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默忍不住笑起来，脑海想起一句话，药不能听啊，陈善彻底忽视他，自己开车下去，炜哥见陈善不搭理自己，又来找曹默说话：“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整天冷着，一点小姑娘可爱都没有。”
她终于问了出来：“炜哥，你只是陈总的助理吗？”
“那不然呢，我们可都是直的！”
曹默觉得和他说不到一块，炜哥又补充一句：“当然了，我们还有那么点老同学情谊。”
原来是同学，陈善也买完坐了下来，东西却是给坐在副驾驶上的曹默，健胃消食片。
炜哥简直要两眼喷火：“厉害了我的总，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怎么对我就没有这么关心过？”
曹默吃了五颗，剩下得放在包里，她觉得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药。
机票不是一起买的，座位自然不在一起，而且他们是商务座，曹默是普通座，她坐在靠外，不好看窗外，又不能玩手机，只得闭幕养神，她说不上什么心情，但这次出差很开心，随着飞机落地，她竟然萌生出一种失落，这里的生活，才是她真真切切要去过得生活。
天还没黑，陈善是有车来接的，炜哥说顺便把她送回去，曹默拒绝，等下他们还有事，就别耽误，再说也不顺路，炜哥很大方说：“那你打的把□□留着，我们陈总给报！”
陈善让他去车上等下，他和曹默有几句话说，炜哥狐疑看一路才坐上车。
曹默心里七上八下，关于昨晚他是没有给过一个交代，可曹默不知道是个什么交代。
陈善递给她一张卡：“我喜欢平等的关系，如果哪一天你想结束，可以随时和我说。”
陈善一上车，炜哥就凑上来：“你不是吧陈总？你喜欢得难道不是成熟些的女人，怎么会对女大学生感兴趣。”
陈善冷漠脸，他之所以对张炜这么信任，就是他这智商根本翻不出什么，从天台那个电话起，陈善就知道她绝对不是单纯的女大学生。
他喜欢有用的人。
曹默握着卡，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条路，心里却没有之前的失落，宿舍里没人，已经大四，大家都有自己的打算。
另一件犯愁的事就是该如何甩掉秦扬，曹默想到他就头疼，她知道秦扬没有坏心，甚至可以说心性单纯，可她不单纯，也没力气陪他演一出，更没想到他们会有什么未来。
她答应到了就给秦扬打电话，却一直没人接，曹默反而放下心，既然没人接就不是她的错，哪知道第二天一早，就收到班主任短信，让她今天有时间过来找她一趟。
这个班主任跟了他们两年，曹默总共十句话都没跟他讲过，她想起上次的食堂事件，难道真的有人去告诉学校？
进办公室之前曹默挺忐忑的，但还是让自己表现得自信点，她刚到门口，就看到校长坐在另一张桌子上。
“你就是曹默？”
曹默点点头，好学生似得：“校长好，老师好。”
“之前有同学举报你在外面乱搞我也不想追究，但你什么时候招惹到秦大少爷的，他妈妈和我们校董关系非常好，她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校长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普通话不标准，总带股子闽南一带的方言。
后果很严重，有多严重？曹默就差没哭出来：“我答应离开他。”
校长准备得一大堆话刚要继续，就被她这句堵住，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难道不是誓死捍卫爱情嘛？现在的学生哟，一点都没他们那个时候忠诚。
“你可想清楚，秦夫人脾气很暴躁，要是知道你继续和她儿子纠缠不清，她肯定不会让你好过。”
曹默认真点点头：“我保证，我想拿毕业证书。”
校长深深叹口气：“好男人还有很多，你自己想开一些，人生并不是嫁入豪门就是实现价值。”
曹默被教育一番，退出办公室才松一口气，总算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感谢理智的父母们，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她也觉得秦扬该找个跟他差不多的。
曹默直接去了公司，今天九通气氛很压抑，刚进来就有熟悉的同事提醒她：“今天赵总心情很不好，你可要小心了。”
她立马明白因为什么事，不管怎样，作为助理总不能不见经理，曹默敲敲办公室门。
“进来。”赵月娥坐在椅子上，脸色很臭，旁边有一堆废纸。
“赵总，今天我有什么事要做吗？”
赵月娥头抬起来看她：“你昨天和陈总一起回来的？”
“是的，陈总照顾我，让我跟他们一起回来比较安全。”
赵月娥显然不相信，可曹默看上去坦荡荡，反倒叫她不方便问话，她轻轻冷笑下：“陈总绝对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你可别被他骗了。”
曹默声音有力：“陈总只是我的老板，我是您的助理。”
“你去通知，十五分钟后策划部门开会。”
这次策划案外泄，说明公司内部肯定有内鬼，幸好曹默当时还没任职，她成了第一个排除对象，赵天是策划部的主管，也是赵月娥一手提拔上来的，她对他很信任，剩下的几个员工都只做一部分，不可能有完整的。
当然不排除另外种可能，在传递环节中，有人故意窃取，那么范围就变得很大，赵月娥被陈善责骂一通，会议一开始，她也先对策划部发泄一顿，虽然跟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人家的策划做得可没问题，但老板就是可以任性。
赵月娥强调，谁现在主动站出来说，她可以不追究，如果被她查出来，马上报警，可不管她说什么，大家都只是默默低头，赵月娥低气压环顾一圈，生气把手中笔扔下来：“好，既然都没有做，那这事我绝对查出来，拿着公司的钱却做不利公司的钱，后果自负！”
赵月娥高跟鞋噔噔踩在地板砖上，曹默赶紧拿着东西跟在她后面。
“你去查公司这几个月的摄像头，我就不信找不出来。”
曹默帮她倒一杯水：“赵总，摄像头可以调出来，但查起来范围太广，而且既然敢做这方面肯定会有防备，其实我们可以缩小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