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次品5(1 / 1)

她这么一喊, 罗启的脸都黑了, 低头一瞧,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颜色深了一片, 可不像是画了地图吗?

夏叶瞧见罗先生“尿裤子”, 立刻开心的不得了,笑的前仰后合的, 差点就要蹲下去了,好在罗启搂着她呢。

罗启真是一边脸黑一边无奈,说:“你这个小坏蛋, 再笑我可要惩罚你了。”

他这么一说,夏叶笑的更厉害了,笑的直往罗启怀里钻, 还忍不住拍了他两下,含糊不清的说:“太逗了……”

罗启:“……”完全搞不懂哪里逗。

夏叶又说:“罗先生……你好土呢, 现在偶像电视剧里的台词都不这样了……”

罗启:“……”

罗启有点想揍小醉鬼了, 当然了他舍不得, 所以很想把罗让平抓过来揍一通, 还自告奋勇去给夏叶买无酒精的饮料, 看看现在醉成什么样子了。

罗启真是无奈极了, 觉得应该把夏叶给带走, 不然可能会比较麻烦, 这会儿就应该把夏叶带回家去, 让她赶紧去床/上睡觉, 睡醒就好了。

罗启赶紧说:“宝宝,走吧,咱们回家。”

“不回家。”夏叶说。

罗启哄着她说:“回家吧,回家早点休息,现在已经很晚了。”

“不回家。”夏叶还听不好哄的,在罗启怀里一个劲儿的打挺,说:“不要回家,你刚才……刚才不是说……说要惩罚我吗?”

她含含糊糊的说着,因为喝了酒声音软/软的,声音还小,罗启听不太清楚,弯下腰来想要凑近一些。

结果夏叶就抬起手来,挂住了罗启的脖子,然后仰着头在他嘴唇上先亲了一下,笑着说:“是不是……是不是这么惩罚啊?”

罗启:“……”头疼。

先是要“喂水”,然后又说“惩罚”,罗启真是被夏叶撩的头都大了,真的很想知道,夏叶她平时都看了什么样的电视剧。

毕竟望远镜花瓶它们,就喜欢看各种的偶像剧,又苏又雷的那种,夏叶虽然没和它们一起看过,但是电视放着,难免也是会听到的。

夏叶迷离的眼神瞧着罗启,说:“是不是呀?”

罗启真是忍不了了,干脆将人往怀里一带,然后低头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夏叶哼了一声,刚才撩的不要不要的,不过这会儿就不够看了,罗启一来真格的,她就不行了,醉酒本来就晕晕乎乎的,被罗启一吻,脑袋里更是晕晕乎乎的,感觉天旋地转,头顶上的灯都在转圈圈,而眼前的罗启一个变两个,两个边四个,四个都变成八个了!

罗启感觉夏叶都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的靠在自己怀里,这才结束了一个吻,说:“看你这个小坏蛋再惹我。”

夏叶迷糊的仰着头看着罗启,说:“天呢,好多罗先生,一个两个三个……”

罗启:“……”已经醉的眼花了……

夏叶认真的数着,说:“好多好多啊,像有丝分/裂一样,好厉害……”

罗启:“……”有丝分/裂都出来了……

夏叶一边数一边就笑了,又说:“没关系没关系,每一个罗先生都好帅,帅哭,啊,我艳福不浅,这么多罗先生!”

罗启:“……”

罗启已经哭笑不得了,没想到夏叶还挺有雄心壮志的,这么多罗先生都能吃得消?

夏叶又说:“我……我先亲哪个罗先生好呢,都很帅啊!”

就在夏叶跟罗启闹腾,非要亲了一号罗先生又亲二号罗先生的时候,罗让平回来了,推门进来一看,傻眼了,不会正在限/制级吧?赶紧动作迅捷的一个转身,“嘭”的把门又关上了,自己就退了出去。

夏叶给那声音吓了一跳,说:“放炮仗了吗?”

罗启将人一把抱起来,说:“走,回家,小醉鬼。”

“不不不,”夏叶立刻不干了,不过并不是说不要回家,说:“不要这么抱,要背着!骑大马!”

骑大马……

罗让平在外面站着,心想着要不自己再下去打听一下?还没转身走呢,就听到里面夏叶清脆的声音,怎么听怎么猥琐。

罗让平可不敢偷听,决定赶紧先跑再说,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跑,包间门又开了。

罗启没办法,背着夏叶出来了,一脸黑的对罗让平说:“瞧你干的好事儿。”

罗让平完全不明所以,自己干了什么……

罗启说:“我先带夏叶回去了。”

“好的三叔。”罗让平立刻点头答应。

那边夏叶还醉的不要不要的,罗启背着她,她就趴在罗启的肩膀上,说:“罗先生,要举高高。”

罗启无奈的说:“好,回去举高高。”

“嗯!”夏叶用/力点头,很满意罗启的反应,然后又趴在罗启的后背,一个劲儿的往罗启脖子上吹气儿,还往罗启耳朵里吹气儿,说:“痒不痒!”

罗启又无奈的说:“特别痒,你搂好了我的脖子,别掉下去,别打挺。”

夏叶撅着嘴巴说:“痒,痒……你要惩罚我呀!”

