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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1 / 1)

<>“你说真的?”许茉莉这才正眼打量面前的女人,标准的职业干练样。

“我带你上去可以,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说是我引你上去的。”何芬妮依旧和颜悦色的与她解释了几句。

“那是当然,只要你告诉我去叶少的办公地点。”许茉莉见有戏,忙一改刚刚的态度。

“成交!”何芬妮说罢就拉起了她的手。

对着安保笑说着:“这位小姑娘,是我楼上同事的亲戚,过来送样东西,去去就走。”

安保人员见是内部员工,又接近下班时间,也就放任了。

何芬妮顺利带着许茉莉进入了电梯,她把她送到了那一层,便告知了她确切的门牌号,就直接下去了。

许茉莉有了人指引,很快来到了目的地。

她深呼吸了一下,不由分说闯了进去。

她刚一进去,见那个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正在收拾东西,像是要下班。

她急急忙忙地道来:“叶少,我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你看!”

叶锦臣对于这位闯进来的不速之客,立直了上身斜了一眼她,厉声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在他认出了此女是谁时,更是觉得厌恶。

许茉莉虽害怕于他周身汹汹的气势,但还知道她此行的目的,不成誓不罢休。

“叶少,我这里有夏浅勾三搭四的证据,我就是怕你被蒙在鼓里,才会过来揭发她。”

许茉莉快速踏步上去,把手里的照片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叶锦臣本来是不屑于听这一切,他也不想看什么她所谓的照片。

只怪她手上的照片洒的太多,令他不看都难。

他的目光在触到照片上之人是谁时,心突然就一坠,惊骇与愤怒快速地闪过脑海。

他大手一挥一把抓起照片,过来细看之时。

许茉莉看到他终于动手看了,心中不免一喜,更是在那添油加醋着:“叶少,这照片是我昨天亲眼所见,她还和那男的去了酒店,那样子别提多亲热腻歪,这大白天的,那样子我见了都害臊。”

叶锦臣只是紧紧捏着手中的照片。目光如炬般盯着,却不发一言一语。

耳边的聒噪加上照片上的一幕幕,令他整个大脑里“嗡嗡嗡”的,他感觉自己快要发狂了,嫉妒得发狂。

在那个女人还试图说出什么之际,他立马从桌上掷了一个杯子,砸到她的面前。

暴怒的嘶吼着:“滚!”

许茉莉着实被吓了一跳,那玻璃杯差点砸到了她的头上,令她再也不敢再呆下去,夺门而逃。

整个办公室内安静了下来,只是叶锦臣的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再也无法平静。

照片上的时间清晰的标志了是昨天,那么昨天那个口口声声说去同学聚会,不惜周末推掉他原本约会行程的结果一目了然。

为了这个男人。她不惜再次欺骗他,把他彻头彻尾当做了一个傻瓜在耍。

叶锦臣那张俊脸上棱角分明的线条,变得那么悲伤,而后他犹如打翻了墨盒的眸中,划过一抹猩红的暗光。

疯狂地把手上的一叠照片,撕成两半,随手一抛。

那些零碎的画面,伴随着她与景承毅亲密的一幕幕,洋洋洒洒的在他面前再次重放。

他步伐凌乱地出了办公室,从楼上直达地下停车场,油门一脚踩下,飞一般急驰了出去。

这儿的“澜海银湾”很温馨,夏浅在一旁跟着徐姨学做晚饭,很细心地了解了他的口感喜好。

直想着,等有一天她一定要亲力亲为帮他做一顿晚餐。

“夏小姐,我这马上好了,你快去梳洗一下,先生也快下班了。”徐姨见她帮忙,她现在身上充斥着油烟味,不免热心提醒。

夏浅埋头嗅闻了一下,还确实有点。便答应着:“那好,我去换套衣服。”

夏浅直达楼上,先拐去了洗手间,把脸和手都洗了一遍,她望着镜子里粉黛未施的小脸。

轻轻一笑,出了那儿,一眼扫到了那件睡衣。

反正等会儿也不出去了,不如直接换上这个。省事又有爱。

夏浅去楼上不久,叶锦臣就花了平时一半的时间,回到了家。

徐姨听到门被重重撞开的动静,她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忙跑出来查看。

她就看到了一脸努气冲冲的叶锦臣,那个样子的他真的很可怕,令徐姨立马吓呆了,都忘记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而后她的耳畔,就落下了冷冰冰的命令式口吻:“你先回去!”

