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灵活的避开了摄像头,看到执着的兵哥哥还坚守在岗位上,还好我早有准备,我弯腰曲背的走近护士站,好在这时候护士站只有一个值夜班的美小护,我用食指坻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拿出提前买好的宵夜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美小护让兵哥哥和她一起吃宵夜,估计这位美小护也是吃货,倒也配合,趁他们吃的嗨我赶紧跑到门口,回头看了一下,这俩人还挺配,悄声打开门。
房间里没人,床边堆了一堆文件,沙发上也是,暖瓶里热水也没有了,我走到小厨房去烧水,刚把水接满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很快我的背脊就跌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
我身体僵了一下,谭浩博的声音带着磁性贴在我耳边,“我就知道你也想我了。”
我把壶通上电后,他把我转了过来,低眉扫视着我,“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低头看着他单腿站立,我抬起头才到他的嘴巴仰视着他,“你单腿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呀?”
我扶着他回到床上,顺便把他床上的文件整理了一下,我发现我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潜质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想你想的睡不着。”
他这样一说我的脸立马红了,任何人都招架不住这么直白的情话吧。
“你的腿到底怎样了?左星圻什么都不说,你要是也不说我就走了。”说着就要转身,胳膊一下子被他拉住,直接被他拉进怀里,我伸手环住他精瘦的窄腰,像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胸口,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传来,“没事了,再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走路了,你知道只是爷爷他们有些小题大做而已。”
他这么说我心里总算是松口气,“还疼吗?”
“看到你就不那么疼了,如果,你再亲亲我的话,不仅不疼好的会更快。”
我想都没想直接吻了上去,他显然没有想到我这么直接主动,我笨拙的吻技让他很快反客为主。
被他吻的很快软成一滩泥,他的手从衣摆下方伸进去直接附在我胸前,当他想要下一步的时候门口响起敲门声,门口兵哥哥问他有没有什么事情,他有些生气的警告说谁也不要进来扰他睡觉。我满脸通红的嘟囔着,真是人面兽心。
他哄逗着我,还想继续,其实我现在有些怕他碰我,我觉得自己不配,我又不能直说,只好娇嗔说男人对这事怎么这么感兴趣,腿受了伤也不消停。他把双手放到我的脸上,给我挤成大黄鸭,对我说:“以前没觉得这事怎么样,一旦碰了还真容易上瘾。”
“那你以前和你的未婚妻……”
他没有回答我,直接在我的鸭嘴上啄了一下松开我,“你休息会,我去洗澡。”
“你的腿可以吗?要把我帮你擦吧!”
等我端着水盆出来就看到这位爷已经脱完衣服,神态自若的把双后枕在头后躺在床上等着。还真够麻利的,我扫视着他,完美而健康的身躯并没有因为绑着石膏的小腿影响美感,我整个人都不自在了,顿时觉得自己真是脑抽嘴欠,上次帮他洗澡就被一顿取笑。
“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吗?”
“闭上眼睛玩个游戏,我问你答。”我想用聊天的方式转移注意力,他果真乖乖闭着眼睛说好。
“那个我先问,资料的事情你怎么办了?”
“给他了。”
“那你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那些资料吗?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们是生意伙伴,只不过有些项目见不得光,也不想被曝光。”
“也就是说你查到的那些资料会威胁到那个混蛋?”我擦完前身让他翻身。
他翻过身趴着,“谢铭齐的资料里其实很多涉及到有关洗黑钱的,这些资料一旦被暴露出来,就会殃及到这个豹。”
经他这么说,我好像就明白为何谢铭齐在庭审时候这么快就认罪了,他是想用这个过了十二年之久的罪行掩盖他和他同伙更阴暗罪恶的一面。
“那这些资料不给警察,咱们会不会犯了包庇罪?”