罗让平:“……”一不小心似乎又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罗启头疼不已,赶紧把夏叶从楼上背下去。罗让平一看,三婶儿喝多了,赶紧也先跟着下去,先把罗启和夏叶成功送出去再说,万一到下面那么乱遇到了什么事情呢。

幸好出酒吧还是很顺利的,罗让平把车钥匙就给了罗启,他们是开一辆车来的,罗启没喝酒,可以把车开回去,罗让平一会儿自己打车回中古店。

罗启将夏叶放在车后座,系上安全带,让她躺下来,弄了半天,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就怕夏叶从后面滚下来。不过放在副驾驶肯定更危险了。

一路上夏叶还算是老实的,因为她把旁边的椅子当成罗启了,一直在跟“罗启”说话,还说要给罗先生唱歌。

罗启这才发现,自己以前没听过夏叶唱歌,似乎一次也没有,原因当然没有别的,就是因为夏叶唱歌走调很厉害,基本没什么音感,听起来真是……很奇怪。

罗启就受了一路的荼毒,终于算是到了家里,好在有车载电梯,省了不少的力气,不需要爬楼梯什么的,就直接到了家里。

罗启把夏叶从车后座里抱出来,这会儿夏叶没有非要骑大马了,也没有要举高高,很老实的被罗启抱出来了。

夏叶迷迷糊糊的样子,罗启抱着她去卧室,她还挺老实的搂着罗启的脖子,似乎是怕被摔下去。

罗启到了卧室,没有手只能踢开了门,然后将夏叶送进去,也别洗漱了,先放到床/上去才是正经事儿。

夏叶躺在床/上,但是不松手,还搂着罗启的脖子,罗启想把她的手松开,但是夏叶反而越搂越紧,刚才一只手,现在两只手都搂着。

罗启说:“宝宝乖,睡觉吧,到家了。”

夏叶摇头,说:“不要,还没洗澡。”

罗启说:“你喝醉了,今天别洗了,直接睡吧。”

“不行,脏,会弄脏床的。”夏叶说。

罗启只好说:“那你躺着,我去浴/室打点热水过来,给你擦一擦脸好不好?”

夏叶还是摇头,说:“不好啊,我跟你一起去。”

罗启说:“我自己去就行了,马上就回来,行吗?”

夏叶还是摇头,说:“不行,我就要跟你一起去。”

罗启要去打水,怕夏叶站不住,到时候自己端着水盆,万一夏叶摔了可就糟糕了,尤其浴/室里很容易磕碰到,都是很硬的浴缸洗漱池什么的,又不像沙发那么柔/软,也没有地毯那种东西。

罗启还想再劝一劝,不过夏叶又说了:“要,要和罗先生一起去浴/室,要和……要和罗先生一起洗澡。”

罗启:“……”

罗启愣了又足足五秒钟的时间,赶紧咳嗽了一声,说:“小坏蛋你又撩我,明天让你把债都还了,我看你哭不哭。”

夏叶一醉了可真是厉害了,把罗启撩的都不行了。

但是夏叶这样还不满意,说了要和罗启一起洗澡,就非要和罗启一起洗澡,从床/上爬起来了,要让罗启背她去浴/室。

罗启哭笑不得,又怕把人摔着,不敢跟她来硬的,只好将人背起来了,准备转一圈就放回床/上去。

夏叶趴在罗启肩膀上,说:“到了没有呀?”

罗启说:“都去过了,行了,可以睡了。”

夏叶不乐意了,一本正经的戳着罗启的肩膀,说:“罗先生,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罗启都给她说懵了,气得差点要翻白眼,能把罗先生气成这样的人,恐怕夏叶也是头一个了。

夏叶还振振有词,就是口齿不清,说:“那……那你要吃,要吃爷爷们给的药啊。”

罗启将人往床/上一放,然后低头在夏叶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说:“小坏蛋,你说什么呢?”

夏叶说:“我说,我说你要吃药啊。罗先生耳朵又不好了……听说,听说肾亏耳朵也会不太好,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罗启:“……”

罗启觉得,自己今天不教训一下夏叶,真的过不去。但是夏叶喝多了,醉的晕晕乎乎的,罗启又不好做什么,免得明天夏叶不记得了,那不是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吗?

罗启纠结了半天,深呼吸半天,跟自己说还是忍了比较好,万一夏叶明天不记得了生气了怎么办?

罗启很无奈的说:“小坏蛋,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喝多了快睡觉去。”

夏叶抗/议说:“我没有喝多啊。”

罗启说:“是是,你只喝了一杯就醉了,没有喝多,只是喝醉了。”

夏叶又说:“我更没有喝醉了,我认得你呢,罗先生。”

夏叶说着,还想抬手去戳罗启的肩膀,不过这一下就戳空了,偏的还挺多,差点就从床/上一个跟头翻下去。

罗启赶忙伸手拦住,将人又抓了回来,说:“小祖/宗,别闹了,睡觉吧,好不好?”

夏叶一本正经的摇头,说:“不好,要……要和罗先生一起洗澡!”

罗启:“……”

喝醉的夏叶就像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一样,竟然异样的执着!

罗启被她搞得特别无奈,说:“小坏蛋,等明天醒过来,你可别跟我哭鼻子。”

“为什么?”夏叶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罗启,然后又口齿不清的说:“你哭鼻子……你哭鼻子也没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后悔也没用!”

夏叶说的那叫一个有气势,罗启更头疼了,为什么是自己哭鼻子,会不会说反了?

“走!”夏叶又在床/上站起来了,特别有气势的说:“哼哼,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不然我霸王硬上弓了!”

