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门被四个人擒着往县衙走,这县衙地点在闹市中心,所以路上行人不少,人们都奇怪地看着这队人,都在想,知县的红人怎么突然被绳捆索绑给抓起来了,好奇心人人都有,慢慢的押解队伍后面就聚集了很大一群人“老六,怎么这荆响马会被抓,他不是成了衙门人了吗?”
“我怎么知道,跟着看吧,今天可是真热闹,欺男霸女的阎老坏被当众打断四肢,这回荆响马又被抓了,这回有乐子看喽”
“啪”一声响,大家一看发现荆门的额头上被打了个鸡蛋。
“你这杀人越货的响马,你也有今天,你还认识我吗?我儿子就是被你害的”一个卖鸡蛋的老叟,不断地把手里的鸡蛋丢在荆门的脸上。
有人开头,其他人就没有了顾忌,萝卜、白菜、砖头瓦块,都奔荆门身上砸来,荆门狠狠地看着这些人。
这些人他都不认识,但他知道自己的做的坏事不少,他以前干的就是杀人抢劫的买卖,荆门脖子一梗,你们小心点今天我都记住你们了,这次只是带我回去问话,等我出来我挨个收拾你们。荆门用凶狠的眼睛扫视着这些人,仿佛要把他们刻到心里。
荆门的话还真有效果,丢东西的人没了,很是寂静,荆门有些得意地看着这些被他吓住的人,感觉很满足。
谭全却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在身边萦绕,他不由得看了下四周,他看到的是一双双愤怒的眼睛和人们手中紧握的物品,这些物品什么样的都有但每样都可以成为武器,人们在聚集,前面的路在变窄,荆门也感觉事情不好“把枷锁给我打开,快.....”谭全并没有把枷锁打开,而是慢慢后退,他对危险的感知向来敏感,这也一次次的救了他的命。
人还在聚集,聚集的人因为紧握手里的东西尔微微颤抖,圈子在缩小,人还在聚集,有些人还在往这赶,但这些人都有一个表情那就是仇恨,荆门也感觉到了害怕,慢慢地往谭全的队伍里缩,但这些衙役看事不好,都在往外移动,等荆门发现的时候,最后一个衙役也隐退在人群之中。
“打死他”也不知道谁,声嘶力竭地喊道,那因为紧张尔扭曲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人群开始骚动了。
“你们敢,我是衙门里的........”荆门的威胁显然没有奏效。
“啪”荆门感觉后脑一阵,他没有感觉到痛,只是晕了一下,荆门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壮汉正又抡起扁担想打他第二下,荆门怒了抡起枷锁就想还击但各种武器雨点般落在他身上,荆门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人们并没有因为他倒在地上而停手,一下下的重击还在落在他身上的各个部位,终于荆门不动了,一个壮汉飞起一脚把荆门踢翻过来,看着翻白眼的荆门吐了一口。
“你也有今天”说完高高举起柴刀狠狠劈下。
人们终于散去,露出了浑身泥土的荆门,他已经身首异处,血还在慢慢地流出,但已经不是喷溅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群殴打死。
谭全心有余悸地看着地上的荆门,一摆手和身边的衙役回去交差了,几条野狗慢慢地靠近荆门,试探的咬了几口,看没人管,便蜂拥而上争抢着荆门的尸体。
县衙内,谭宝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谭宝站在他身边,谭宝的叙述让他也有些害怕,摆了摆手让谭全下去。小老婆找了他好几次他都没动,他在想自己的退路,天已经很黑了,谭宝望着门外那黑洞洞的门,他怎么看都像是吃人的魔鬼,谭宝身上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自己坏事也没少做,荆门的今天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明天。
问天躺在一张大床上,萧柠在给你吃水果,问天很享受这些,虽然他现在不知道自己是谁,但已经有了些思维,他知道萧柠对自己好,他要保护他,萧检站在门外几次想敲门进去,但都忍住了,这个问天太神秘了,虽然人有些傻但问天的眼神却是那样的恐怖,恐怖到萧检不敢对视,这里的人都怕问天,但这里不包括萧柠,她看问天很可爱,她伺候问天无微不至,并没有因为问天是男人尔有所避讳,问天洗澡吃饭都是她照顾,她不让丫鬟插手,萧柠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别的女人触碰问天。
这些天萧柠也有烦恼的事,那就是给问天洗澡的时候,问天生理反应很强烈,几次让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鲁凡回到府衙就给朝廷写了一封奏折,详细的说明了情况,特地安排得力手下送到京城,他在等消息,这几天鲁凡如坐针毡,他知道修士的可怕,他担心问天找上门来血洗自己的府邸,他看着自己那最小的儿子,这儿子是他最痛爱的,几次把儿子喊进来,弄的鲁平都有些不耐烦了,摔开他的手找妈妈去了。
京城外官道上,一匹快马如箭般飞奔,在驿站门口停下后举起一个金色的令牌,驿站的人慌忙把最好的马给他牵来,自然马上有干粮和水,这人翻身上马绝尘而去,驿站的小站长望着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是出了什么大事,竟然手拿帝令,已经有十多年没人拿帝令到驿站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发生”身边有个马夫小声问道“帝令都什么时候出现”。
“灭国的时候”小站长低声说道。
谭宝感觉外面出奇的安静,他已经派了很多衙役去打探了,衙役说外面现在连做买卖的人都没了,外面寂静的有些可怕。
谭宝很不放心,他想了很多方法终于打听到,原来现在的人们都在问天的府邸门口跪请问天出来住持公道,他们写了份血书,上面记载着谭宝和鲁凡的罪过,累累罪行让看到的人都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