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一见面就动手好不好啊?你以为你很拽啊?”
居然是杜康!
“你厚颜无耻不知廉耻天生的王八蛋,你跟踪我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就觉得很烦,她对全天下的美男天生就有一种距离感,也只有继续保持这种距离感,才会安全,况且,那件她一生中就囧就倒霉的事情还叫这家伙给捅了出来。
“你还是不是女的啊,说话这么粗鲁。”杜康装作十分无奈的表情,“我是来邀请你和我们一起去圣地游泳的下午没课,怎么样,去不去?”
“去你个头!”
“你又骂人!怎么……”他眉眸一挑,“你不敢去?是不是怕自己肥大的身材穿上泳衣之后无法见人?”
“我是在提防你的这个色狼。”
“这么说的话,你是在怕我喽?”
米拉拉显然是被激怒了,“去就去,我还怕你啊!”
唉,不得不说,激将法对于某些感性而不理性的女生确实有致命的伤害。
米拉拉挑选了一件浅蓝色的泳衣,其实她一点都不胖,到了圣地的时候,给在场的某些花痴男小小震动了一番。
正当她为此而沾沾自喜时,却见杜康正在不远处被一大群女生包围个水泄不通。
她气得直瞪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调美男,这群小妮子活得不耐烦了啊?
她带了游泳圈,不得不提的一点是,她米拉拉是前些天才学会的游泳,经验不足,又不想让杜康这小子看清了自己。
不管了,豁出了啦!
她一步步和海浪亲密接触,感觉喉头一阵紧,接着便是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在沉入海中的那一刹那,隐隐约约,有人拖住了自己的身躯……
死亡,在悄然向她逼近……
她想起了那个梦境,美男,都是美男害的,如那个月下老人所言,美男是会给她带来致命伤害的。追悔莫及啊!
再次醒来时,她眨巴着眼睛,却迎上杜康深邃的双眸,他居然在吻她。
尖叫,大吼:“杜康你这小兔崽子,吃老娘的豆腐啊。”
他笑了笑:“你不感谢我救了你就算了,还敢这么大喊大叫,不会游泳就说啊,干吗要自找死路啊?”
他的眼中,带着关怀,但在米拉拉看来,却是敌意。
米拉拉一大早就起来了,照照镜子给自己敷上几片大黄瓜,昨天的那件事情,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脸红呢,不过她竟然还……偷着乐。
羞羞羞!
到了学校后,惊奇地发现杜康的位置居然是空的,问了笑面虎才知道,原来杜康感冒了。发烧38度,正在家里隔离呢!
顷刻间,班里就像炸开了锅一般,名震恩仁芯学院的顶级帅锅生病了,被怀疑感染猪流感了。女生们有的痛苦鼻涕,说天妒英才,苍天无眼啊!
米拉拉愣在那里,就像是雕像,三月的风吹得她冷冷的,不由将手缩进了衣袖里。
杜康他会不会有事呢?
整个上午的课,她都无精打采的,眼前莫名其妙闪过很多奇怪而可怕地场面,比如杜康的身体上被插满了输液管,比如杜康被人送入了太平间……
呜呜。
她不管三七二十七往校外跑,任凭笑面虎在后边急的大喊大叫:“米拉拉,你反了天啦!敢逃课!”
“杜康……杜康,对不起我不该逞能,我明明不会游泳,害得你要因为救我而感冒染上猪流感,555……我真是个坏女人。”
米拉拉哭哭啼啼进了一栋大别墅,门虚掩着,管家也不在,难道杜康已经死了?
但紧接着,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妈呀,她回过头,吓得魂都跑了一半,是杜康。
“喂,你私闯民宅啊!”
米拉拉瞪大美丽的眼睛:“你咋没事啊?”
杜康很气愤地白了她一眼:“你这女人心可真恶毒啊,竟然希望我出事,我感冒了,头发热,但医生说过几天就好了。”
米拉拉的嘴巴张得老大,她说你不是感染了猪流感了么?
某人扑倒。
继而爬起,杜康哈哈大笑:“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好了好了,看在你已经爱上我的份上,我就姑且原谅你逃课了。”
她大怒:“谁关心你啦,再说了,我米拉拉同学向来是对美男不感冒的,更何况是你这个丑男。”
杜康见她还口是心非,便将那些深埋在记忆中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原来,两年前她和某帅男的约会,那个神秘的月下老人正是杜康装扮的,为的就是让她和亚力分手,亚力十个花花公子,甩了很多的女孩,杜康看在眼里心急如焚,生怕米拉拉也受到伤害,于是就想出了这么个无耻的行动。但是,米拉拉同学在回宿舍的路上遇到了狗狗和她误闯入男宿舍都和他没关系啊!他发誓!