夏叶在酒吧的时候,觉得很热又渴,罗让平给她端了一堆饮料过来,说都是无酒精的,随便喝。

结果夏叶就随便喝了一杯,看起来五光十色的果汁,谁想到……一点酒精味儿也没有,但是度数那么高,一杯下肚,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罗让平也没想到,那些果汁都是有酒精度数的,度数还不低,是调酒师误会了罗让平的意思,还以为罗让平要把妹,所以要几杯喝不出有酒精度数的,这样女孩喝了不是乖顺了吗?

罗让平都不知道,虽然他把头发染回了黑色,但是脸上还带着伤,看起来有点凶巴巴的,说白了就是……“不像好人”。

夏叶就这么给坑了,不过罗启被坑的更严重。

夏叶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当然了也算是个美梦,还是个不可言状的美梦。

她梦到了七八个罗先生啊,一个罗先生就已经帅的不行了,七八个罗先生,都有大长/腿和八块腹肌的!

然后夏叶酒壮怂人胆,脑袋一热,就逼/迫着把罗先生拽进浴/室里给办了,那叫一个开心高兴,然后……就醒了。

夏叶睁开眼睛,感觉疲惫的厉害,还头疼,完全不想从床/上爬起来。她刚睁开了一点点小/缝隙,就又把眼睛给闭上了,想要继续睡。

不过这一醒归来,忽然就有些睡不着了,因为她总是回忆起昨天晚上那有点可怕,又很奇怪的美梦。

夏叶这么一回想,脸皮都烧起来了,实在是很不好意思,干脆就又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天应该早就亮了,罗先生并不在身边,可能是早就起来了。

夏叶把手/机拿过来一看,可不是早就起了吗,这会儿都快中午了,已经要十二点钟了,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夏叶赶忙坐起身来,想要下床去洗漱。只是这么一坐起来,夏叶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自己没穿衣服,一件也没有。

夏叶必须说,自己根本没有裸/睡的习惯,最多有踹被子的习惯,但是晚上绝对没有扒衣服的习惯,她整个人都懵了!

然后……夏叶就回想起了一堆关于昨天晚上的噩梦和美梦。

夏叶有点呆若木鸡的感觉,震/惊的整个人都傻了,难道昨天不是梦?

她做梦调/戏了九个罗先生呢!

她做梦说罗先生不行呢!

她还做梦霸王硬上弓了罗先生呢!

难道不是梦?不可能,太惊悚了。

夏叶呆呆的坐在床/上,反思自己到底做过什么蠢事儿。然后就看到床头柜开着,地上还散落着一地的套套。

夏叶又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她想起来了,她还梦到自己硬说这些套套会说话,所以不要用什么的……

现在,此时,夏叶大概有点想死。

“咔哒”一声,有开门的声音,夏叶吓得一个激灵,然后就钻进被子里,扮演起蚕宝宝了。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肯定是罗启啊,因为家里没别人!

进来的的确是罗启,他推门走进来,就看到床/上一个大鼓包,忍不住笑了,过来坐在床边,拍了拍大鼓包,说:“宝宝,醒了吗?没有不舒服吧?”

夏叶不回话,现在她浑身到下都不舒服,尤其是头疼!头疼!

罗启说:“宝宝,你是害羞了吗?”

夏叶还是不回话,已经羞耻的死掉了,再也说不了话了。

罗启说:“昨天晚上我倒是挺害羞的,没想到今天轮到宝宝害羞了。”

“害羞你个鬼啊!”

夏叶没憋住,扯下来被子就控/诉了一下,然后就看到罗启一脸笑容的瞧着自己。

夏叶觉得自己上当了,赶紧要把自己蒙起来,不过罗启不让,说:“千万别憋坏了。”

夏叶咳嗽一声,说:“我要起床了,你先走开。”

罗启说:“我帮你拿衣服。”

“我自己拿就行了。”夏叶说。

罗启说:“宝宝别害羞,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昨天我都从了你了,不是吗?宝宝可真厉害。”

夏叶:“……”

虽然夏叶喝多了,不过很不幸的没有断片,现在一回忆,什么都能回忆的清清楚楚,她那叫一个豪言壮志,像武侠小说里的恶/霸一样,调/戏了罗先生不知道多少遍,还坏笑着问罗先生自己厉害不厉害。

夏叶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罗启说:“宝宝不会不记得了吧,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天……”

“不,”夏叶赶紧打断他的话,说:“不用了。”

罗启倒是善解人意,说:“宝宝记得我就放心了,免得宝宝不认账呢。”

夏叶气得瞪眼睛,缩回被子里又不准备起床了。

罗启拍了拍被子,说:“来吃饭吧,午饭都准备好了,我叫了你喜欢吃的。昨天你出力太大了,给你补一补。”

夏叶:“……”还是想死。

夏叶觉得,她和罗先生都订婚了,其实做那种亲/密的事情,也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自己喝醉了酒,酒品这么差,头一次就非要拉着罗先生在浴/室里,还说了一大堆让人羞耻的话,现在想想,真是羞耻的没脸再见人了。