徐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目前的状况她只能选择了离开。

听到大门被带上的声音,整个空旷的大厅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楼上刚换好睡衣一切准备就绪的夏浅,乐悠悠地从楼下准备下来。

她刚走到一半,就看到叶锦臣背对着她立在大厅里。

她忙控制了一下脚下的力度,打算来个偷袭。吓一下他,也顺带给他个惊喜。

她蹑手蹑脚地靠近了过去,越来越接近那抹修长的身型。

她一头闷扑.了过去,大张开双臂从身后圈住了他。

小嘴里透着惊喜与温情,喃喃着:“你回来啦,我们先吃饭好呢,还是……”

她圈上去的时候,明显感觉他今天的身子比较硬朗,但没多想。

而后她的话,却被男人透着嗤笑的话语打断:“夏浅,时至今日,我才知道你怎么这么会演戏呢!”

夏浅头脑一懵,不知道他所谓的是什么意思,而后她的手就被他没有半点怜惜的剥开了。

那力度太度,她被一把推开之际,差点没稳住身型摔倒,而且她的手指都被他弄疼了。

只是发生这一切她也没有多想,迷蒙地眨了眨双眸,轻轻地反问:“叶锦臣,你到底是怎么啦?”

依旧背对着她的叶锦臣,自嘲地笑了笑。到这会儿了,还给她装作一副天真无辜的样。

他漆黑的双眸瞬间染上了更汹涌的暗涌,起起伏伏,仿若要吞噬了一切。

倏然调转过身,目光如刃地投射过来,唇瓣边蔓延着嘲弄:“你装啊,继续给我装?”

边说着就一把猛拽起了她,直接将她往一侧的宽大沙发上拖去。

这一系列的变故,令夏浅完全不知所措,等她反应过来之际。

她已经被他甩在了沙发上,虽然沙发是软的,跌下去并不疼。

只是他的气势,还有他的手段,都是那么野蛮粗.暴,令她心生恐惧。

“叶锦臣,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可以和我说清楚吗?”夏浅虽然害怕,也觉得很委屈,但仍旧以细声细语的口气询问。

“好呀,我们就以零距离,最亲密的方式,切身体会交流一下。”叶锦臣看着她的目光透着邪魅与玩味,全然不复最近几日的温情。

这一刻的他让人感觉到绅士与恶魔,原来只有一线之差。

这样的叶锦臣,令夏浅看得心里一个直哆嗦。

见他嘴边明明挂着笑意,可是那个笑意太过于令人发毛。

而且他手上丝毫不停留的动作,居然是在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夏浅吓的往后缩,试图拿到手边一个能给她片刻安心之物,抱在怀中。

“叶锦臣,你到底想干嘛?”

她晶莹的大眼睛里再也不复澄澈,布满了迷惘与惊恐,连声调都开始发颤。

这样的叶锦臣令她联想到,刚来那几日,每每想要强睡她的那个恶魔。

“你不是想要睡我,我现在就成全你!”叶锦臣直接把衬衫甩在地上,那张脸上布满了冷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

夏浅本能的很害怕,惊恐地连声拒绝着:“我不要,叶锦臣,不要!”

