年,适应一下。这种怪规矩对女人是没什么好处的,万一未婚先孕怎么办?

村子古董没办法。我也只能听从安排了。汪洲早几年就在我们村外的小区买了幢大房子,而且还在城市里买了一幢别墅,说我去哪都可以住。

我趴在妈的肩膀上挤出一丝苦笑。

“恩。”

瞎子这会倒一言不发的喝着茶,似笑非笑的睨着我。我内心叹息了一声。

回到自己的房间竟然还有点不习惯,只不过才一个多月……

躺在床头把布包朝梳妆镜前一放,包里的衣服掉落在凳子上,我没心思再去整理就那么几件,直接朝床上一躺。

最近几天也许是下地府太累的缘故,期间一直食欲不振。

这时候妈进屋喊我吃饭,转身时朝布包一看眼睛放光。

我狐疑的顺她视线一看,她拿起那只梳子左边右看。”这梳子挺特别啊,手感也好,你哪来的?”

看着妈手里的那枚梳子,我有点吃惊。那梳子明明应该是放在卧室的梳妆台上的,怎么在包里?

我开始回忆,当时留了字条……

然后那梳子被我放字条时不小心掉进了包里?没这么巧吧?居然把这东西带回了娘家……

“紫萄?”我妈又唤了我一声。

我回神。

“哦,一个女性朋友送的。”我简单回应。

“看来是你很好的朋友,才会送你这么特别的梳子。去吃饭吧,不然菜凉了。”说完我妈就出屋了。

看了那把梳子一眼我去吃饭了。

晚上的月亮很冷沁,在这个一年四季下雪的村子格外的凉。饭后,我趴窗边想汪洲,想的不得了。

看看钟已经九点了。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最近脸色不太好。昏暗的光线下,那把梳子闪动着粉色的光泽吸引我去审视它。

确实是把独特漂亮的梳子。我摸着梳柄的光滑,手感凉爽。

“姐姐,我真的能为你输个漂亮的发髻,相信我。姐姐长的那么漂亮,一定很好看。姐姐,你看。”

“洲哥哥,姐姐漂亮吧?这个梳髻很适合姐姐呢,我一开始就发现姐姐是个古韵很浓的女子。”

想起冷凝对我说的话,她还说过这把梳子很配我……

这丫头心并不坏。

淡笑着拿起梳子我漫不经心的梳着,渐渐的,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了我整个感官。

捂住鼻子,受不住这股味道,为什么就只有我才能闻得到?为什么?连汪洲这么聪明的千年男鬼当时都嗅不出,好奇怪?

渐渐的,血腥味充斥整个房间。

这梳子与我无缘,看起来好,却无法近那股味道,而且很怪异。

砰的放下梳子,我心口闷的发慌。本想把梳子扔掉,但想起冷凝天真的笑脸,我忍住那诡异之味把梳子放在台上。

上半夜几乎睡不着,辗转反侧。盯着天花板数绵羊,当数到第一千只的时候,老天垂怜啊,终于可以渐渐的睡沉了。

之后不久,我被一阵浓烈的血腥味熏醒,迷迷糊糊的转头一瞅,发现黑暗中那只梳子发出荧光,森绿森绿的。

那梳子不是粉色吗?难道还是荧光梳?可颜色为什么是绿的?

感觉到不对劲,我的瞌睡虫瞬间跑光,预感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心脏开始急速跳动。

本想装看不见,闭眼睡觉。但却发现一阵风吹进耳朵里。房间门窗关闭,这风哪来的?

最终好奇心害死猫!我因为好奇心驱使偷偷的朝床床外一探。

就在我的梳妆镜前飘浮着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像是个女人:低着头,披头散发,穿着白色的旗袍,高根鞋,难道是……女鬼?

但奇怪的是,为什么这女跪只有一只腿?而且还是右腿?我不免寒意不断往上升。这使我想起301宿的那只女鬼。

窗外的月亮洒进来打在那东西的身上,把那东西的背影照的格外惨白,而“她”的动作显得生硬而机械,朝我飘过来……

那只女鬼朝我飘过来,我吓得蜷缩在被子里。

在经历过很多恐怖的事之后,所以按理说应该没有那么害怕。

但是今晚没有他在我身边,我现在特别恐惧。

那女鬼披头散发的飘到我床前就这样静静的看著我。我刚从被子里露出脸好死不死的与她在暗夜中四目相对。

怦怦怦……怦怦怦……

心脏跳到不行,再不按住就要蹦出来了。

之后,我听到有血滴在地上滴答滴答的声音。顺着她脸看,苍白如蜡,没滴学死去。

循着声音的来源我朝她手指看去,还真是她手指在流血。而且左手小拇指还是一根断尾?此刻触目惊心的横呈我眼皮下。

这女鬼难道是从镜子里出来的?她这样看着我,看的我全身发麻,她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我快扛不住,因为剧烈的心跳,吓的喊不出扯不开时,这女鬼忽然消失了?

我像是被长时间扼住喉咙的鸬鹚,鱼一被挤出就得到了自由。

女鬼不见的下一秒,我开始大口喘气,摄取大量的空气。先前的屏气凝神,差点没把我给活活闷死。

难道先前一直是我的幻觉?能说得通吗?

掀开被子下床,黑暗里深手不见五指,那梳子依旧在台子上,我正要拿起梳子发现镜子里有一闪而过的光动。

猛的抬头,伸出脸凑进镜子,什么都没有,难道我看错了?

可那流线式的光动即使一闪而过,不可能看走眼的。

那梳子的绿光越来越惨淡,我颤抖着拿起来,那梳柄末端蔓延出鲜血,殷红一片,渐渐的向四周扩散,很快就流到我的手上。

“啊!”我轻叫一声,那梳子被我扔到地上,一道刺眼的光从我眼前闪过。我迅速本能的抬头,发现光滑的镜子开始变的模糊。

带着急促的呼吸,我慢慢的凑近它,睁大恐惧的眼死死的盯着。那影像很快变清晰,镜子里呈现一个披头散发,脸色幽绿的女人。她突然毫无预兆的咧唇对着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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