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别让他跑了。”夏舒瑶对俩保安说道。俩保安得令,一个压腿,一个压背,不让安德森起来。
扬天一个快步冲到床边,又惊又喜,喜的是陈雨凝没被侵犯,这一点从身上的衣服都没脱就可以看出来,惊的是这丫头神志不清,口吐白沫,还剩下半条命。
“你这个畜生,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人怎么会这样?”扬天对江少阳吼道。
江少阳冷眼漠视扬天,嘴角还带着一丝不屑,没搭理他。
“叫救护车了吗?”扬天又问。
江少阳还是没搭理他,手在衣服中一掏,拿出手机来,准备要打个电话出去,又狂又拽,丝毫没有犯罪的觉悟。
扬天那个气啊,要不是碍于双手被铐住了,真想一巴掌抽到他的老脸上,让他长长记性。
啪,扬天手一抓,把江少阳刚拿出来的电话给抢了,随手扔给正走过来的美女警察夏舒瑶。
“拿着,犯罪嫌疑人的手机都要没收,是你说的。”扬天对夏舒瑶说道,现学现卖。
“你是在找死!”江少阳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怒视扬天。
“你咬我啊,不服再打一场,我让你两只手。”扬天牛眼一瞪,丝毫不惧。就是江少阳这样的鸟货,十个二十个他一口气都能灭了。他之所以把江少阳的手机给抢了是因为长了一个心眼,担心这货打电话给家里人,动用关系,这样的话这货很可能刚进局子就被放出来。他要给夏舒瑶争取一点取证的时间,坐实了江少阳在犯罪。
“把手机给我,我要打一个电话。”江少阳对夏舒瑶说道。
“手机会还给你的,但不是现在。你涉嫌迷姧妇女,请配合警方调查。”夏舒瑶从身上又摘下一副手铐。
“迷姧妇女,可笑可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迷姧妇女了?别血口喷人,否则我告你诽谤。”江少阳睁眼说瞎话,死不认账。
“请你配合警方调查,不要做无畏的反抗,否则后果自负。”夏舒瑶打开手铐要把江少阳铐住。突然,江少阳对着床头急窜而出,床头柜上有一瓶矿泉水,里面有半满的水,他快速的把矿泉水抓到手中,拧开盖子就把水往床单上倾倒。
他要干嘛?
看到这一幕,扬天心如电转,好像想到了什么,一个快步冲上去,对着江少阳的手腕猛地一砸,把矿泉水瓶给抢了。
“我艹尼玛德。”江少阳像条疯狗,气极了,扑到扬天身上就抢,“把东西还给我,你这个豿杂种!”
扬天这次不用脚也不用手,脑袋往下猛地一磕,江少阳顿时发出一声死猪般的惨叫,一摸脑袋,一个大疙瘩冒了出来,生疼生疼,而扬天的脑袋一点事都没有。
夏舒瑶如何肯错过这个好时机,迅身而上,咔咔两下把江少阳给铐住了。
至此,两个大婬贼全部归案,无一逃脱。
“这里面是什么?”扬天凑近了江少阳,在他面前晃了晃矿泉水瓶。
“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你尝尝就知道了。”
“你你,你要干嘛?”
扬天拧开矿泉水瓶,掰开江少阳的嘴就往里面灌,没灌多,只灌了一点点,剩下的还要当作证据呢,呈堂证供。
虽说miss-me是一种女性用药,但是男性用了也会有些反应的。
“扬天,你闹够了没有?”夏舒瑶一声娇喝。
“给。”扬天一甩手把矿泉水瓶扔给了夏舒瑶,“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陈雨凝这个傻丫头就是喝了这里面的水才变成这样的,回去好好化验化验。”
“不用你教我。”夏舒瑶气道,俏脸儿通红通红,别有一番韵味。
“可以把手铐给我解开了吧?”扬天抿嘴一笑道。
“不行。”
“为什么?两个大婬贼已经抓住了,我是冤枉的。”
“虽然抓住了他们两个,但你身上的犯罪嫌疑依旧不能解除,谁知道你会不会是第三个大婬贼呢。”夏舒瑶这么说绝不是故意刁难扬天,而是从事实出发。在快捷酒店里,扬天和陈雨凝独处了半个小时,他说他在给陈雨凝解毒,但这只是片面之词,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一些其他的事情呢?陈雨凝年轻貌美,扬天丧尽天良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面对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他很可能按耐不住。
“你……”扬天气得怒眼圆睁,“姓夏的,你别胡说八道,我杨北辰跟着师父修道修心二十余载,道德高尚,品德优良,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你快把我放了。”
“说自己道德高尚的人,往往背地里会很无耻。”
“你你你……,胸大无脑,哦不,胸大无脑太抬举你了。”说着扬天背过身来指了指床上的陈雨凝小妮子,“她这样的才叫胸大无脑,而你这样的,嘿嘿嘿,应该叫胸小无脑。”
侮辱,赤果果的侮辱!
瞧不起人,赤果果的瞧不起人!
夏舒瑶的胸胸比不上陈雨凝的人家承认,但是小倒不至于,人家是货真价实的B罩杯。其实她以前是C罩杯来着,后来警察制服穿多了,还带了一段时间的束胸带,硬生生的把胸给憋小了。
“找死啊你,你才胸小无脑呢,你全家都胸小无脑。”夏舒瑶气愤道。
“哼,你的还不一定比得上我的呢。”扬天一阵不屑,说着在床头蹲下了,不再搭理夏舒瑶,要看看陈雨凝的身体怎么样。而夏舒瑶这才想起来床上还一个人呢,也安静了下来。
扬天在给陈雨凝切脉的同时输入一股真气进入她的体内,眉头凝重,一脸严肃。
十多秒后,夏舒瑶向他问道:“人怎么样?”
“气血紊乱,经络失调,已致大面积气滞血瘀,气血两亏,情况很不容乐观。”
“真的假的?”夏舒瑶不大相信道,而不大相信的不止她一个,还一个江少阳呢。江少阳也是学医的,学的是西医,他一大家子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等也都是西医出身,对中医有诸多的不屑,不信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