倒是罗启,高兴的不得了,昨天那真是福利满满,真是吃的心满意足,今天嘴角就没落下来过,一直都保持着微笑,笑的夏叶直发毛。

夏叶在床/上窝了半天,饿的肚子都不行了,实在是顶不住了,这才说要起床,不过很不好意思,还是把罗启先轰走了,然后这才自己爬起来穿衣服。

夏叶有点腰酸背疼,主要是第一次就在浴/室里,身上好像有几处给硌青了,不酸疼也是怪事儿了。

她穿了衣服去浴/室洗漱,不过一进了浴/室,顿时脸又红了,总觉得以后不能再直视浴/室了,赶紧急匆匆的洗了脸,就下楼去吃午饭了。

罗启不会做饭,怕自己做的太难吃了,所以干脆叫了一大桌子的饭菜过来,都是热/乎/乎的,这会儿已经摆好了。

夏叶走下来,罗启就热情的迎过去,说:“宝宝你来了,快坐。”

夏叶决定无视罗先生脸上的笑容,先填饱肚子再说。

罗启特别殷勤的给夏叶夹了好多菜,他们正吃着饭,结果有人按门铃。

夏叶还以为是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来了,两位老/爷/子经常来串门,也没什么奇怪。不过门外没有小金金们的叫/声,听起来不太像。

罗启立刻站起来,说:“是我买的东西到了,我去开门。”

夏叶有点好奇,但是看不到门口,就听到罗启打开了门,然后说:“搬进来放在门口就行。”

有人搬着东西进来,听起来是大家伙,搬了老半天。

夏叶实在是好奇,干脆从餐厅走出去了,也想看看是什么东西,难道罗先生要换家具?

夏叶出来的时候,罗启正在关门,她就看到一楼玄关的地方放着好几个大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仔细一数,可能有七八个箱子那么多。

夏叶说:“这是什么?”

罗启说:“好东西。”

他说的神秘,拿了东西把箱子划开,从里面将东西取了出来。

夏叶一看,红酒?

然后罗启又打开旁边的箱子,取出一瓶果酒,再是另外一个箱子,反正就是各种各样的酒,每个箱子里拿出一瓶,就摆了一桌子。

夏叶说:“罗先生,你买这么多酒干什么?”

罗启笑着说:“我看宝宝喜欢喝酒,所以就买了一些。”

罗启说话的时候,笑的那叫不怀好意。夏叶顿时就明白了,感觉自己被嘲笑了,气得直翻白眼,说:“我……我可不喝!”

罗启说:“先收起来,宝宝昨天喝了那么多酒,再喝不好,我怕宝宝吃不消,改天咱们再喝好了。”

夏叶脸色通红,说:“改……改天也不喝!”

说起来夏叶以前也喝多过,唐棉就见过,说夏叶喝多了也没什么,就是喜欢说大实话而已,可能是酒后吐真言吧,不过酒品并不差。

但是夏叶一回忆起昨天晚上,那真是血/泪,难道是自己压抑的太久了,其实早就想要调/戏罗先生了?

夏叶一边脸红一边安慰自己,反正订婚都订了,罗先生早就是自己的人了,不调/戏白不调/戏!

罗启瞧夏叶一脸纠结,忍不住笑了,赶紧拉着她回去吃饭,说:“宝宝,我们继续吃饭吧,别凉了。”

以前,夏叶觉得罗先生很高冷,就是脸皮有点厚,可能商人脸皮都这样。后来夏叶发现罗先生的高冷是假的,别看罗先生又成熟又稳重的样子,其实罗先生喜欢撒娇,还很粘人。

但是夏叶现在发现她错了,之前罗先生那都不叫粘人,如果那都叫粘人,现在算什么?

罗启的粘人功/力简直更上一层楼了,一刻不停的围着夏叶转来转去的。

夏叶说:“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罗启说:“我跟助理说了,今天不要找我,我要陪老婆。”

夏叶:“……”

夏叶说:“不用陪我了,你去工作吧,我又没事儿。”最主要的是,罗先生总是在旁边转,让夏叶很不好意思啊。

罗启说:“可是……”

罗启一脸可怜巴巴的说:“昨天宝宝太凶了,我也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我也是很辛苦的啊,我今天不想干活,就想陪着你。”

夏叶:“……”

夏叶气得都不会说话了,说:“你觉得辛苦,那你还是应该多喝点爷爷给的药酒。”

罗启听了就笑起来,说:“不行,喝多了我怕宝宝哭得更凶了,我怎么舍得呢?”

夏叶真是说不过罗启,被他说的脸更红了,实在是没办法,惹不起只能躲了。

不过夏叶在客厅罗启就在客厅,夏叶回卧室罗启就回卧室。夏叶一瞪眼睛,罗启就装委屈,那炉火纯青的,罗启早就知道,夏叶对他的颜值是完全没抵/抗力的,果然,夏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夏叶干脆说:“我去中古店看看。”

“去中古店?”罗启说:“看什么?”

夏叶说:“看看你侄/子啊,昨天你把他一个人留在酒吧,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罗启不乐意夏叶关心其他人,说:“能有什么事儿?”

夏叶说:“打架啊,上次脸都打肿了,再打就要面目全非了,长得也挺帅的,打残了多可惜啊。”

罗启一听,更是不高兴了,一步跨过去就搂住了夏叶,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瞧着自己,说:“宝宝,他有我帅吗?”

夏叶白了他一眼,说:“我不是说了,还挺帅,是挺帅。”

罗启笑了,说:“那我是什么?”

夏叶说:“最帅,行了行?”