“严格来说那些资料即便给警察,他们也未必能获得什么证据。”
“为什么?”我怕拍他的后背示意完事了。
“你的问题有点多,该我了。”他坐起身穿好衣服,“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愿意接受我的?”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要出差,大概十天半月才回来。不要太想我哈。”我麻利的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就跑,这次我没有被逮到。“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你的腿已经完全好了。”
谭浩博有些无奈的笑笑。
我打开门,兵哥哥一愣,眼神里都是恐怖,我拍拍他的肩膀,“那美小护不错,抓紧哦。”
出了医院,夜晚的风很凉爽,也不知道是咖啡喝多了,还是风给我吹精神了,我一直沿着马路往前走,回想着白天去医院听到的话,一个高护士对另一个矮护士说病房里的高富帅因为女朋友,腿才会二次受伤,家人利用住院给他关禁闭,还说那个女朋友不仅家庭背景配不上他,和她在一起总是受伤。矮护士一脸羡慕的说当他女朋友可真幸运。高护士呲鼻,羡慕什么,就这趋势能继续走到一起才怪,豪门那么好进呀。进来了也早晚会被排出去,又不是电视剧,不是门当户对过日子哪那么容易,烦心事多着呢。
还好当时我的理智还算控制住了,没冲出去而是转身走掉。其实她们没有错,到底在世人的眼中门第的世俗还是依然存在。老爸以前总说我这人太倔,太较真。是呀,没办法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九零后都能看明白的事情我怎么还愿意自取灭亡。
或许是因为侯家的事情已经让我畏惧,这一次我的勇气值已经没有二十五岁以前那么高涨了。
第二天我踏上了前往的航班。到了万利酒店,杜总的郝助理和酒店扎西经理接待了我。
听说这是一家本地人建筑的酒店被万利收购旗下,重新装修整改了之后进行试营业,但是和其他城市的万利酒店相比,生意一直惨淡,即使其他酒店人满为患的时候住客依然不多,并且来的客人都是因为其他酒店没有房间了。
这是个难题,在我入住第一晚趁着身体还没开始高原反应,在酒店里溜达了一圈,开始寻找和发现问题,并且针对目前发现的问题做了一份我认为还算详细的报告发给了冯泽溢,就去洗澡了。
洗到一半,悲催的事发生了——没水了,关键是我刚涂完沐浴露,从头到脚都是泡沫,我特无奈的穿上浴袍打客服电话,竟然无人接听,这鬼酒店我是住客我也不来这。等了一会还是没来水,电话竟然占线,我直接找到郝助理号码,没等拨通电话,冯泽溢的视频来了,我手滑直接点了接通,然后屏幕就出现冯泽溢那帅的吊炸天的脸,我跟变脸似的给他一迷之微笑,“冯总,这么晚了您有事?”
“你在干什么?”对方诡异的表情。
“我刚发你的报告还得补充几条,问题太多。”我顺手挠了挠头,才发现头上都是泡沫,看向屏幕上放大的自己,吓得扔掉手机,天了噜,我一脸泡沫,顶着包租婆的发型不说,浴袍里袍露出的大片胸口也都是泡沫,难怪他诡异的表情。
“冯总,你,你有事吗?”
半天没有听到回复,拣起手机一看人家早都挂了。
我觉得我又水逆了,直接打给郝助理,对着他一顿咆哮,对方语气倒是谦卑客气,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再抱怨了。
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第二天开始有高原反应,难受的只好躺在酒店里吸氧。期间左星圻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接,芊芊给我打我也没接,微信告诉她我在出差。芊芊说谭浩博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给我打电话还不接,其实我是想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好好静静,我承认我一遇到事情就像鸵鸟一样逃避,我没有办法告诉自己放下一切去追随自己的内心,我不想他遭受家族甚至外界的白眼,我也害怕那该死的照片满网飞。
高原反应过去后冯泽溢允许我按照自己的思路和万利酒店沟通谈论整改方案,郝助理倒是很配合,只是那个扎西经理认为他们的管理和细节都很不错,只是价格定位的有点高,在我们有语言障碍的情况下我和他争论的面红耳赤,最后郝助理谁都不想得罪,只好说休庭大家冷静下来再继续。
我一气之下跑去游大昭寺和布达拉宫净化心灵了。
,我发现人很多地方生活方式节奏很慢,的时间也不同其他地区,晚上九点才黑天,整体作息时间都后延,等我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其实才刚吃完晚饭而已,累的我迷糊的打开房间直奔床上。
刚要睡着,就听到有人刷卡开门,我一惊,拿起身边的衣架慢慢起身躲到窗帘后面,当我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朝床边走来以后,我觉得自己好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正当我害怕的发抖又胡思乱想时候,那个身影开始摇晃起来,好像还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我心说这不会是磕了药吧,然后那个身影朝窗帘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