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黎的黎明与月阙国的不一样,君逸风看着升起的阳光,那些温暖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就如同那个人依旧陪伴在他的身边一样,两年时间都是如此。
晴天,他能够感受到她的温暖;雨天,他能够感觉到她的悲伤;雪天,他能够感觉到她的心寒君逸风想要感受当时的她是承受了多大的委屈和痛苦才有了他现在的成就,但是在君逸风的眼中,这些都不及她感受的万分之一。
“你怎么还在这里?”君逸天来到了君逸风的身边,说道:“月阙国的国主马上就要来了。”
君逸风回看了君逸天一眼,问道:“你的身体怎么样?”
君逸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只是被下了**,其他并没有什么不妥,只要药效过了就好。”
“你昨夜只身前去,为什么不多带一些人?”君逸风有些气恼,但是君逸天却不以为然:“月阙国的国君并不像看起来这么简单,她的城府极深,虽然表面上是一个不拘小节,大大咧咧的模样,但实际上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别人小看他,到时候趁其不备,一把拿下。”
君逸天深叹一口气,道:“而且,月恒很有可能就在她的手上!”
“你的意思是”君逸风看着君逸天,问道:“她囚禁了月恒?”
“不,这个事情发生的可能性不大。”君逸天面露肃色,道:“这铁面神君说她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帮助一个她的朋友,而她的朋友就是龙黎国的人。而且月阙国是在一年之前崛起”
听到君逸天的层层分析,君逸风也沉默了。这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太过巧然,不过既然辛月恒没有坠崖身亡,她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内回到龙黎国?就算她以辛月恒的那张面孔回来,但是他知道那只是她的伪装,只要换回自己本来的面孔,她依然可以在龙黎国生活。
为什么不来找他?
“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先看看月恒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君逸天深深的看着君逸风的背影,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没有必要再去纠结。”
“我知道了。”君逸风的眼中有些失望,他多么的希望辛月恒能够站在他的面前,多么希望告诉她自己是多么的想她
“神君驾到”当君逸风再次转身的时候,他脸上那受伤的神情早已不在,冰冷的扑克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一双鹰眼中犀利的目光正投向那离他越来越近的身影。
辛月恒正带着赫然来到了君逸风的身边,她又好笑的看了他身后的君逸天,想着昨夜的事情一定会让他感觉到疑惑,所以她干脆就让他直接回到府中,省的她还要去圆谎。
“神君大驾光临,朕没有去迎接,真的是失礼的很。”君逸风嘴上虽然这么客客气气的,但是他的脸上可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辛月恒倒也不介意,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张银制面具,但是从她的声音中不难听出有些许的高兴:“皇上真的是客气了,听说今日要去打猎,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
“神君有所不知,现在虽然气候严寒,但是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座山林,那里四季如春,不会影响到我们狩猎。”君逸风笑着解释道,但是辛月恒却在心里打起了算盘:孙子兵法曰遇林莫入,这下倒好,你们简直就是不怕死。若是秦家早就安排人在那里埋伏,你们不就是乖乖的把你们自己送上门去吗!现在看着秦飞鸣对她使的眼神,很明显早就安排好了。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面具下的那张小嘴不由自主的张扬起来:秦飞鸣,事情恐怕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容易!想要借机将这件事情扣在我的头上?你还早了八百年!
“那可正好啊!我也好久没有狩猎了,恐怕手都有些生了。”辛月恒摩拳擦掌,一副急匆匆的模样,赫然站在他的身边,眼光有些宠溺。不过他的眼神立刻转向了台下的秦飞鸣,心里总是有些担忧:不过,真的可以吗?若是事情除了半点差错,这可是会出人命的啊!
辛月恒笑着与君逸风并肩坐在马匹上,君逸风的一匹纯黑骏马,而辛月恒的则是一匹纯洁白马,两人并列骑着,身后则是一支特别庞大壮观的军队,一个个全副武装,神情警惕。
赫然君逸天等人则是骑着普通的马儿跟在君逸风和辛月恒的身后,神情怡然。
终于到了目的地,果然就像君逸风所说的四季如春,一些野兔野鸡正忙着捕食,小兔子探头探脑的蹦了出来,一双血红色的双眼看着辛月恒他们一群人,眼中充满恐惧的立刻躲到了树林当中。但是这依旧无法抵挡他们前进的步伐。
“神君想必喜欢狩猎,不知身手如何?”君逸风笑着说道:“沈丞相,你觉得朕与神君相比,会如何?”
沈丞相?!
仅仅是这三个字,辛月恒面具下的小脸顿时煞白,脑袋嗡的一声,若不是赫然在她的身边扶了她一把,恐怕早就从马上摔了下去。
君逸风侧着头没有看到辛月恒的动作,但是这不代表君逸天没有看到。当他看见在说到沈丞相这三个字的时候,辛月恒的身子明显一晃,险些一头栽下去。不过为什么?月阕国在一年之前建国,就算是辛月恒也就是沈飞烟告诉面前的这个铁面神君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难道……
一个想法呼之欲出,君逸天想了想又轻笑了一声,心道:不会的,就算是这样,一个姑娘家的也无法在一年之内就能够打下与龙黎相同层次的国家。
事实上,辛月恒能够感觉得到,在她的潜意识当中还是有些名曰害怕的情绪,这些情绪恐怕都是前主遗留下来的。
但是她不是之前的那个沈飞烟,刚刚也只是恍惚一下,现在的她已经变成了驰骋沙场的月阕国国主铁面神君。当她坐起身的时候,仿佛都能把整片天空都撑起来。
君逸天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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