罗启挑了挑眉,勉强的说:“还行吧。”

夏叶:“……”还傲娇上了。

夏叶要去中古店,本来他们昨天是去帮忙的,结果可能帮了倒忙,所以夏叶想要去中古店里看看。

罗启当然不会叫夏叶一个人去,一定要陪着她不可,一路上都拉着夏叶的手。夏叶要锁门,罗启也非要拉着她的手,夏叶想说一只手锁门不方便,不过没办法,话还没说,回头看到罗先生那真诚的眼神,瞬间什么话都没了。

很好,颜值即正义,更别说还会撒娇了……

他们从小区出去,就看到对面的中古店开着门,罗让平应该是在里面的。两个人过了马路,推门进去,果然看到了罗让平。

罗让平看起来很困,正趴在桌上睡觉,听到叮咚一声,赶紧爬起来了,嗓门洪亮的说了一句欢迎光临,差点把夏叶给逗笑了。

“啊?”罗让平再一瞧,说:“三叔?三婶儿?”

夏叶把门关上,说:“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还好吧?”

罗让平说:“我天亮了才回来的,不过……”

罗让平在酒吧里呆了一晚上,酒吧关门他才走的,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打听出来,真是一无所获。

酒吧里和烟熏妆女人有关系的人还真不少,但是都不知道她是谁,就是玩玩的关系,并没有什么深入,不知道电/话也不知道住址,只是到她叫蔡雨,也压根不知道这不是她的名字。

夏叶本来想问问酒吧里的物品,物品知道的事情往往比普通人知道的多太多了,很容易发现一些秘密,不过她昨天到了酒吧就喝多了,根本没来得及。

夏叶说:“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再去一趟酒吧吧!”

罗让平说:“这个……”

罗启也一脸很不想让夏叶去的样子,实在是怕夏叶出事儿,真是一点也不省心。

罗让平说:“三婶你还是别去了。”

夏叶说:“你们那都是什么表情……”

罗启本来想的也挺好,叫夏叶去看看,让能轻而易举的把罗让平这个隐/形情敌给处理掉了,但是没想到还挺复杂。罗启可不想再让夏叶去了,还不如找个把私/家/侦/探去调/查。

不过这件事情关系到蔡雨的名声,蔡雨和蔡家都不想让私/家/侦/探介入。私/家/侦/探都说是会给客户保密的,但是嘴巴上说的好,很多时候都会明码标价的买卖客户的信息,价钱合理就会偷偷给卖了,找这样的人来,岂不是自讨没趣了?

所以这事情,蔡雨才会自己去调/查,罗让平也才会亲自帮忙,而不是推给其他人代劳。

夏叶觉得,自己再去一次酒吧,是最好的办法了,省时省力。

罗启有点头疼,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大家现在都有时间,干脆现在过去,也免得酒吧晚上太乱/了。

夏叶说:“现在?但是现在酒吧不开门,怎么进去啊。”

的确,现在大中午的,酒吧怎么可能开门呢,但是罗启觉得这并不是问题。

正好趁着没人,罗启就开着车带着夏叶去酒吧了,罗让平还想跟着去的,但是被罗启无情的拒绝了。

夏叶觉得也是,有罗让平在旁边,不是很方便,罗让平也不知道她能听到物品说话的事情,到时候她想和罗先生交流一下都不行。

罗让平只好留下来继续看店,罗启就去开车带夏叶往酒吧去了。

到了酒吧门口的时候,夏叶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那里,正在等他们,见了他们的面,一脸笑容就迎了上来,说:“是罗先生吗?”

罗启点了点头,那人特别热情,说:“请进请进,罗先生请进。”

夏叶也不知道罗启用了什么理由,反正这个人似乎是酒吧的投资人,接到电/话就亲自跑过来了,笑的脸上都出褶了,连忙把他们迎接进来。

中年人说:“罗先生您看看,我这里啊,别看白天这么冷清,但是晚上,那可是热闹的很,热闹非凡!”

夏叶挑了挑眉,的确特别热闹,乱的不一般。

中年人又说:“您看,还有楼上,别看楼下不大,楼上还有包间呢,罗先生您要是想要投资,我这里是最好的选择,旁边那些酒吧都没有我这里生意红火!”

夏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罗先生这么成竹在胸,是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意思投资一个酒吧。酒吧负责人一听,立刻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罗三少要投资,绝对不是小手笔,赶紧巴结着,请罗先生亲自来他们酒吧看看。

很好,罗启就这么带着夏叶,堂而皇之的就进来了,夏叶觉得这个办法比昨天的好多了!

酒吧里现在一个人也没有,早上酒吧就不营业了,上午有人打扫,下午是没人的,到四点来钟才会有人来进货什么的,然后晚上开始营业。

这会儿还没到下午四点,上午清扫的人也走了,所以酒吧里一个人也没有,东西都已经归置整齐,看起来还挺像模像样的。

中年男人带着他们在楼下转了一圈,又去楼上转,然后夏叶给罗启打了个眼色,就说:“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这边,洗手间在这边,我带您过去。”中年男人说。

虽然罗启没有介绍夏叶,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中年男人好歹有点眼力,一看就知道夏叶也不能得罪,所以态度特别好。

罗启说:“不用,我陪着她去就行了。”

“行行,”中年男人赶紧说:“罗先生您去,我给两位亲自调一杯酒,我们这的酒也是一流的,有很多的客人也是奔着我们这会儿的酒来的。”

罗启说:“那就有劳了。”

