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柴清耷拉着两只小脚丫,身子横着躺在床上,想事情想的入迷。
脚掌突然被握住,放进微微烫的热水里,她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呼吸有些喘,“太傅…我…我自己洗。”
“老实点,让我省点心。”
一时间,气氛竟有些温馨,他语气间些许透露的疲惫,让柴清乖了下来。
月色不明,又是阴天,屋里烛火被窗子里吹进来的几缕清风吹的摇摆,柴清被他握着脚踝在热水泡着,起了坏心思,突然脚心踩了踩水花,盆里溅出来的水花,都尽数落在了他的袖口上。
柴清乐呵呵的偷笑,古灵精怪的像只小狐狸,厉钊一个抬眸,半威胁的眼神,立刻让她安静了。
“太傅,清清错了。”
末了,再加一句,“清清再也不敢了。”
大灰狼忽的起身,狡猾的小狐狸瞬间怂成了小白兔,压在阴影里,任人宰割的样子。
厉钊也学她方才的坏笑,“别怕,我就是亲亲你。”
“太傅,不行,清清脸疼亲不得!”
“嗯,不亲脸,我有分寸。”
吻,肆无忌惮的落在脖颈上,柴清一天没出门,本就是穿的单薄,厉钊欺负起来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她年纪小,奶萌奶气的香味太明显,让瑾王爷欲罢不能。
过了好半晌,脖子上被啃出好几个印子的柴清才敢呜呜的抗议,“太傅,水,额…水凉了。”
厉钊含着她的耳垂,咬了一下,“以后,要乖乖听太傅的话,不然太傅,会打你的屁股。”
他说着,真的就那样拍打了她一下。
柴清的小身板僵硬起来,腿也跟着一颤,脚丫差点踢翻了洗脚盆。
“太傅,清清听话,肯定乖乖听话,别亲了。”
她奶音打着颤的求饶,让厉钊意犹未尽的放开了猎物。
厉钊蹲下,膝盖上垫了帕子,将她的小脚丫放在帕子上,轻轻给她擦着,擦干,又让她搭在床边晾了一会儿,才出去倒掉了洗脚水。
其实从瑾王府调来的侍女不少,但是他的小丫头,他只想亲自宠着。
见他回来,柴清趴在床上,有些暗淡的问:“太傅怎么不问我这一身伤怎么来的呀?太傅心太大了,把我从山上捡回来就不考虑我经历了什么。”
“你什么时候想说,自己说。”他只这么简单的一句,却是落地有声,铿锵有力。
柴清闻言笑了。
霸道太傅又来偷她的心了。
她很乖的移到床内侧,给厉钊留好足够的位置,躺好盖上被子,“太傅,清清好困呀,清清先睡觉觉了。”
厉钊宽衣解带,赤足上床,从被子里翻出来了她的两只小手,将努力入睡的人扰醒,看了下她手腕的伤势。
夏天缠了纱布伤口处闷热不利于恢复,故此她手腕磨破皮的地方一直都是抹了药晾着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但这个过程,也是最痒最难受的时候。
柴清睁了下眸子,“干嘛呀?”
厉钊拿出早就给她准备好的丝绸带子,“绑下小手,免得你夜里乱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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