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越洗完澡就出去了,屋子里那些乌烟瘴气的场面,他懒得看。
他开着车,晃晃悠悠地到了市区,进了一家火锅店。站在一楼大厅扫视一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真不知道那两个女人脑子里是不是有坑,明明那么有钱,不去吃高档大餐,反而来吃便宜的火锅。吃火锅也就算了,还非要在大厅里吃,油烟气那么重,人声那么嘈杂,一点都不会享受!
找了半天,他才从黑压压的人头中勉强认出余木夕和钱多多,撇着嘴走过去,周边的桌子都坐满了客人,她们那一桌只有两大一小,相对来说比较空。
“嗨,二位美女,方便拼个桌吗?”江寒越扬起一副温暖的笑脸。
钱多多皱了皱眉,“扑哧”一声笑了:“帅哥,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吃火锅哪有拼桌的?”
江寒越略微尴尬地挠了挠头,呵呵一笑:“这样啊?我刚从国外回来,不太清楚哎,不好意思啊。”
钱多多摆了摆手,不耐烦搭理他,夹起一个牛肉卷丢进锅里涮。
余木夕只淡淡地扫了江寒越一眼,并没有在意,见钱多多又在那儿烫肉了,她顿时不乐意了。
“大姐,做人要厚道!你让我替你抱着儿子,你在那儿胡吃海塞,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钱多多冲她皱了皱鼻子:“还说呢,你儿子你不养,非要让我养,我还没跟你诉苦呢!”
余木夕眼睁睁地看着她烫了一大堆肉,大快朵颐,一脸哀怨地瞪着她,愤愤然鼓起双颊:“你这样会被打死的!我告诉你!”
江寒越饶有兴趣地看着斗嘴的两人,目光在钱余的小脸上一扫而过:“二位带着那么小的宝宝吃火锅,宝宝能受得了吗?”
心里却直犯嘀咕,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钱多多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小家伙睡着了,不碍事。”她抬眼看看孤零零站着,眼巴巴盯着火锅的江寒越,难得的大发善心,“哎,你一个人来吃火锅啊?”
江寒越眉眼低垂,悻悻地应了一声:“我刚回国,在这边一个朋友也没有,只能一个人来吃了。”
“一个人吃火锅啊,据说孤独等级爆表了哎!”钱多多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坐吧。”
江寒越惊喜地看着钱多多,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可以吗?”
余木夕直接叫来服务员,换了一个四宫格的锅底,先让江寒越选了他要吃的锅底,然后她跟钱多多承包了剩下的三个。
虽然能接受跟陌生人拼桌,但她跟钱多多二十年的感情,吃火锅从来不用公筷,直接上手抢,可是跟陌生人一起吃,还是要讲究点个人卫生的。
江寒越眼里闪过一丝兴味,眼角余光将坐在他斜对面的余木夕纳入视线范围,饶有兴致地打量。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没跟他说过一个字,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专注于热腾腾的火锅,好像他一个英俊帅气的大活人比不上一盘肉片似的。
“小夕,等下我们吃完火锅去干吗?”钱多多一脸兴奋地问。
“送你去医院,然后我回家。”余木夕一边烫菜一边回答,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不要嘛!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咱们去看电影,去逛街,去唱k,去喝酒,好不好?”
“你头不疼了?”余木夕慢条斯理地丢下一句话。
钱多多顿时怂了,脑震荡哪有那么快好?她现在还头晕耳鸣呢。
“哦,那就回去好了。”
她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样,一下子就把余木夕逗乐了,余木夕横她一眼,没好气地笑骂:“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吧,等会儿去开间房,虽然不能唱歌喝酒,但是躺在床上看电影还是可以的。”
“好啊!好啊!”钱多多是真怕了那个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了,满眼的白,特别压抑。
江寒越将余木夕的忍俊不禁尽收眼底,她一笑,他突然就怔住了。
这个女人端着脸的时候,挺高贵冷艳的,可她一笑,他突然有一种春暖花开的感觉。
江寒越有点呆,筷子不知不觉伸到钱多多面前的格子里了。钱多多一点面子都没给,“啪”的一筷子敲上去:“帅哥,想什么呢?”