“没事没事。”

罗启说了一句客气的,中年男人真是受宠若惊,觉得这事儿能成,脸上笑的褶子更多了。

罗启跟着夏叶往洗手间去,就在一层,拐进了旁边的通道,一边还有几间包间,另外一边就是洗手间了,分男女的,全都关着门。

夏叶推开女洗手间,说:“我去看看,我就不信,烟熏妆女人来了这么多次酒吧,不来一趟洗手间,我进去问问,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会说话的东西。”

罗启看着女卫的门牌子有点纠结,这会儿里面肯定没别人,但是这么进了女士洗手间,似乎……有点不太好。

罗启只好说:“那我在这里等着你,快一点。”

“我知道。”夏叶说着就推开门,一进去就看到了洗手台,太挺大的。因为上午刚清洗完了,所以都很干净,洗手台旁边放着一些护手霜和香水什么的,看起来设施还挺人性化的。不过到了晚上,来这里的人可多了,什么护手霜和香水,分分钟就没了。

夏叶一推开门,就有个声音说:“咦?这个时间,竟然有人来了。”

夏叶觉得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是洗手台的镜子在说话,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声音。

旁边装洗手液的盒子也说:“是啊,我以为天黑了呢,原来才下午啊。”

夏叶立刻回头对罗启说:“罗先生,这里果然有会说话的呢。”

罗启就站在外面,虽然没进来,但是门没有关上,听到夏叶的话,就往里看了一眼,洗手台的镜子挺大的,但是也挺普通,洗手液的盒子更普通了,什么都看不出来,和平常的没什么不同。

罗启这么一瞧,女卫里的镜子就大喊了一声,说:“呀!有个色/狼!探头探脑的!”

夏叶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实在是太逗了。

罗先生被叫色/狼就已经很逗了,最主要的是,女卫生间里的镜子是个小男孩的声音,说出这话来就很喜感了。

罗启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奇怪的看着夏叶。

夏叶笑的都不行,那边洗手液盒子惊讶的说:“这个小/姐姐……不会能听到我们说话吧?”

镜子说:“怎么可能?”

洗手液盒子,说:“那她为什么笑呢?”

镜子说:“谁知道呢,可能脑子不正常吧。”

夏叶:“……”

夏叶刚才还嘲笑罗先生呢,结果现在就笑不出来了。

罗启不知道镜子和洗手液盒子都说了什么,问:“宝宝,它们说了什么?”

夏叶说:“镜子说你是色/狼。”

罗启:“……”

夏叶这一说,罗启是很无奈,洗手液盒子和镜子都傻眼了。

镜子惊讶的说:“啊?她真能听到吗?”

洗手液盒子说:“嘘,别出声。”

夏叶走过去,戳了一下洗手液盒子,说:“别出声我也听到了,尤其是刚才那个说我脑子不正常的。”

镜子:“……”

镜子说:“你是什么人?酒吧的员工吗?还是客人?为什么能听到我们说话?”

夏叶说:“我不是员工也不是客人,来这里想打听事情的。”

洗手液盒子奇怪的说:“打听事情?”

镜子也很好奇,说:“打听什么事情,难道是向我打听事情?我跟你讲,我可是这里的老员工了,一直都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是我知道的最多,洗手液盒子也是新来的,不如我懂得多。”

夏叶说:“真的?”

镜子说:“那是必须的,你有什么事情,问问我就知道了。”

夏叶说:“那好,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穿着夹克皮裤,画着烟熏妆的女人?”

镜子一听,说:“当然见过!”

夏叶听它说着这么爽/快,立刻激动的问:“见过那太好了!”

镜子说:“不过你问的到底是哪个?”

它一说,夏叶都糊涂了,什么叫问的是哪个?

镜子说:“来这个酒吧的,多数都是这个打扮啊,一半不论春夏秋冬都是超短裙,一半不论春夏秋冬都是皮裤。一半喜欢扮清纯,画的跟头顶黄花的嫩黄瓜一样,一半不想让别人认出她们来,画的跟国宝大熊猫的黑眼圈一样。”

夏叶:“……”镜子好像懂的很多,说的好有道理。

镜子又说:“我每天能看到七八个穿着皮裤,画着烟熏妆的女孩,你到底问哪一个?”

夏叶真是无/言/以/对了,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好。

夏叶想了半天,说:“就是……就是一个叫蔡雨的,名字叫蔡雨,你认识吗?”

“哦~”镜子说:“你早说呀,你说名字,我不就知道了吗?”

夏叶惊讶的说:“你还真的知道?”

镜子说:“你以为我是骗子吗?我从来不骗人,我真的是老员工。”

罗启瞧着夏叶对着镜子说话,有点像是自言自语,如果被人看到了,绝对以为夏叶是神/经病,精神不正常,说不定大半夜还会觉得很阴森可怕,不过罗先生在后面瞧着,怎么看怎么觉得夏叶可爱,那自言自语的模样实在是可爱极了。

镜子又说:“的确有个叫蔡雨的女孩,和你叙述的差不多呀,以前经常来,不过最近都没看到了。”

夏叶说:“那你知道什么关于她的事情吗?能给我说说吗?”

