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扶着余木夕进电梯,余木夕挺累,眉眼间写满疲惫。
秦深单膝跪地,把右腿支起来,形成一个九十度角,然后拍了拍膝盖:“坐吧。”
电梯里好几个人在场,男男女女都有,他却丝毫没有为难,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目不转睛地看着心爱的女人。
余木夕倒有些不好意思,拉了他一把:“起来啦,有人呢,像什么样子?”
秦深下巴一扬,满不在乎:“这是酒店,当然有人啊。乖,听话,坐会儿吧,这可是二十八楼,电梯经常停,恐怕得十分钟才能到负一楼。”
余木夕心里一暖,知道他心疼自己,于是顺了他的意,侧身坐在他大腿上。他双臂环着余木夕,小心翼翼地护着她,柔声问道:“想好宝宝的名字了没?”
“想好了呀,不都跟你说了么,叫余多钱啊,如果是女儿,以后就嫁给钱余,如果是儿子,就等着娶多多的女儿。”
秦深一脸黑线:“木木,你就这么把咱家孩子的终身大事定了,你考虑过宝宝的意思吗?”
“我是他妈,我说了算!”余木夕眼一瞪,“小余儿本来就是我儿子,后来给了多多,那要是咱们生女儿,那我儿子以后就是我女婿,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要不然以后女儿被别人家的猪拱了,你确定你不会发疯?”
秦深顿时无语了:“那要不咱生头猪,专门拱别人家的白菜?”
余木夕狂汗:“有说自己家孩子是猪的吗?”
秦深笑着由她闹,眯着眼睛憧憬:“木木,我现在越来越期待了,咱们的宝宝,到底是猪呢,还是白菜呢?”
……
余木夕懒得搭理秦深,索性别开脑袋,赫然对上一双幽深的瞳子。
这个男人的眼睛真好看!
余木夕见陆川一直盯着她看,以为是她跟秦深的秀恩爱行为惹起了吃瓜群众的注意,羞赧地笑了笑,冲他友好地点了点头。
陆川心口一拧,突然痛入骨髓。
她看见他了!
可下一秒,余木夕就别开了目光,靠着秦深的胸膛,懒洋洋地说:“最近越来越累了,要不明天我就去医院住着吧。”
“好,我陪你。”
“不用了,你工作忙。”
“工作哪有你重要?”秦深毫不犹豫,捏了捏余木夕的鼻尖,笑容宠溺。
“可是你不工作,赚不到钱,拿什么养我和宝宝?”
秦深绷不住笑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放心,老子就是去卖.肾,都不会亏了你们娘儿俩。”
陆川目不转睛地看着抱成团言笑晏晏的两人,他很想将目光别开,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
恨意如火,爱意如水,一个叫嚣着要将他烧成灰烬,一个嘶吼着要把他淹没。
“叮”的一声,电梯在二十楼停下,两个人下楼,电梯里顿时空落了许多。
陆川一动不动,仿佛失了魂,抱着手臂倚着电梯板壁,站在余木夕和秦深身后,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们。
秦深还在轻声细语地跟余木夕说话,那一脸温柔都快漾出来了。余木夕懒洋洋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他。
到十二楼时,电梯里只剩下秦深、余木夕和陆川三人。陆川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急促,他却纹丝不动,恍若未闻。
余木夕诧异地看向陆川,见他还在看着他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了指他的裤袋:“先生,你有电话。”
陆川恍然回神,拿过手机一看,是江寒越的电话。
“四哥,有事吗?”声音有些颤,手心里满是冷汗。
“你人呢?”江寒越皱眉,“晚月自己跑来了,正闹着要见你呢,你现在在哪儿?”
