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秋鄙夷地看着他:“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绝对不准碰我。你这人,有贼心还不敢承认。”
段启俯视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都很正常。
“你从哪里看出我有贼心?”
“我不管,反正说定了,我只做你的佣人,出格的事一概不做。”
她朝段启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时间差不多,我要去帮姐姐做饭了。你好好想想今天我给你的信息,到底谁会是黄泉人,该怎么诈出他们的身份。”
这么说完,小丫头像阵疾风离开了房间。
屋内久违的安静起来,段启也乐得安静,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至于黄泉人的搜查工作,这可不是凭借思考就能确定的事。
既然答应了她,段启也不至于什么都不做,明天去村里其他地方看看吧。
凭借他杀过黄泉人的身份,稍微和村民交谈几句,应该能套出些信息。
现在先好好休息吧。
这个村子一进入黄昏,时间似乎就会加速流逝。
转眼间太阳完全沉了下去,进入黑夜。
今天钟叶彤等人的行动虽然不说没有收获,但还是没有什么实际效果,只是在村子拓宽了人脉,方便以后的行动。
还有不久就是晚上开饭时间,众人在饭堂前碰了个头,之后解散。约定半小时后来这里吃饭,暂时休息一下。
钟叶彤对时花铃道:“花铃妹妹,要不要去我房间休息?”
时花铃摇摇头,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钟警官,我还有些事要做。”
钟叶彤自然而然想到了段启,看时花铃早上那副幸福的样子,应该会去段启的屋子休息。
她真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掳获时花铃这样美女偶像的芳心。
在和钟叶彤道别后,时花铃就离开了此地。
她在黑暗中顺着村内小道离开。
但并未走向段启的屋子,而是朝村外走去。
她的手心攥着一张小纸条,借着月色打开又看了一眼。
其上写着——
“段启身上有重大隐情,他不会爱你。想改变他的心意,只有我才能告诉你方法。晚上搜查结束后,到村外叶傲天的坟墓处。”
这行字的字体十分诡异,似乎每一笔都分割开来,凑成字后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通过字体根本无法辨明来信者的身份。
时花铃虽然心中隐隐有种不妙感,对这个诡异的字条有非常浓郁的戒心,但她却还是忍不住好奇跟着纸条走了过来。
这张纸条是下午搜查时,她无意间在口袋摸到的。
她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放进过这张纸条,也不记得有人碰过她的口袋。
虽然很可能是带有恶意之人放下的纸条,但也说不定是段启故意丢给她的纸条。
为了考验她的爱是否坚决,会不会因为害怕自身安危而放弃对他的爱。
仔细想想,其他人似乎也没有机会将纸条放在她的口袋,只有段启能趁她熟睡放下纸条。
这么一想,她的心里甜蜜蜜的。
段启装模作样的说出三场游戏,那只是障眼法,其实是想用这张纸条来测试自己的爱。
如果通过测验,他一定就能接受自己了吧。
若在平时,时花铃会毫不犹豫地认为这纸条是陷阱,无论发生什么都绝不会去。
但现在不同。
俗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现在只要和段启扯上关系的事,她的头脑都会变得混乱。
带着心中无限期待,她义无反顾的跟着纸条前去。
在她的身后,浓浓的黑暗中,跟着一个黑衣人。
他身披一条漆黑破布,破布极大,将他的面容、身材等等所有都掩盖起来,他就跟在时花铃身后不远处。
他有一双血红的眼睛。
死死盯着前方窈窕的背影,他的眼睛愈发血红,连舌头都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发出兴奋至极点的嘶哑声音。
“猎物猎物……啊~如此美味的猎物,实在令人心痒难耐。真想赶快把她撕裂,做成最美丽的艺术品~”
他的脑袋扬起,眯着眼睛望着漆黑的天空,浑身都在颤抖。
借着月色,能够看清他的脸。
乐成医!
毫无疑问,能够说出这种话,露出如此变态表情的,只有乐成医一个!
就是他趁时花铃不注意,在她的口袋放下那张纸条。
以他常年解剖人体所炼出的手法,在时花铃不注意的情况下将纸条放入她的口袋,实在不算什么。
这一切都是陷阱,只需要将时花铃骗到村外,他就能为所欲为。
无论是解剖还是侵犯,都随着他的心情来!
他舔舔嘴唇,对这样一位美丽不可方物的偶像,似乎直接解剖有点太浪费了,一定要更加享受她的身体才是。
在各式各样的艺术方案中,他决定了——
要先将其剥光,然后将她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舔舐一遍,仔细品位她身体的芬芳,然后再解剖,这样来的更加郑重一些。
确定好这些后,乐成医浑身都忍不住狠狠抖了三下。
然后带着疯狂的表情,一点点跟随前方时花铃的脚步而去。
叶傲天的墓地不算远,时花铃很快出了村庄,来到了不远处的这里。
坟墓还很新,简易的墓碑令她想到了不久前。
几天前还活蹦乱跳的人,这才几天,就已经沉入坟墓中的烂泥。
想到叶傲天死时的惨状,时花铃的内心就一阵动摇。
如果是以前,她丝毫不怕死亡,在那样无趣的人生中,死亡又算得了什么。
但现在不同,她找到了爱和未来,她想要活下去,和段启一起。
沉默地望着坟墓,她思绪纷飞。
就在这时,周围忽然有轻微的响声。
是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她急忙回头,看见的是黑夜中身披黑袍的人影。
虽然裹着黑袍,但也能看出他的身材不算壮实,个头也不高。
她立刻明白,这个人,绝不会是段启。
黑夜中,天空月光冷淡。
寒风吹过,吹起他破烂长袍,烂布在风中飘扬的模样诡谲怪异。
时花铃强压着心底的不妙,开口询问:“你就是在我口袋塞纸条的人吧。你想说什么,段启身上的重大隐情是什么,我又怎样才能改变他的心意?”
不远处的男人并未发话,只是向前走来。
她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你是谁,别过来!”
然而男人宛如沉默的稻草人,一言不发的朝她走来。
黑袍下他的面孔,牙齿已经兴奋颤抖的紧紧咬起,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美人,喉咙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