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清不怎敢言语,前朝之事,不知关乎什么,她不怎么想掺和。
她得注意力都放在晏晏身上,故意假装没听见厉钊说的话。
眸皇帝深觉自己受到了忽视,拧了一把柴清的臀部,“朕问你话呢,听见没有。”
柴清下意识的捂住臀,磕磕巴巴又有些恼火的回应,“听…听见了!”
又不聋,看不出来她只是不想搭理他吗!
“走啦,今日朕安排了烟花,带你和晏晏去看。”
柴清暗暗咬牙,怀中晏晏越是看到厉钊欺负她越是兴奋,乐的都合不拢嘴。
小白眼狼,就被厉钊抱去了四五天,这都要六亲不认上房揭瓦了。
行至一半,晏晏便吵着又要厉钊抱着,小身子在柴清怀里扭来扭去的嫌她抱的不舒服。
柴清也是无奈,谁知道这个胖娃娃被厉钊带跑了几日就胖成球球了。
她默默吐槽了一句,“唯太傅与晏晏难养也。”
厉钊听见,平静反驳,“注意措辞,这皇宫是朕的,现在是朕养你,争取养的白白胖胖的,过年杀了吃肉。”
“你才是猪!”
“朕有说你是猪吗柴清?”
柴清:“……”
晏晏…快回娘亲怀抱吧,跟着厉钊学不到好的。
宫中自有嫔妃们夜宴观景之处,厉钊牵着她的手一步步上高台,内侍监那边过来传话,“皇上,时辰快到了。”
“嗯。”男人算是回应。
突如其来的一簇烟花在空中炸开,晏晏原本还满是新奇的看着烟花升空,咚的一声巨响之后,晏晏瑟缩着往厉钊怀里躲。
但又不死心的想露出头来看空中的烈焰花朵,一簇簇的烈焰迎接着新年的到来。
这日,柴清在观景台上吓得半死,若不是闺女被厉钊抱着,她早跑了。
等厉钊发现她的异样之后,似是有些愧疚的抬眼看她,“吹冷风吹的身体不舒服吗?”
柴清摇头,“不是…就是,我怕打雷。”
厉钊:“嗯?…”
他一阵不知该如何开口,看个烟花和打雷也能一起怕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扶着小腿发软的柴清下台阶时,柴清有些恼羞成怒:“皇上能不能别笑了。”
没什么好笑的。
厉钊泼皮无赖:“过年朕高兴不行吗?”
柴清大着胆子抬头瞪他,目光里有着小动物专属的威胁眼神。
“那朕不笑了,你陪朕回去吃饺子。”
…
这夜的勤政殿,前半夜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后半夜晏晏睡软榻爹娘在床上撞得咚咚响,某娘亲怕吵醒女儿,压抑的又不敢哭,某爹爹便愈发来劲发坏,顶的她险些死过去半条命。
最后到底是还有点人性,那湿热的帕子给她擦了擦身上,处理干净了床上又过去将熟睡的女儿抱过来。
睡梦中,他怀中拥着一大一小。
柴清只觉羞耻,无颜面对自家闺女,方才在这张床上干了坏事,厉钊这便将闺女抱床上来睡,可不是想要羞死谁。
他也没歇息几个时辰,大年初一,他是皇帝,要祭祀宗堂,又得祈福拜佛,万事按着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