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念的是?”
“是几句咱们黄河道教历代相传的口诀,你师兄怕是也不知道。”师叔说完,又微微一笑。
我似懂非懂,车上人多,也不方便问这事,但既然是我们黄河道教世代相传的,肯定和这黄河有关,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知道答案,我们这人丁单薄的教派,为啥叫黄河道教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活动在黄河一带?
听师叔念得口诀,前两句师叔说过了,“龟壳图”就是指现在藏在师叔怀里那个龟壳上的奇怪符号,上面描绘着大禹墓地所在。
“金属鱼”难道指的是之前李贺捞上来的金属鱼吗?想想应该是,就是不知道金属鱼之前的“十二护法”是什么意思,凭我的经验判断,这应该是十二个人,也许是大禹生前的十二个保镖。
之后最后的两句,我听得就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在其它的神话传说中倒是也听过关于“王母仙丹”的传说,例如商周时期的后羿和嫦娥的故事。
嫦娥因为射日有功,被西王母奖赏了长生不老丹,可被他好奇心极重的媳妇嫦娥吃了,升到了月球的广寒宫。
可这是传说啊!
最让我琢磨不明白的是最后这“老虎驴”,总不会就是指的老虎和驴两种动物吧?到了河口区公安局,师叔和张凯龙喊到了一旁,两个人小声嘀咕了几句后,就叫着我和陈老三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门。
“师叔,既然你能看懂乌龟壳上的图形,咋不顺便去一趟?”
听我这么一说师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什么?顺便去一趟?你以为这大禹墓是菜市场啊!想去就去,想回就回啊?”
“如果真的存在大禹墓,算起来也得有四五千年了,里面还能有吸血蝙蝠不成?”
师叔苦笑着摇摇头,回道:“这墓中的东西十分危险,你绝对想不到,这一去怕是九死一生啊!”
师叔让我回村准备几样东西,这些东西听起来就很奇怪,什么黑狗血、黑驴蹄、活白鹅、还有不少于十斤的海盐。
经过在小河村西郊坟洞里的那一战,我知道被黄河入海口的水晒出的盐可以消灭蛊尸,可其它又是血又是蹄子的,难不成是请那坟里的鬼吃夜宵?
我们商量着三天后的早晨,张凯龙开车拉着我们去寻找大禹墓。
这事绝不能大张旗鼓,否则在社会上影响太大,用张凯龙的话说是:有些传说和神话挺美好的,就不要让它变成现实了吧!
在农村,黑驴和黑狗不算罕见,大白鹅就更好找了,我委托王吉良在村里买好,送到了郝晓玉家。
又请来邻村的胡屠帮着宰杀了,好处是送他一根驴腿。
我把黑狗血放进了一个大水壶里,又用塑料袋裹好了四根黑驴蹄子。
下午我让李小坏拉着我到镇上买了两箱“黄河龙”(当地的比较上档次的白酒),几条“金琥珀”(当地一种较好的烟),又到肉市场一下子买了五十斤牛肉。
当天晚上我请来了王吉良和村里几个有威望的老人,说请他们来吃狗肉。
狗肉可是个好东西啊!在古代很多地方称狗肉为香肉,“几斤狗肉,一头蒜,夜夜洞房三年半”。
可见狗肉味之美,营养之丰富。
几番推杯换盏后,几个老头已经微有醉意,咧着嘴笑着夸我有出息。
其实我并不是我钱多了烧得慌,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原本这些老顽固瞧不起我,我也对他们没什么好感,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在街坊们心目中的身份大不一样,他们对我的态度也早就截然不同,请他们搓一顿,算是我主动示好吧!
如果单纯是我自己,去他娘的!看不惯,咱就离得远点,以我现在的身体,想干仗的话,几个一般的人一起上,我也不怕!
不是还有郝晓玉四口人嘛!
几个老头吃的很嗨,每人干掉一斤多白酒,最后走路都不稳了。
这也正是我的目的:他们醉了,自然有孩子来接回家,这样也就间接地宣告我们是一伙的。
果然,九点多钟,几个老头的的儿子都陆续赶了过来。
“虎父无犬子”啊!他们的儿子也是村里响当当的人物,不是包工头就是个体户。
临走时,每人十斤牛肉,高兴得他们连连低头哈腰。
客人都走后,三个女人齐上手,三下五除二,清理了一阵,已经是十点半。
咋睡呢,或者说我跟谁睡呢?
自从最后一位客人王吉良离开后,我就在琢磨这件事。
昨天我是和郝晓玉睡的,这算是俩人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自然是颠鸾倒凤,几进几出,今晚是不是轮到艳丽了?想想又挺怀念晓玉在我身上的激情四射。
收拾好了客厅,老丈人喝醉了,已经回卧室睡觉,三个女人也都喝了点酒,个个面如红苹果,似乎没有醉意,竟然嘻嘻哈哈的聊了起来。
顿时心中那股燃烧的火焰一下子就被熄灭了。
“我先回去睡了啊!”
我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下来,随口喊了句,就进了郝晓玉的卧室。
还没等我进门,就被丈母娘喝住了。
“我说小振啊!今晚你就不要在这睡了,这……这酒味这么大,你……你还是去李贵家睡吧!”
什么?我心里一惊,这是想赶我出去?算什么,不会是卸磨杀驴吧?我心里顿时胡思乱想起来。
我内心一下子冰冷到了寒冬腊月,可紧接着,丈母娘后面的话又瞬间把我拉回到了暖洋洋的春天。
“晓玉和艳丽也去吧!女孩更不能长时间闻酒精味,对……对……反正,对身体不好!”
说完竟然主动把俩人往外推。
“快去吧!我困了,也想早睡觉。”
当时我心里只想喊“丈母娘万岁!”
三人人出了院门,后面就传来了关大门的声音,顿时我心里有个想法,难不成是丈母娘吃了一顿狗肉,又喝了点酒,春心荡漾了起来?
想想很有可能,于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做白日梦呢?”
郝晓玉的话一下子打破了我的胡思乱想。
“奥!你……你想要个弟弟么?”
我随口回道。
“弟弟?什么意思?”郝晓玉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没什么!没什么!”
三个人进了屋门后,就情不自禁起来,我身体本来就异于常人,这又吃狗肉又是喝酒的,早已浴火身生,关上门后,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今晚她俩也来了精神,特别是艳丽,竟然主动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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