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人迎视着余木夕不屑的目光,昂着头,端着一副高傲的姿态:“余木夕,想想你老公在我身上疯狂的样子,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对我说动听的情话……你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余木夕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他还让你像狗一样跪着被他艹,还射了你一头一脸,胸口上全是他的子孙,还有,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听听你叫得多么销魂?”
温可人顿时变了脸色,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余木夕摊了摊手,叹口气,一脸无奈:“我当然知道啊,我今天看了一早上你的二十八岁初体验,还流了不少鼻血呢!”
“你什么意思?”温可人越发慌乱,再次抓住余木夕的手。
余木夕皱了皱眉,甩开她的手,掏出手机打开视频,顿时,温可人像狗一样被撞得直往前耸的样子跃然屏幕。
“你!这东西你是从哪儿来的?”温可人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眼神如针一般,锐利地瞪着余木夕。
“那会儿你都被秦深打晕了,当然是你的奸夫发给我的咯!”余木夕好整以暇,收回手机,气定神闲地看着温可人,“从视频来看,你那奸夫的身材一级棒,不知道脸长得怎么样哦!”
温可人目瞪口呆,心思还在刚才的视频画面上。
那个人猛一看很像秦深,但仔细看起来,似乎又有哪儿不一样,好像比秦深略微黑了那么一点。
“悄悄告诉你,秦深屁股蛋子上有块红印子,而跟你激情了俩小时的男人,并没有。”余木夕挑眉含笑,淡淡地吐出最震撼的字眼。
温可人颓然跌坐在长椅上,冷汗瞬间布满额头,哆嗦着嘴唇,喃喃低语:“不是他……难道真的不是他?”
“废话!秦深要是想睡你,十年前就睡了,还能等到现在?你一不年轻貌美,二不经验丰富,你说秦深是不是脑子有病,会偷偷摸摸地去睡一个老处女?”
余木夕发誓,她真的不想这么尖酸刻薄,可谁让温可人太过不要脸呢?她真是不胜其烦了。
“好好想想你那个奸夫是谁,我这边有视频证据,你拿着还能去讨个说法。”余木夕拍了拍温可人的肩膀,堆出一脸安慰的笑,“好歹秦深也算你半个娘家人,真要是碰上什么麻烦,他大概还会出手相助。但是你如果想把屎盆子往他脑袋上扣,那还是趁早打消这个想法。你那么劲爆的视频都出来了,他怎么可能会要你?毕竟你那嘴都含过别的男人的那东西了,亲起来肯定很恶心。”
话糙理不糙,看过那么劲爆的视频之后,是个男人都不能做到毫无芥蒂,这么一来,不管怎么样,秦深都绝对不会要她。
她自己心里也清楚,恍惚了好一阵子,突然尖利地大叫:“不!你胡说!那个人就是秦深!昨天跟我发生关系的人,就是秦深!”
……
余木夕彻底无话可说,温可人这是铁了心要把屎盆子往秦深脑袋上扣,她还能说什么?
可秦深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捡别人用过的?更何况还是他本来就十分讨厌的狗皮膏药?