“哦,我马上回去。”陆川头大地揉了揉眉心。
出了电梯,秦深扶着余木夕上车,陆川也跟着去了停车场,上了一台很拉风的银色保时捷。
两辆车的路线出奇的一致,前后脚进了江城一号,秦深挑了挑眉,心里划过一抹疑惑。
江寒越在江城一号进门不远的主干道上挥手,余木夕和秦深对望一眼,还以为是找自己的,把车停下了。
不料,江寒越见他们停车开窗,只是含笑点了点头,就目不斜视地越过他们,上了陆川的车。
余木夕顿时尴尬了,秦深低低地“哦”了一声:“原来刚才在电梯里遇见的人也是咱们的邻居。”
“看样子是江寒越的朋友。”余木夕咂巴咂巴嘴,摆了摆手,“算了,不管了,回家吧,我好累啊!”
秦深和余木夕直接回家,陆川将车开到江寒越家楼下,两人上了楼,一开门,就见客厅的沙发上歪着个一脸疲惫的女孩子,眯着眼睛恹恹欲睡。
“七哥,你回来啦!”江晚月顿时来了精神,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热切地看着陆川。
陆川冲她笑了笑:“晚月,坐了一天飞机,累坏了吧?”
江晚月委屈地点头,随即扬起一张笑脸:“本来是很累的,可是一看见七哥,我就不累了。”
江寒越眉头一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看吧,有了情哥哥,谁还顾得上亲哥哥?得了,我就不在这儿碍眼了,要不然非被你俩虐死不可。”
江晚月羞赧地笑笑,冲江寒越皱了皱鼻子,跺着脚撒娇:“哥!你坏!”
“对,我坏,就你的七哥最好了!你以后有什么事,就找你七哥啊,别来找我!”江寒越瞪她一眼,大笑着回房。
江寒越一走,江晚月就蹭的一下跳到陆川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身,一脸痴迷地看着他,喃喃地倾诉爱意:“七哥,我好想你啊!”
“不才分开两三天么?”陆川淡淡地笑笑,眉眼温和。
江晚月一脸沮丧:“一个小时看不到你,我就会想你。”
她一边说,一边主动送上红润的唇瓣,挂在陆川身上的娇躯有节奏地扭动,用胸前的绵软蹭他的胸膛,用私密的柔软蹭他的小腹。
陆川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晚月,你今天累坏了,早点休息吧。”
江晚月眉头一皱,不乐意了:“七哥!人家都说了,看见你就不累了嘛!”
从小到大被两个缠人的小鬼头磨着,陆川在作为钱越的那些年,脾气相当好,后来遭逢剧变,性子更是阴沉内敛。对于江晚月的纠缠,他只是温和地笑着拍了拍她挺翘的臀部,温声哄道:“真不累?就你现在这状态,没挨着枕头都要睡着了,吃得消几次?”
江晚月脸一红:“你说几次就几次。”
陆川见她铁了心要,也就没再拒绝,闭着眼睛低头吻了上去,顺势往沙发上一倒,把她压了下去。
江晚月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喉咙里溢出娇媚入骨的哼吟,双手忙乱地撕扯两人的衣服,很快,就把关键部位释放出来了。
亲吻着身下的女体,陆川心里突然颤了颤,动作暴戾起来,狠狠地冲进去,用力顶弄。
江晚月被他强劲的攻势弄得有些吃不消,叫声急促粗沉,一断一续,呼吸都连不起来了。
“七哥……你今晚……好猛……”江晚月脸带潮红,眼含春水,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
余木夕的笑脸和硕大的肚子在陆川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久久挥之不去。江晚月的话更刺激了他,令他的动作在一瞬间越发疯狂。
……
完事的时候,江晚月的脑子都糊涂了,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七哥,你今天怎么了?好凶猛啊!”小女人满足地偎在陆川怀里,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
陆川一把抓起她的手,邪肆地笑道:“怎么?还没喂饱你?”
江晚月脸一红,微闭了眼睛不敢看他。
“今天多多结婚,我就只有这一个妹妹,却不能亲自把她交到妹夫手里。”陆川叹口气,“情绪有点失控,委屈你了。”
“不委屈!”江晚月急忙表白心迹,亲了他一口,红着脸说,“七哥这样对我,我……我很喜欢。”
如果在以前,江晚月这样说,陆川肯定是要再来一次的,可今晚他着实提不起兴致,起身点了一支烟,站在窗前袅袅地抽。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陆川,该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