现在的他不是刚刚还对她千依百顺的他,不是她心目中的那个叶锦臣,他现在像头暴怒的野兽。

“你说不要,就不要,你说要就要,我叶锦臣对于你来说算什么?”叶锦臣突然仰面笑了笑,笑的那么大声丝毫不达眼底,凉薄而邪魅,只让人陷入在更恐惧的氛围中。

夏浅恍惚的瞬间,男人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影侵袭而来,完全不管她的挣扎。与是否不适。

大雨般的吻就砸落了下来,散落在各处,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与其说在吻,不如说在啃咬。

夏浅只感觉到永无止境的羞辱,与密集的疼痛。

“叶锦臣,好疼,我疼。”过于害怕与疼痛之下,她的小嘴里不轻易间就溢了出来。

也许是这番她悲切的哀求,他的动作稍稍停了下来。

夏浅本以为这场噩梦,快要结束。

结果换来的是男人半支撑起身,没有丝毫怜悯冷漠地看着她,他看着她的眼神,无关乎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唯有熊熊燃烧的yu望。

他挑了挑唇。一字一顿地开口:“我会让你感受到更深的痛!”

夏浅的心重重地往下一沉,她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前一秒还还捧她在天上,对她珍爱若宝。

下一秒就要将她无情地拉入地狱,令她尝尽绝望的滋味。

她胡乱地拍打着,挣扎着,惊恐不安地叫嚷着:“你别过来,别过来……”

只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激起男人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就像是看不到她的害怕,看不到她的无助,看不到她的绝望。

就像是一个被冰封了的人,唯有潜伏在人心底最原始的邪恶。

不管她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他无情的束缚。

他甚至连身上的衣物都未来得及……就那般迫不及待要展开行动。

他向她残忍的附过来之际,夏浅体会到了什么叫被真正的疼。

没有一丁点的温柔。就是那种残忍的酷刑,一遍又一遍附加在她的身上。

她疼的咬紧了下唇瓣,嗅闻到了唇中的血腥味,双目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早已沁湿了一切。

原来他一旦残忍起来,压根不会顾及她的一丁点儿感受。

当一切结束之时,夏浅感觉自己身心都在油锅里煎炸了一回。

她本以为他完成这一遭后,会换来起码的平静,然而她错了,随后迎接她的是更刻苦铭心的痛。

她像是一个被人丢掉的破布娃娃一般颤抖着,胡乱地扯过一旁的东西,试图遮挡住身体。

瑟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拼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拼命止住那即将再次夺眶而出的泪水。

她嘶哑着声音,气若游丝地问:“为什么,为什么?”

叶锦臣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慢条斯理地扣好了皮带,随即往一侧的单椅上一靠。

这一刻,他表现的很像那种高傲大爷款的行径。

他看着狼狈不堪的她笑了笑,像是在说的事不关己的事情,声调懒懒的,低低的:“我只是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还给你而已!”

夏浅心中瞬间激起了千层巨浪,各种可怕的念头涌现而出。

她的指甲深陷掌腹里,死死扣着,红唇哆嗦着勉强问出口:“你是说最近你都只是在报复我?”

叶锦臣稍微沉默了一瞬,而后那脸色变得更加阴郁。

他的沉默令夏浅的心被揪着,此刻。她多么希望他是骗骗她也好,回答:不是。

可是真相是那么残忍,残忍到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叶锦臣再次看向她之时,脸上的表情深沉如水,一字一句咬得极为清晰,告知她:“对,就只是报复,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会重新喜欢上你,被你耍的团团转!”

夏浅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揉碎的不知道变成什么形状了,唯有那么清晰的钝痛在告诉她,这一切是真的。

她拼命深吸了一大口气,才能说出口:“叶锦臣,我没想到原来你这么的卑劣!”

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她就被他白白的睡了。睡完就扔。

还能再苛求些什么,唯有保留最后的一点自尊。

听完后的叶锦臣突然起了身来,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玩的笑话般,居然又在笑。

冷笑过后,他那张俊脸的线条变得更加锋利,出口的话更是恶毒无比:“夏小姐,我能比得过你,你TMD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

他刀锋凌厉般的话语,像是锤子一般一下子砸上了她的心脏,不搅得人心神俱毁,誓不罢休。

夏浅感觉自己陷入在了一片无边无垠的深渊之中,唯有无尽的黑暗,一点点将她吞噬掉。

她的脸色变得煞白,任凭冷汗淋湿了全身。咬着牙问:“你清楚你在说些什么吗?”