镜子说:“太多了呀。”

镜子可是酒吧的老员工了,在这里的时间很长,每个来洗手间的女孩它不一定都有印象,但是这个叫蔡雨的,的确很有印象。

蔡雨没一次都穿成那个样子,说实在的,因为妆容太浓了,所以根本看不出来脸,完全不知道原来长什么样子。不过酒吧灯光昏暗,所以看不见很正常。

最主要的是这个蔡雨的身材很棒,穿皮裤比穿超短裙好看的多,前/凸/后/翘的,该勒的地方都给勒出来了,所以酒吧很多常客都喜欢她,想要和她一/夜/情。

按照镜子说的,那个蔡雨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叫什么,只要别人问她她就会回答,镜子说:“我觉得那个是她给自己起的假名字呢!”

镜子起初也没有很记住她,因为来酒吧的女孩很多啊。但是后来,镜子真是对她记忆深刻。

镜子控/诉蔡雨,说就前不久,蔡雨来洗手间,谁知道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一个男人,进来之后就把洗手间的大门给锁死了,然后两个人火急火燎的,靠在洗手台这边就亲起来,啧啧有声的,亲的那叫一个火/热,似乎下一刻就要擦枪走火了。

镜子说:“那两个人,我提醒他们了,说洗手间里有人在的,他们根本不听呀!”

其实是烟熏妆女人和那个男人听不到啊,不是谁都能听到镜子说话的。

那个烟熏妆女人进来虽然锁门了,没有人能再进洗手间,但是女卫生间里本来就有人啊,在里面的隔间。当烟熏妆女人和那个男人亲的啧啧有声,就准备继续大干一场的时候,里面一声冲水声,然后有人走出来了。

一个刚上完洗手间,准备出来洗手的女人,一下子就撞见了他们两个的龌龊事情。

夏叶听着就很尴尬了,镜子说:“你猜怎么着?还有更精彩的呢。原来那个出来的女人,是抱着蔡雨亲的正欢的男人的女朋友。”

夏叶:“……”果然很乱呢。

那个男的带着女朋友来的,结果看到烟熏妆女人身材火/辣,就色心大起,把女朋友打发支开到别处玩去,他就勾搭了烟熏妆女人。

烟熏妆女人也不避讳,直接把男人带到洗手间来乱搞了,谁知道正赶上男人的女友来洗手间。

这下好了,世/界/末/日都来了。

镜子说:“可想而知,打起来了!好激烈啊!差一点就打到我了!”

烟熏妆女人和另外那个女人打起来了,像泼/妇打架一样,又拽头发又撕衣服,还互相抽嘴巴。那个男人是个怂货,看她们打起来了,有点害怕,又不想让被人知道,还劝架来着,结果被女友抽/了好几个嘴巴。

那男的懵了,最后竟然自己跑了,不管烟熏妆和他的女友了,跑了个没影,洗手间的大门也给打开了,好多人看到这边有人在打架。

不过这架最后也没打起来了,因为烟熏妆女人也跑了。

镜子说:“他们又拽衣服又拽头发的,然后我就听到刺啦一声,蔡雨的头发就被拽下来了!幸亏没有拽秃了!”

“啊?”夏叶说:“头发都给拽下来了?”

洗手液盒子在旁边补充说:“只是假发,那个蔡雨戴了假发。”

夏叶说:“所以那个烟熏妆女人本来是短头发吗?”

镜子说:“不是呀!是长头发的,但头发不是黑色的,是栗色的,栗色长头发。”

蔡雨的头发是黑色的,而且是那种天然的冷黑色,并不会发黄,而烟熏妆戴了一个假发,头发本来的颜色是栗色,和黑色差别很大。

烟熏妆的假发被拽下来了,立刻就不和那个女人打架了,把她的假发掖起来就跑掉了,后来就没再出现过。

夏叶一听,肯定是这个假扮蔡雨的人,怕有人发现了她的秘密,所以不再来这家酒吧了。

夏叶说:“还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吗?”

镜子说:“其他,一时想不到,不过我觉得这个蔡雨肯定是个学/生啦。”

夏叶说:“为什么这么说?”

镜子说:“之前她来洗手间,一边进来一边打电/话,口气很不满的说什么论文的问题,说又不是毕业论文,不过是个小作业而已。提起论文,应该是个学/生吧。”

夏叶这么一听,忽然有个想法。蔡雨丢/了身/份/证,还有耳环。而且假扮蔡雨的人和蔡雨身高差不多,当然了,也可能是穿了内增高,反正身高应该不会比蔡雨高就对了,说话声音也和蔡雨很像,这个有可能是模仿的。但是不论如何,这个人应该是了解蔡雨的,而且可以接近蔡雨的。

镜子又提出了栗色头发和学/生的问题,夏叶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蔡雨的同学。

罗启在外面站了很长时间,夏叶终于出来了,拉着罗启说:“罗先生,我好像有点眉目了,我们赶紧回去,再给蔡雨打个电/话,问问她。”

罗启不知道镜子都说了什么,但是瞧夏叶的样子,似乎有大发现。

两个人去了洗手间很久,中年男人倒是没有来找,而且笑的还很了然似的。

夏叶是一心想着赶紧离开,所以一点也没发现中年男人笑的多猥琐。罗启有些头疼,自己哪里想那么猴急的人?

罗启要走了,说要考虑考虑,中年男人把他们送到了门口,罗启就开着车带夏叶回中古店去了。

夏叶一钻进车门里,就拿起手/机准备给罗让平打电/话。

罗启说:“给他打做什么?”

