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某人就是鹫峰,他的运气要比唐青好点,在虚空洪流之中唐青出力最多,他虽然也受了伤,想对唐青来说就要好多了,他在力竭晕过去后,穿过空间之门的瞬间,唐青掉进了海水中,最后被冲到岸边。
而他直接掉进了王庄的王寡妇家中,王寡妇是谁,是王庄出了名的克夫,连续三任,一年死一个,可是这王寡妇年纪二十,雪白肌肤,面容娇美,方圆百里出了名的娇滴滴大美人。
要不是他爹是王庄的大户人家,都不知道要吃多少是非,某天王寡妇正在他的第三任丈夫,王大家洗澡,王大是村里的马车夫,在这个时代,马夫就当于现代的驾驶员,琴、棋、书、画、射、御,这里面的御就是驾驭马车的意思,足见其在古代的低位了,算是高等收入者了。
他本是王寡妇娘家车夫,以前在府中对于王寡妇王沁就垂涎三尺,也只能压在心中,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辗转反侧,欲火焚身yy一把。
在王沁嫁给书生王石同的时候,他都准备断了这个心思,结果新婚之夜,新郎猝死,还闹到官府,仵作检验后,宣布王石同是天生心悸衰弱,也就是现在的心脏病。
王书生家对于害死儿子的王沁直接修了,让其回家,没过一年,第二仁顶不住王沁的美色诱惑,娶亲回家的路上被一只疯牛撞死。
自此以后,克夫之名远扬,看着再次回到家中郁郁寡欢的王沁,王大车夫心中充满喜悦,他没读过书,但是年轻时候也走南闯北过,见识自然比这些蜗居村里的寻常百姓要强很多。
对于克夫这种事情,在他看来不过是运气一事,他觉得自己血气冲天,紫气盖顶,有什么霉运是他压不住的,在第三个年头向王家提婚,结果王家主同意了,但是他还是比较小心的,找人推算了一番。
说是要找半夜时分,夜深人静的时候迎娶才能避免灾祸,不幸那天晚上突降暴雨,王大被山洪直接冲走,渣子都找不到。
眨眼间,五个年头过去了,王沁从一小姑娘变成老姑娘,却再也无人来提亲说媒,好好一个大家闺秀,就这么被搁置家中,变成过夜黄花菜。
这个生理需求,不但男人会有,女人也是有的,漫漫长夜,寂寞难耐,由于王大家中没有什么亲戚,人到三十多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因此留下的田地房产都归了王沁,无聊之时,外出踏青,因逢暴雨刚好又在王大以前的房屋不远,本不想进哪个家门的王沁没有办法只好进去避雨。
想到多年前的那个暴雨之夜,让她很是烦躁,洗完澡准备歇息的时候,一声声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别院的厢房传来,借着大雨声,让她心底突的升起一团烈火,本想好好责骂那对下人一番,却觉得自己这辈子永远没有了这种机会。
心底茫然,于是跪在床上向上天祈祷,各路神仙就赐我一个丈夫吧,不管是穷是富、是丑是美,只要是个男人就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真心诚意打动上天,一个壮硕半裸的大汉伴随雷电从天而降砸进她的房间,一同看到整个过程的还有一个守房的闲汉,癞子王三。
掉下来的那个人不必说,自是鹫峰了,不过此时他还在昏迷中,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身穿着怪异的很。
他受伤比唐青更彻底,灵魂之力差点耗尽,一身蛮力都使不出来几分,境界从一级高阶嗖嗖掉到和唐青现在一个级别。
待他悠悠然醒来,发现一个女子用一种欣喜的眼光看得他毛骨悚然,有一种被黑暗法师施了死咒的感觉,在得知来龙去脉之后,他还在重伤中,都是从面前美丽女子的自言自语中了解的。
才知道自己受伤昏迷,不觉中竟然多了个老婆,王沁见鹫峰醒过来,顿时大喜,冲出房屋,“大夫,快过来看看,我夫君醒了。”
王寡妇有了新夫君的消息就像一道龙卷风,横扫整个王庄,所有人都开启了八卦之心,都相互在探讨,这新丈夫能活多久。
是被雷劈死呢?还是被水冲走,就在鹫峰准备在自己伤势好点的时候,就悄悄的离开,好歹命是人家救回来的,不能以身相报,等恢复了另作他想把。
结果被抓了回来,王大老爷一怒之下,当晚就拜堂成亲了,鹫峰满脸泪水,想我堂堂斯托姆城的天才人物,竟然落到如此下场。
以色侍人的地步,要是让别人知道,还有何面目在世间混,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王沁在一干老妈的唆使下,为了绑住鹫峰不让他好了以后在跑路。
乘他伤势虚弱无力,把他强叉了,当唐青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霜打芭蕉样的鹫峰,在得知来龙去脉后,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
倒是尚文很是不解,“不就娶个媳妇吗?有这么痛苦,我爷爷可是要我十六岁就娶媳妇的,就是隔壁不远的瑜丫头,可惜我觉得她长得没有葛丫头好看。”
唐青问道:“看情况你这伤势一时半刻也好不了,和我一块回渔村慢慢养伤吧。”鹫峰脸上露出一种扭捏纠结的表情,“可我媳妇怎么办呢?”