她没想到他居然恶劣到这般田地,糟蹋了她,还要污蔑她不是chu子之身。

接下来叶锦臣一番字字诛心的用词,就一股脑儿地摔了下来:“夏小姐,你伪装的功夫还真是无人能及,这种事你还好意思问我。人家好歹还去医院做一张膜,你呢,连这步都省了,还来我面前装一副清纯无害的样,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夏浅被这一番莫须有的指控,完全回不过神来,她试图令自己冷静下来,回想了一遍他的用词,离不开那层膜。

什么叫,她没有膜?

而后她看了看那凌乱的沙发上,这才发觉了一个重点,沙发上残留了一些东西,但没有红色。

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流红,而她没有。所以他可笑的便觉得她是不洁的。

她头脑里快速地想了想,是有一些女孩子会在青春期什么,由于外在的运动还是不当之下,造成chu女膜会破裂。

她很有可能在练跆拳道之时就造成了这一切。

这些是常识,并不是不流血,就代表着她不是第一次。

如果她向他解释这些,他会相信这些吗?

不会,他只会认为她这是在狡辩,算了,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绝望到最后。夏浅亦笑了笑,只是她的笑声比哭还难听。

她说出了她生平最违心的话:“叶先生,还真是精明,这么会明察秋毫!”

说完后她感觉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不会再爱,不会再有期待,就这般死了,沉寂了算了。

听完后的叶锦臣直接暴怒地把茶几给踹翻了在地,“哐当”一声巨响,还有破碎的是她的一颗真心。

他冷漠地站在那,脸上掩饰不住的狂暴:“滚,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100天的那条合约作废!”

夏浅已经忘记了哭,因为她心脏处一紧一缩。传来的巨痛已经让她透不过气来。

立在那的男人有多么俊美无邪,就有多么残忍。

原来自始至终他一直记挂着那份情.人合约,她不过可笑的就是这个身份。

是她自己,最近被他的柔情所迷惑,忘却了他本就是一颗铁石心肠。

是她自己痴心妄想,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那么还能再说些什么,“滚”,她要离开这里,即便她的身体再痛,她爬也要爬出去。

她从沙发上缓慢地爬了下来,下脚踩在地上,软绵的毛毯也温暖不了她脚心传来刺骨的寒凉。

一步步以非常别扭的姿势离开这儿,只是中途她不知踩到了哪,他刚刚掀翻在地的什么异物。

一股钻心的刺痛传来。可是她却像丝毫无恙一般,继续走下去。

她望了望那蜿蜒的楼梯,每迈上一步她都要费好大的劲,只能双手死死扣住栏杆,才能避免自己脚步的浮虚而摔下去。

抵达楼上,她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身体都像是废掉了一般。

但潜意识里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离开这儿,消失在他面前!

她促使自己的行动快起来,找出她带过来的行李箱,把自己所带来之物全部收拾起来。

中途她不知道磕碰到哪,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这才看到自己的脚底板猩红一片,她犹如无家可归的小鹿一般在那哆嗦着。

无意识地喃喃着,“呵呵……我没有流血,这下全是血了吧!”