夏叶说:“让他联/系蔡小/姐啊。”

罗启说:“那我来打好了。”

夏叶还图省事呢,只是看罗先生又要开车,还打电/话,有点危险。

罗让平给蔡雨打了个电/话,蔡雨说会亲自过来一趟,因为电/话里似乎说不清楚,夏叶和罗启他们到中古店的时候,蔡雨都已经到了。

罗让平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还一脸怒容。

刚才蔡雨跑过来,又被几个狗仔给蹲了,围着蔡雨怎么都不让她走,有的还开着车拦着蔡雨,差点就把蔡雨给撞了,罗让平哪里能不生气,发了火把那些狗仔给轰走了。

他们回来的时候,罗让平才发完了火。

大家都坐在中古店里,蔡雨有点不可置信,说:“我的同学?这个……有点不敢置信。”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蔡雨是个千金小/姐,不少人嫉妒她,尤其是她同寝的那两个女人,因为家庭条件还不错,所以一直是被捧着长大的,上大学之前都是她们被人嫉妒,现在看到了比她们条件好的,根本不能忍。

有狗仔到学校去采访的时候,蔡雨同寝的一个女孩还站出来说蔡雨私生活如何如何的混乱,还说她平日里耍大小/姐脾气,一言不合就会抽同寝嘴巴,还把她们的饭扔在地上,让她们趴在地上吃光了才准起来。

反正就是怎么邪门怎么说,瞎话编的都上天了,媒体却很喜欢这样的,反正很多网友就是凑热闹,喜欢假装伸张正义,才不管是不是真的,先声讨了再说。

蔡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自己关系很不好的那两个女孩,说:“我之前有一个星期没住校,后来回去住校,就发现对床的那个女孩,染头发了。”

说起染头发,蔡雨真的就想到了这件事情。

对床的那个女孩,和蔡雨关系很僵硬,一有时间就奚落她几句,蔡雨不想和她怎么样,还能真的撕上不成?她也没这么多闲工夫。

本来对床的室友的确是一头栗色的长头发,不过蔡雨一个星期没回去,她就染了一头酒红色的长头发。

夏叶一听,说:“那很可疑啊,她的身高怎么样?身材怎么样?”

蔡雨说:“比我矮一点点,身材……差不多吧,很均匀,可能比我瘦一点。”

她一形容,夏叶更觉得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同寝的室友了。

但是蔡雨觉得不太可能,说:“可是……她怎么能拿到我的身/份/证呢?还有我的耳环,不可能的啊。”

蔡雨说不可能也是有理有据的,蔡雨并不是什么马大哈,因为蔡先生的缘故,蔡雨是个乖乖宝,上学的时候都没算错过一道数学题,书包也收拾的整整齐齐,屋里也是井井有条,很少有人比蔡雨更整齐了,东西总是归置的很好。

蔡雨的身/份/证几乎是随身带着的,就在她的包里,耳环也是经常戴着的,不过也有的时候不能戴着,比如洗澡或者游泳健身什么的,弄坏了就不好了,是要摘下来的。

之前蔡雨那两个室友诬陷蔡雨偷东西,还是另外一个和蔡雨关系好一点室友揭/发,是那两个人自演自导的。

后来这事情过去了,但是蔡雨就更小心她们了,不想再和她们起纷争,自己的东西管的很严,和她们的接/触也仅仅在学校。那两个人无论如何不可能偷到蔡雨的东西。

夏叶说:“那……有没有可能是和你关系比较好的那个室友呢?”

蔡雨说:“不会吧,更不可能了。她长得和我很不一样的,个子比我矮了很多,也就不到一米六吧。”

蔡雨一说,简直戳痛了夏叶,夏叶心说那不是和自己身高差不多吗?

蔡雨是高挑的类型,腿很长,而且身材凹凸有致,虽然平时穿的衣服不显,不过还是能看出来的。

那个烟熏妆女人可能没有蔡雨高,但是差了十多厘米,内增高鞋也是救不了她的。

蔡雨的这位室友是个娇/小的个子,叫做乔语,家庭情况不太好,性格也比较软,平时那两位室友更喜欢欺负乔语。

蔡雨和乔语的名字虽然字不一样,但是叫起来还是有些像的,关系好的都叫小雨。那两个室友就喜欢指桑骂槐,有的时候欺负不了蔡雨,就去欺负乔语,然后大骂一通,简直就当把蔡雨也给骂了,特别爽的样子。

而且乔语是个短头发的女儿,从没留过长头发,怎么想都似乎不太可能。

夏叶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罗让平说:“我还是觉得那个和蔡雨关系不好的女生很可疑,不管她是怎么搞到的身/份/证和耳环,她的嫌疑很大,是不是应该再查一查她?”

蔡雨也很苦恼,一面觉得不可能,一面又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罗启说:“这种小事情,你应该能做好吧。”

罗让平哪敢让罗启去查,赶紧说:“我可以的。”

夏叶说:“先查一查她在金融街附近有没有房子什么的。”

罗让平说:“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先查查。”

罗启说:“那你们查,我们先回去了。”

夏叶一瞧也是,蔡雨难得过来,应该让蔡雨和罗让平单独相处一下才对,所以罗启一说,夏叶就说:“我们先走了!我突然想起来有点急事儿呢。”

蔡雨还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听夏叶说有急事,就说:“谢谢你们,帮我查出这些事情。”

夏叶说:“不用谢我们,谢谢罗让平就好了,他出力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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