江寒越猛然回神,尴尬地笑笑:“不要意思,刚才在想一点事情,走神了。”
钱多多冲他皱了皱鼻子,将烫好的肉片倒进余木夕的骨碟里,又给她倒了一杯饮料。
吃着火锅,气氛正好,猛听得一声很不爽的低吼:“余木夕!你今天玩得挺开心啊!”
余木夕回头一看,秦深居然悄没声地站在她身后,黑着脸,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你怎么来了?”她皱了皱眉,有些不爽。
一天的好心情,都让温可人给破坏殆尽了,好不容易出来跟钱多多放松一下,这货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了。
“他是谁?”秦深扬了扬下巴,比余木夕还不爽,他老婆这是怎么回事?一眼没看见,就能跟男人一起吃火锅?
“我不认识啊。”余木夕一脸无辜地摇头,“一个拼桌的食客而已。”
江寒越对于“而已”俩字,有那么点子不舒服。但余木夕说的也没错,他本来就是打着拼桌的旗号赖在这里的,于是朝秦深笑了笑,点了点头。
秦深视而不见,一把拉住余木夕:“走,跟我回家。”
余木夕坐着没动,皱眉冷声:“干嘛?饭还不让人吃完了是不是?”
秦深顿时软了,厚着脸皮坐在她边上:“那好吧,那就吃完回去,刚好我也没吃呢。”
他直接拿过余木夕手里的筷子,把她骨碟里的肉全都塞进自己嘴里,扬声叫道:“服务员,再拿副餐具来。”
钱多多整个人都僵硬了,又恨又怕,浑身发抖,却连大气都不敢喘。
余木夕直接无视这个丢人现眼的男人,自顾自吃菜,吃饱喝足之后,冷着脸对秦深说:“我今天要陪多多,晚上不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好了。”
“嗯?”秦深打从鼻孔里挤出一记上扬的冷哼,眯着眼睛语带威胁,“你说什么?”
“我说,我今晚不回家。”余木夕面不改色,看看秦深那一脸哀怨,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绷不住笑了,“好吧,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在我们隔壁开一间房,都不回去了。”
这个折中的办法,秦深还比较能接受,拉长了脸点了点头,就这么不愉快地决定了。
散桌的时候,江寒越主动买了单,温和地笑着道别:“谢谢二位美女,今天的晚餐很愉快,希望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钱多多冲他摆了摆手:“有人买单的话,再见面的机会当然是多多益善咯!”
江寒越哈哈大笑,眼角余光瞟向余木夕,却见那女人又恢复了高冷的姿态,眼帘微垂,自顾自逗着孩子。
钱多多虽然不想回医院,但要她跟秦深住隔壁,她宁可睡大马路,江寒越一走,她就抱着孩子告了辞,余木夕要送她,她都没让,自个儿打车走了。
余木夕又气又无奈,瞪秦深一眼,秦深反而打横抱起她,直接塞进车里,低头亲了一记,不怀好意地笑:“老婆,咱们也该回家了,你听,床在召唤我们呢!”
秦深的车刚开进江城一号,江寒越就跟着进来了,路过秦深所在的那一栋楼时,冷笑着瞥了一眼。
江寒越回到家,客厅里的战事正激烈,七个男人已经上过来一遍了,四个人在地上坐着休息,一个人掐着温可人的脸颊,在她嘴里凶猛地进出,一个人在地上躺着,温可人在他身上趴着,他的巨物正在温可人的私.密处疯狂顶弄。
而温可人的身后,一个壮得像头熊的秃头男人正双手掰着她的臀部,在她后庭处肆意蹂躏。
温可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嘴里无意识哼哼着,身子随着男人们的顶弄上下前后地耸动,那情形,简直令人不忍目睹。
江寒越进书房拿出相机,咔嚓咔嚓地拍了好多张,各个角度的都有,还给她的脸部来了张特写。
……
足足七个男人,折腾了整整一夜,温可人的嘴巴、身下的前后门都红肿破裂,渗着血,她身上到处都是男人们留下的脏污。
天快亮的时候,温可人被男人们用床单包裹住抬上车,然后把车开进郊区一个废弃的水泥厂里,像扔破麻袋一样往地上一扔,扬长而去。
她呆呆地躺在地上,意识朦胧,出气多进气少。
这一刻,她恨不得亲手宰了这八个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