余木夕摇了摇脑袋,唉声叹气,越过温可人就往病房里走。那货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她反正是懒得跟她多说了。
温可人要揪着余木夕继续掰扯,许曼很给力地拦住了,那语气,那眼神,十足十的就是秦深的翻版:“温小姐,请你自重,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就报警了,事情真要是闹大了,恐怕最丢脸的还是你。到时候全国人民都会希望有你这么个大美女下海,给他们提供更多精彩作品的。”
这话直接把温可人放在艾薇女艺人的地位,一下子就把她打懵逼了,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她突然失控了,捂着脸嚎啕大哭,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钱多多早就听见余木夕的声音了,憋了一肚子疑问,余木夕拉着她一边走,一边说,钱多多听得既愤怒又快意,摩拳擦掌的就想去跟温可人干一仗。
“祖宗!别闹了,你那脑袋不疼了?”余木夕索性把钱余塞进她怀里,“走,我们出去吃午饭去。”
钱多多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连连叫好。许曼仍旧亦步亦趋地跟着,尽职尽责地担任司机外加人.肉摄像头。
温可人跑回病房之后,趴在床上大哭一通,哭得差点闭过气去。哭完了,洗把脸,她才有心思去考虑当天的事情。
现在看来,秦深当天是真的没有进过酒店,那么视频就有问题。既然秦深没来过,监控又没拍到别人,那么,昨天下午睡了她的人,十有八九是江寒越,就算不是他,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她冷静下来,理出头绪,决定去找江寒越算账。
一路杀回江城一号,温可人第一时间去物业处调查江寒越,可根据物业的记录,江城一号根本就没有江寒越这号人物。她又去调监控,从监控里找到江寒越所住的楼层之后,她就一刻不停地找了过去。
敲了半天门,才有人懒洋洋地过来开,江寒越顶着睡成鸡窝的头发,披着松散的睡衣,睡眼惺忪,看见温可人,挑了挑眉,问道:“温可人,你怎么来了?”
温可人克制着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咬牙切齿地问:“昨天你把我送进客房之后,对我做了什么?”
江寒越打个哈欠,语气慵懒:“我走了呀,不然呢?”
温可人死死地瞪着他:“你什么时候走的?”
“把你放到床上我就走了啊。”江寒越一脸奇怪地看着她,“发生什么事了?”
江寒越不承认,温可人也没办法,她总不能直接说她被人上了,还拍了那种视频吧?
江寒越一手放在脖子后面,扶着脖子转了转脑袋,漫不经心地问:“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去睡觉了。”
温可人本来都打算回去了,可是突然被江寒越散开的衣襟边缘一块痕迹吸引了目光,她抖着手把他的衣襟拉得更开,果不其然,一块已经发紫的吻痕旁边,静静地卧着一块小小的被咬破皮的痕迹,正跟视频里的男主角对应上。
温可人顿时火气上头,用力一巴掌甩上去,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你毁了我!我杀了你!”
江寒越眼疾手快,一把扣住温可人的手腕,用力一拽,温可人就不由自主地冲了进来。江寒越厌恶地扫她一眼,皱起眉头,邪佞地笑了。
“不自量力!”
“放开我!”温可人大叫。
“放开你?你都自动送上门了,我要是就这么放开你,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江寒越咧了咧嘴,一口亮闪闪的白牙森森然闪着莹润的光,“江四爷的虎须,可不是人人都能捋的!”
他把温可人推倒在门边的置物架上,让她趴伏在上面,一手扯下睡裤,一手撩起她的裙子,一点儿前奏都没有,就那么大喇喇地冲了进去。
“啊——”温可人痛得眉头紧蹙,身子猛然打了个哆嗦,冷汗倏地出来了,绷着脸惨叫出声。
江寒越也被那紧致感逼得低低呻.吟一声,随后掐着她的腰,横冲直撞,不遗余力。
温可人还没湿润,干涩得厉害,被他强硬地贯穿,痛得整个人都抽了,身下不自觉地用力收缩,想把强行入侵私.密领地的异物挤压出去,但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反而给了江寒越更加舒爽的感觉。
江寒越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嘶吼,用力一巴掌扇在温可人臀部,凶狠地低吼:“放松点!你想夹断老子啊?”
温可人怎么也没想到,笑起来温暖明朗的江寒越,居然会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她看错人了。
江寒越懒得跟她多废话,将她娇嫩的身子吃了个够,餍足地把子孙喷洒在她布满掌印的臀部,然后扯回睡裤,自顾自走到沙发上坐下,点了一支烟,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
温可人腿一软,颓然滑落在地,一个多小时的折磨,她嗓子都哭哑了,眼泪早就流干了,呆呆地趴在地上,两眼发直地盯着地面,整个人都失神了。
江寒越抽完烟,自顾自去浴室冲洗,等他围着浴巾,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来时,温可人还在地上趴着,一动不动,就跟一具冰冷的尸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