话音刚落,某暴力女早已举着拳头蓄须待发。
“好你个杜康,敢耍我,老娘不会放过你的……”
她顺手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追着他满屋子跑。
“杜康,今天不打得你跪地求饶鼻青脸肿我米拉拉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杜康一边跑一边高喊sos,但片刻,就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了。
米拉拉慌慌张张将鸡毛掸子扔在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不得起对不起,杜康,我不会再打你了,我是个笨蛋,居然忘记了你还在生病。
她只顾着哭,却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早已悄然起来,忍俊不禁,顺手将她搂入了怀中,笑,哈哈,你果然还是担心我的。
“去你的吧!我是怕你死在这,我还得为你买棺材呢!”
“真是这样么?”杜康故技重施,又捂着胸口哎呦哎呦地大叫起来。
“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哈哈,你当真以为我有事啊?别说38度,就是发烧到45度,我还可以骑马呢,别忘了,我可是你的骑士啊!”
外面的天空明净而美好,梦中的玫瑰花香浓韵而浪漫,像极了一幅童话景象。
“叶警官,有个女孩找您。”
12岁,一个平静的下午,一个电话的急促响起,带来了一场暴风雨,电话掉落,白莎的手在颤抖,父亲在电话里说,母亲出了车祸········
“妈妈……!”
赶到医院,母亲已经永远闭上了眼睛·····白莎幼小的心灵里被“偷”去了一样东西,她这才真正体会到那首歌的含义: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要是她知道,梦里也会笑。每天晚上,她一觉醒来,母亲再也不会来给她盖被子,冲她微笑了。周围一片黑暗,一阵阵阴气不住逼近,她紧紧抓着床单,脸上满是泪水,总感觉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可怕在向她慢慢靠近。于是,忍不住打开了灯,四周明亮了,心里也踏实了些,她捧着床头上母亲的遗像,痛哭起来:妈,我想您····我好想您。”
13岁,父亲下班回家,往家里带回了一个陌生女人和一个小女孩,说,这就是你的“妈妈”和妹妹。陌生女人没说什么,低着头。
那个小女孩快活的蹦到白莎面前,嗲嗲叫了声:“姐姐!”
白莎没有答应。
“姐姐,我好高兴啊,我终于有了个姐姐啦!你知道吗?在我们以前的学校,我看到班里的好多同学都有姐姐护着,那时候我就在想啊,如果我要是有一个姐姐,那该多好啊!现在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我激动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呢·····。”
没等小女孩说完,白莎便大声喝道:“你有完没完啊?”
小女孩惶恐地躲在一旁。
父亲给了她一巴掌:“不许你这么凶妹妹!”
白莎气愤的踹开卧室的门,再狠狠地将门关上,然后,扑在床上痛哭起来,爸爸帮打了她!她长这么大,父亲还是第一次打她,而且是为了一个陌生的“小女孩。”
白莎知道,即将有人要代替母亲的文职了,而这个人,就是现在的这个陌生阿姨,至于那个小女孩儿,白莎了解到,她是阿姨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女儿,名叫张玲,父亲和母亲离婚后,张玲选择跟了母亲,她今年12岁,打小就体弱多病,父亲严肃告诉白莎,以后不许再欺负妹妹!张玲转到了白莎就读的学校,白莎初三,张玲初一,每天早上,吃完阿姨做的早饭,父亲就让她和张玲一块儿上学,白莎极不乐意,每次在上学的路上,就早已偷偷跑掉了,张玲身体不好,追不上,白莎就在远远的乐得直拍手。
张玲学习很好,对同学也和善,所以在班上的人缘很好,而白莎虽然学习也不错,但并不拔尖,和她比起来自然逊色很多,每当听到长辈们夸奖张玲是一个如何优秀的女孩子时,白莎就气愤,或许是嫉妒,或许是怨恨,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是一个侵入者。
白莎考上了一所普通高中,学校离家并不远,但她还是依然选择了住宿,为的知识不想见到阿姨和张玲,父亲没说什么,嘱咐她要好好照顾自己。
没有了拘束,白莎愈加放纵起来,上网,喝酒,甚至还和校外的一些不良青年勾搭上了,时常夜不归宿。学习也逐渐下滑,班主任几次打电话叫父亲到学校来,父亲气了:“我说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么?安分点!”“不用你管!”白莎倔强地说,其实,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叫父亲和阿姨看看。她——白莎离开了她们,照样可以过得很精彩!
“姐,你不应该这样!”周末回家的时候,张玲对她说。
“就你也想管我?滚一边去!”白莎愤愤地说道,她觉得痛快极了,特别是看到张玲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