稍微哭了一会儿,她不敢再怠慢下去。随手抽起几张纸擦了擦脚底板,拿起了一双平脚的鞋子穿上。

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与他温存了这么多天的卧室。

她处在门槛那,还是不自觉地回望了一眼依旧温馨的卧室。

目光不轻易间扫到了,床头挂在那的情侣睡衣,多么讽刺的写照。

她想她许是疯了,他这么伤害她,她居然还想留下念想。

没有任何犹豫取下了一件他的男款睡衣塞在了箱里,做完这一切她来到了大厅。

即便这来回两趟,已经耗费了她仅存的体力,她觉得自己随时都快虚脱。

她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现在她的眼前只有那道大门,再无其他。

她不敢乱瞟旁处一眼,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

在她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抵达门那之际,她的手触碰到门把。

耳后不知从哪里飘来了男人的嗓音,她的手微微一顿,心里竟然还有一丝丝不知名的期许。

只是接下来男人冷酷无情的言论,再次在她的心上,血淋淋地添了一刀:“放心,叶氏与你们公司的合约继续,毕竟那是以你的身体换来的!”

夏浅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是如何出了那门,走过庭院来到了她的座驾旁。

她启下后备箱,甚至连提起行李塞.入进去的力气都没了。

但生怕她这副鬼样子被某人看到,咬了咬牙提起,塞入进去。

直到她坐上车子这一刻,因为还在他家别墅外,她甚至都不敢放开声来哭。

一狠心,踩下油门,将车子开了出去。

越开越远,直到再也看不到那熟悉的别墅区域。

她闷头趴在了方向盘上,泪水早已如同泉涌。

一路在脸上蔓延而下,淌入了嘴里,咸涩而刺痛,击溃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了起来,几度哽咽不止,可是没有什么比她的心来的更疼的。

第一次分手她不过是伤了心而已,这一次她是身心俱毁。

他真是好狠的心,一点退路都没有留给她。

这些日子以来,那么多的温柔缱绻,全是佯装出来的吗?

他不爱她,不相信她,纯粹只是为了报复她。

这血淋淋的事实,令她整个人被一种昏天暗地的绝望所吞灭,陷入在了万劫不复的地狱里。

直到一阵手机急促的铃声响起,她泪眼婆娑地翻找着,无意识的接通。

传来了好友林青媛俏皮的嗓音:“浅浅,你在干什么呢?”

她嘶哑着嗓子开口唤了一声:“青媛,我好难过,难过的快要死掉了!”

那头的林青媛一听就觉得不对劲,“浅浅,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哭呀!”

回以她的是一阵断断续续地抽泣声,这下她是更急了。

“浅浅,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看不到任何景物了。”

她的双眸早已哭肿,饱含着泪水,哪里分辨得出事物。

如此悲怆的声线,更是让林青媛急的直跳脚,她缓声安抚着:“浅浅,别怕,你把定位导航开着,我马上就过来!”

“青媛,好在有你!”说完这一句夏浅又伏在那哭了起来。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遗弃了,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实意关心她的。

等林青媛搭乘出租车赶至之际,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熟悉的跑车。

她忙从这头横跨到马路对面,心急地敲了敲窗玻璃,贴至过去看了一眼。见夏浅不为所动。

只能再次拨打电话,总算这番状况之下,车内的她抬眸看到了她。

她刚一打开车门,满脸泪痕的夏浅就扑在了她的怀里。

这么多年了,她从未见过浅浅哭的这么伤心。

“怎么了,别哭,由我在。”连带林青媛都被她感染了,在那悄悄地掉眼泪。

等夏浅的情绪稍微收敛了一下,她这才板直她的上身,试图查看她的情况。

没想到她的情况比她想象当中的还要惨,脖颈处延伸到其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青青紫紫的。

这一幕刺激到了林青媛,她立马失控地叫嚣着:“是不是叶锦臣这个混蛋干的,我现在就找他算账去!”

夏浅一把拉住了青媛的手臂。有气无力地哀求着:“青媛,别去,去了只会自取其辱,我们斗不过他的!”

这份屈辱,她不咽也得咽下去!

