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还真是目中无人,仗着他爹是董事长,就了不起啊!”剩下的那些个人满脸的无奈与愤恨。
“好了,好了,少说几句吧!我们继续,刚刚的那个孩子是个不错的苗子。”那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瞬间转移了话题。
“确实是,那德文小诗翻译的真是不错,我虽然没学过德文,但是我的专业是日文,通过那日文,都能感觉到里面的意境,这样的苗子确实不错啊!”其中一个穿着白衬衫,一脸宅男学士风的老师点点头说道。
“好了,我们继续吧!外面还有十几个人等着应聘呢!”那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挥了挥手,继续开始了应聘的任务来。
苏樱买了一些新鲜的蔬菜和肉类,以及一些鲜牛奶,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里,而那个瘦高女人,看见了苏樱提着满手的东西,又开始冷嘲热讽了起来。
“哟,这是从哪儿回来了啊!知道的觉得你是去买了件新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着谁跑了呢!”这话说的简直让人浮想联翩,不由联想到了包、养这件事情上。
苏樱冷笑一声,不打算去理会这个女人,提着菜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里,虽然不大,但是勉强能够住人,也有一个麻雀大小的厨房,她已经很满足了。
做了一道差不多的晚餐,一个人美美地吃了一顿,然后爬上了床上,数着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钱,在考虑着是否换一个住的地方,到城市的中心区去租房子,将这个房子给卖了。
这个房子虽但是房契还在自己的手上,所以也能够卖几个钱,更何况这里是京都,哪怕是郊区,房价都上涨了不少。
不过,这些都是日后的事情,现在先想一想,明天的上学任务吧!
一想起上学,苏樱就开始头疼了,那些知识她不知道已经学了多少遍了,却还是要向一个初中生一样,重新开始学习,更何况又遇见了中考,人生简直是不能够再灰暗了。
按照原主原本的道路,苏樱一句话都没说,在学校了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上完课,为了节约时间,打了个出租车,直接向着那培训学校而去。
来到了讲台上,现了下面的十几个像是大学生一样的人,看见了讲台上十五六岁的苏樱,口哨声,冷哼声此起彼伏。
“哟,原来是个小姑娘啊!怎么,小姑娘,你会说法文么!要不回家玩去吧!”其中一个板寸头的学生,目测比苏樱高出了整整两个脑袋,斜着身子坐在了座位上。
“我说我们交了钱,不是让你一个小孩子来玩的!要找妈妈赶紧回家去吧!”下面的一个女学生,把玩着自己新做的指甲,连头也不抬地说道。
苏樱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很有欺骗性,站在了讲台上,慢慢地开口,而且是用法文来骂人,再好的教养,这个时候也不顶用,只有让他们服气你才行。
“这样可以么!要是你们觉得这样骂人不爽的话,那这样又如何?”
苏樱接着用德文和日文各骂了一遍,眼神淡漠地看着下面的大学生:“如果有谁还不服气的话,我们可以来谈谈,用你熟悉的语言,我们一起来对骂!”
说着骂人的话,却做着一本正经的表情,让下面的学生大呼惊悚,不敢有任何的异议,老老实实地坐在了座位上,却还是有着那么几个钉子户,始终看苏樱不太顺眼,她说一句,那些人接一句。
苏樱拿出了自己的书,按照今天做好的教案开始讲,幸好他们学习的只是法文的日常用法,模拟场景就可以了,但是苏樱习惯于做好万全的准备,这一堂课结束之后,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今日课就上到了这里,各位再见。”苏樱鞠了一躬,然后拿着自己的教案本,离开了这个课堂,可是却被那个板寸头的男生叫住了。
“老师,我可以问一下你的年龄么!”周围的男生还起哄般地吹着口哨。
“我觉得我的年龄与课堂没有任何的关系。”苏樱抬脚准备离开,她要先去办公室,将自己今天的工资拿上,不然的话,估计活不到下个月了。
“我们可以私下里做个朋友么,或者要是以后有一些课堂上不懂的问题,可以来问你的。”那板寸头的男生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直接向苏樱要联系电话。
“抱歉,我目前为止还没有联系电话,等我拿到了最近的工资之后,或许会考虑买一个联系电话,时间很晚了,我准备离开了,再见各位。”苏樱从始至终,表情都是淡淡的,没有任何的波动,让那群学生很是挫败。
一堂课下来她可以挣八十块钱,算是里面中等偏下的工资了,还是因为自己提出的工资日结,又压下去百分之八十,苏樱将八十块钱装进了自己的兜子里,乘坐着最后的一班公交车离开了这里。
“小少爷,她已经走了。”一个精英模样打扮的男人,来到了当初面试苏樱那个少年的面前,对着他恭恭敬敬。
“多谢你了,王叔。”少年在七层楼的楼上,看着苏樱离开的背影,伴随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手中的红酒轻轻摇曳,在那霓虹灯的映照之下,更显得靡丽奢华。
“这是属下的分内之事,少爷,董事长让你今晚回家,你已经在外面待着的时间够长了,该回家了。”那精英模样的男子对着少年轻声提醒道。
“回家,那还是家么!回家看他和那群女人的花天酒地,看那些女人将我母亲的东西全部给霸占么!看那些女人恨不得吃了我的神情么!”少年冷哼一声,带上了几分的不屑。
“告诉他,这辈子,我不会原谅他的,永远不会原谅他,至于顾家的那些个家产,让他留给他的私生子们吧!不过,让那些私生子们警醒一点,说不定什么时候,顾氏还是会回到我的手中的。”少年将手中最后的一口红酒一饮而尽,嘴角留下了一片旖旎的红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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