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队铠甲鲜明的兵士开进皇城,沿着主要街道快速推进,索林图手提大刀冲在最前面,带领手下砍翻遇到的小股敌人,在大部队行进过程中,一队队小组士兵从大部队里分离出来向四周探索,一切都是那样的有序,萧检面色冷峻如鹰一般的眼睛冷漠地看着路边被杀死的刘霸的兵士没有丝毫的怜悯,问天已经回到了马车里,张扬不是他的性格,闭目打坐的问天并没有闲着,用神识把这里已经探查了一遍,竟然一个修士都没看到,这让问天很是奇怪。
因为知府鲁凡身边都有个灵动五层修士,为什么皇都却一个都没有,这奇怪的现象让问天诧异,萧柠很是兴奋,皇都她还是头次来,没想到是以占领者的身份进入的,萧柠面带白纱看着繁华都城,这里的什么都让她惊奇,整齐的街道,繁多的商铺,参差不齐的房屋,这些都是龙门县和白莽城无法比拟的,在接近刘霸宫殿的路口,索林图遇到了顽强的抵抗。
多入牛毛的羽箭猛然间射向了他们,索林图身边的士兵成片的倒下,总归是没有接触过正规训练的兵士,虽然勇敢但却无法抵挡这突然的袭击,队伍开始混乱,索林图手提大刀怒吼“冲过去,冲过去,前面就是刘霸的宫殿,谁杀了他黄金万两”索林图的话起了作用,一些以前是刘霸手下的部队开始集结,这些人虽然以前是刘霸的部队,但也是穷困百姓出身,他们看到萧检为穷苦人做的一切才转而自动投降萧柠,他们是训练过的兵士,对付这些很有办法,只见一个分队长大喊“守”简短的一个字,他身边的兵士却奇迹般的并拢,把盾牌一个接一个的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扇形挡住了飞来的羽箭,这样的奇迹出现在各个方队中,索林图有些惭愧,自己的鲁莽害死了几百勇敢的士兵,看到这样一个简单的战术动作竟然让飞蝗一般的羽箭毫无作用,心里知道了自己和正规大将的区别。
萧检也看到了,回头和吴燕道“看到真心投降的刘家士兵多提拔些,我们需要他们的兵法”吴燕点头,因为萧检的谦虚,以后的很多年萧家皇朝吞并了周围很多国家,成为黄土大陆最大的帝国。
问天轻抚萧柠的秀发,萧柠把嘤嘤小嘴伸了过来,对萧柠的热情问天也很享受,和车里的春色不同,外面已经杀的血流成河。
问天不想过多的参与其中,一个王朝的建立靠的是自身实力,不是依靠外力,这里处理完,问天就打算走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家仇未报,大道未成,他怎么能拘泥于这凡人的事物中。
人数上的优势让萧柠的部队势如破竹地解决掉了忠心于刘霸的部队,萧检的部队已经杀红了眼,一个个如猛虎般在各个队长的带领下从四面八方冲向皇宫,刘家王朝也有几百年的历史,还是有些死忠的将士,这些人宁死不退,他们和萧检的士兵死站,战争成胶着状,萧检转头告诉孙强“带领三千重甲兵冲击皇宫正门,多带火器,限你一个时辰之内攻入皇宫”孙强早以跃跃欲试,一催战马“给我冲,杀光你们遇到的每一个敌人,杀啊!”这队重甲兵是孙强直属,不到一定的程度,萧检不会拿出来。这队重甲兵如一把锋利的利剑,在战场上犁出一条无人的大沟,这沟的目标正是皇宫正门,哪里也是战争最残酷的地方。
赵铁你带领卫队攻击皇宫的后门,多带梯子,赵铁领命,赵铁这卫队是轻甲身体灵便,是偷袭的利器。
刘霸这时候正在哭泣,他如烂泥般倒在龙椅上,下面的大臣已经没几个了,剩下的十几个大臣有死忠的还有黄族本家。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跪在地上“王上,战士们在浴血奋战,请陛下出面鼓舞下士气,然后在密道逃走,这里就安排老臣把守”
“完了,完了,皇城都没了我到哪都是死”刘霸颓废地说道。
“王上,我们还有大半的江山没有丢失,请王上赶紧撤走,这里有我们把守”一个武将声音洪亮地喊道,他们已经在这里劝了两天了,但这个刘霸的反应实在让这些大臣寒心。
萧柠的部队在几天前从白莽城出发的时候就有密探把消息转告给了刘霸,但刘霸却相信,仙人四十九天没出现是走了,这萧柠带领一帮农民来攻打自己是找死,所以也不布置防御,也没调兵,刘霸认为,自己凭借险要的位置就可以轻松地击败萧柠,费脑筋去调兵和花费众多的金钱去做防御工事是浪费,这些钱不如给自己盖几个宫殿来的实惠。
刘霸这些天连朝都不上,整天和后宫宾妃淫雨,白天睡觉晚上酒宴,过的还如以前一般,很多大臣的奏折都被宫人压下,当然这里包括问天又出现的消息。
众臣联系不上这个刘霸,萧检的部队里出现仙人的消息却在扩大,最后竟然都知道了,只有刘霸不知道,沿途的守卫在萧检还没到的时候就已经都逃的一干二净了。
这天刘霸偷偷来到一个拐角,隐藏在一个假山后面,看到一个宫女正往这走,刘霸带上面罩一把拉过宫女按在地上就行苟且之事,宫女奋力挣扎,但看到他脚上描龙画风的鞋子就放弃了反抗,她知道这是变态刘霸,象征性地反抗几下就不动了,刘霸正干的兴起,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间,这让他更加兴奋。
“知道吗?萧检的队伍里出了修仙者,听说都快到皇都了。”一个宫女的声音响起。
“是啊!听说外面守城兵将都跑了。真打到这我们怎么办啊!”一个宫女附和道。
“是啊!要不我们找机会逃吧”
“恩,我收拾下........”声音渐渐远去,刘霸也不动了,他身下的宫女看着呆立的刘霸,偷偷起身跑向远处,刘霸就跟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如同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