唐青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脸黑线的说道:“唉,一块带着吧,不过你确定把她带回去没什么问题?”
鹫峰脸色一正,“我堂堂七尺男儿,虽非我愿,可抛弃对我有恩的人,那是万万做不出来的。”唐青对于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完全看鹫峰的个人意愿,不过他倒是担心鹫峰的媳妇会不会和他一起走。
不过他很快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当两人你情我浓的出现他眼前,赤裸裸的秀恩爱,看鹫峰那荡漾的眼神,唐青恨不得上去喷他一脸盐汽水,着是被强叉受害者该有的表情?
王沁不愧是王庄一枝花,用尚文的话说,“这位姐姐比仙女还漂亮。”真是小鸟依人般,身段和鹫峰的大腿差不多,是怎么承受住鹫峰的鞭笞的。
心中默念一声,罪过罪过,像我这么纯洁的人,也开始不纯洁了,怎么能想这么不堪入目的事情呢。
在王庄背靠的大山中,唐青他们最初遇到的大和尚手中拿着一个旗盘,嘴中念念有词,手一挥,几道霞光从手中打出,旗盘从手上飞出没入地面,一共抛出七个构成一个七星阵后,才停住。
挥手朝阵眼中打出一道法决,周围树木岩石无风自动,半刻后才重归平静,大和尚之前布置阵法的地方已经消失不见,一层薄雾在树林间升起,很快就笼罩整个山头。
夜晚时分,山中的雾气在银色皎月中朦胧一片,大和尚盘坐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上面摆着一个矮脚檀木长桌,上面摆放着美酒、灵果。
一阵狂风卷过,一个身穿白色长袍,须眉皆白的老者出现,自顾坐在方桌的一边,倒了一杯酒,也不言语。
当皎月正顶,方桌上已经围满六人,“和尚,你如此着急的叫我们过来,是有何事,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看我不拆了你的破庙。”说话的是一个狮鼻阔口的黑脸大汉,浑身煞气滔天。
“多年未见,谭施主还是如此火爆脾气,真是难得,大家都可能很奇怪,我为何如此着急的召集大家,老衲也不卖关子,直说吧,这些年来,我独自一人,走南闯北,险境中探求那一线升仙路,直到今天,才终于有了一点眉目,所以才急招大家过来,如果我猜测不错,白施主也没几年命数了吧。”
大和尚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浑身一震,黑脸大汉双眼一瞪,狂喜之下,就要仰天大吼一声,一道金色符文突兀的出现在他头顶,将他硬生生压下去,重新盘坐地上,“死光头,你这是何意?”
“我所说的那一线希望,离此不远,你如此大吼大叫,岂不惊动他人,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害得我落个不实之名,大家怪罪下来,我可吃罪不起。”
起做一名身穿青衫,身旁靠着一把长剑的道士摸样开口道:“和尚,对于你的做事大家都很信任,我们洗耳恭听就是,我的一炉延寿丹都没管可就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