叶锦臣在L市是可以只手遮天的人,他要是不要一个人了,你脱.光了送到他面前去,他也不屑于会看上一眼。

“浅浅,难道你就这么被他白白的欺负了吗?这个该死的渣男!”林青媛知道她替她担心,无奈只能与她抱成了一团。

“青媛,没事,我会好起来的,不过被睡了一次而已。”夏浅无意识的念叨着,似是在安抚着好友,似是在自欺欺人着。

林青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好友,只能默默地抱着她微颤,透着哽咽的小小身躯,给予她起码的依靠。

夏浅伏在她的肩头又沉淀了许久,许到林青媛觉得姿势有些僵硬之时。

她才轻轻地开口:“浅浅,我来开车,去我那好不好?”

夏浅慢慢地从她肩头立直上身,勉强动了动唇角,应了一个“好”字。

那头的别墅内,灯火通明。

叶锦臣自打夏浅离开后,就僵硬的维持着一个动作,许久。

久到他开始觉得有些麻木,这才改变了一下姿势。

而后,漫无目的在大厅里走动着。

当他试图去楼上之时。突然发现了楼梯上有散落着的血渍,虽然不多,但延续到好几个楼梯。

他的视线微微一顿,回头扫了一眼被他掀翻在地的茶几处,凌乱的地上,似是可以从那地毯上,也看到一块血渍。

他苦涩地笑了笑,这一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一步步迈上楼梯,直达卧室。

看着同样的卧室内,现在却少了一种生气,某人的气息还有随身之物全部消失了。

他烦躁地看着这一切,扭头就出了这儿,拐入了对面的客房内。

一下子栽倒在了床.上,不行,他得好好理一下情绪,不能再被那个女人所牵制了。

他立马摸出手机,试图拨打电话给严昊,吩咐清洁公司,把这别墅里里外外全都打扫一遍。

只是摸出了手机,却迟迟都没有下手,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按不下去。

烦心地把手机丢在了一旁,闭上眼睛,安抚自己只要入睡,就可以忘记这一切烦心事了。

第二天一早,徐姨来到别墅还以为家里遭了贼了,后来一想也许是先生与夏小姐闹脾气了。

直到她看到先生下楼,那失魂落魄的神色验证了她的想法。

她小心翼翼地告知:“先生,我已经做好了早餐,你可以过去吃了。”

徐姨说着这些话,他像是没有听见她说一般,就这么直接与她擦肩而过。

直到她又开口:“那我等会儿去楼上看看夏小姐,喊她起来吃。”

叶锦臣的脚步才停了下来,低缓的嗓音徐徐而出:“不需要了,我这几天会在公司加班,不需要准备晚餐。”

说完这一切他再也不耽搁下去,直达大门,很快院门外就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

徐姨无力地摇了摇头,看来这次吵架很严重,先生整个人不再状态之中。

叶锦臣来到公司,就一门心思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严昊直感今天的BOSS很不对劲,比他来公司都早,他差点以为是自己迟到了。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夏小姐办公室的门一直紧闭着。

BOSS埋头苦干还好,可是他把一些不是今天行程的安排,全部让他汇报出来,这个工作的强度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看着他一副冷若冰霜的脸,他是一直提心吊胆的在他身旁。

结果后面果然爆发了,开会之时,底下的案子但凡有一点不好,就把人骂的个狗血淋头。

几乎无一人幸免,连他在内都被殃及。

整个叶氏大楼内,人心惶惶的,都知道BOSS今天有着无名的火要发,逮着谁谁就完蛋。

那边小区内,夏浅与林青媛挤在一张床上,夏浅几乎是快要到天亮才勉强阖上了双眸。

林青媛尽量很小声地起床,看着她憔悴的小脸,只希望她能好好补个觉。

突然不知谁的手机亮了起来,她忙拿起接通,急忙向着房门而去。

直到带上门,她才敢与对方通话。

“浅浅,早,方不方便出来吃个早餐?”那头传来了景承毅温柔的嗓音。

林青媛这才将耳旁的手机,递到眼前扫了一眼,才发现此通电话来自于谁。

“原来是景学长,浅浅正在睡觉,我是她的大学舍友林青媛,不知你还记得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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