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黄瓜跳下来,捂住了我的嘴巴,我才停止了呼喊。
我连忙走到镜子前面,仔细的看,当下松了一口气,好像我是这几个人之中唯一没有被脏东西缠上的。
他们外表是看上去也好像是没事的人一样,被邪物缠上并不是一件短时间就会出现异常的事。
我跟他们说了这件事,他们却以为我在开玩笑,一个在意的都没有。
但是在一个星期之后,奇怪的事情就在他们三个人的身上发生了。
他们觉得特别累,开始每天否躺在床上,不愿意出门,而且每天喊着脖子疼和腰疼之类的,尤其是黄瓜,在从前他可是有着固定的开房节奏的人。
我放不下心,那些阴灵在他们的身上已经起作用了,虽然他们平时也是这样的堕落而不思进取,但是作为一个唯一知情的人,我不能就这么看着。
我回到宿舍,手里拿着给他们三个打的便当,他们三个人均躺在床上,丝毫没有一丝精气神,我看到在黄瓜身上的阴灵,此时正趴在黄瓜的脸上,吸着一丝白色的若有所若无的气息。
“你们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啊,腰酸背痛的,不想动”直树慵懒的回了一句。
我皱了皱眉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以前,直树可是这个宿舍最有活力的人,而我,才是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那个。
“从我们玩过招魂之后,你们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会不会是中邪了?”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不敢看骑在他们三个身上的阴灵的眼睛,我怕被他们发现了我的存在,我不知道被阴灵缠上有什么契机,但是我知道被缠上很麻烦。
“艹!不会吧,我这几天总是感觉没有什么力气”黄瓜说道。
“要不然,我们找一个懂得人看看吧,你们这样都几天了,也不是办法”我委婉的说道。
“奇怪,怎么阿毛没有说话?”我有点奇怪,走到阿毛的床铺,他正裹着被子。
一开始我以为他是睡着了,但是在平时,我们这么说话,他应该已经醒了才对,而且会接上一两句。
“阿毛,阿毛?你可别吓我”我推了两下没有反应之后,伸出手旋开了被子!
“阿毛!你怎么了?!”
一掀开被子我便吓得手抖了一下,被子里的阿毛,脸色苍白,脖子有些发紫,嘴唇干涩的起了一层白色的死皮,正在被窝里面瑟瑟发抖。
我强行压住恐惧,伸出手去摸他的额头,烫!很烫很烫!
他发烧了!
但是钥匙只是发烧的话,为什么脖子的地方会有紫青?而且的血管纹路还隐隐若现。
也许是吹到了冷风,阿毛的面色十分难受,他干呕了两声。
我来不及多想,连忙打通了医院的电话,并且跟他一起上了医院。
医生一看到阿毛的状态也是惊讶,问我怎么这么严重才送来,我也不好解释,毕竟我发现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但是医生在检查完了知乎也发现不了别的症状,只是打了一阵退烧针,让他暂时进了病房观察。
我就在门口看着他,紧皱着眉头。
该怎么办才好?这分明就是中邪啊!正当我思索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这个屋子凉飕飕的。
等一转头,阿毛的病房前面居然站了几个中年“人”,男女都有,本来医院阴气就重,这出现几个按理说并不应该奇怪,我从小见的也多,早就有些习惯了,但是一想到这些阴灵围着的人是我的室友,我就有一种可怕的感觉。
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我不想失去什么。
对了!阿毛的奶奶!
那个招魂的方法是阿毛的奶奶的,如果是她的话,也许有办法。
我立刻打开门冲进了病房,看着表情痛苦的阿毛,一个阴灵在这个时候还试图掰开他的嘴巴……
“阿毛,阿毛,你快醒醒阿”我拍了拍他的脸,阿毛的头扭了过来。
“启明,我感觉眼皮好沉”……
阿毛艰难的说了这一句。
“你别睡觉,手机拿出来”
阿毛虚弱的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口袋,鼓鼓的,我二话不说伸过去掏出来他的手机,在他手机通信录上翻找。
没有他奶奶的号码,我只好打给了他的妈妈,问到了号码过后,我就打电话给了他的奶奶。
“谁呀?”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强忍着哭腔,说道:“奶奶,你的孙子他可能中邪了!你快来帮帮他吧!”说完之后,我把阿毛现在的照片给了她的奶奶。
如果是一个懂得人,看到样子的话,应该能知道严重性。
阿毛的奶奶当时就不说话了,我连问了两声知乎,才听她声音颤抖的道:“我就来,我就来!你先给他灌上些雄黄酒加生姜
我听罢连忙去市场上去买姜,我也不懂怎么煮汤,就整个姜往锅里一放,整了几碗,端着又跑回病房。
阿毛虚弱的不行,我捏着他的鼻子,顺着嘴巴咕嘟咕嘟的灌了两碗,说来也奇怪,阿毛平时滴酒都不能沾的人,被我灌酒的时候,喉咙像是直的一般。
阿毛喝完了雄黄酒之后,眼睛忽然瞪得老大,然后猛地起身,趴在地上,吐出一滩乌黑的液体。
白色的床单都被染的漆黑,就像是墨水一般。
这动静有一点太大了,医生和护士听到之后立刻就跑到了病房。
那医生还把我骂了一顿,让我不要胡搞八搞,现在病人很虚弱,需要静养。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吐完后的阿毛脸色好了一点。
“好难过”他只是说了这句。
“我给你奶奶打了电话,我觉得我们招惹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等我好了,一定好好谢你……在我的d盘的加密文件里……还有两t的学习文件,到时候都送给你……”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们的安危好不好!来……你现在把密码告诉我,我回去看看……”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哈……咳咳”阿毛又开始剧烈的咳。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同学一场,转眼他们全都是一副要死的样子,虽然这是我们自己作死,也怪不得别人。
我不是不能接受他们这个样子,而是不能这样,不能是这样莫名的原因,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百感交集。
好在阿毛的奶奶下午就到了,那是一个普通的老奶奶,还杵着一根龙头拐杖,为了孙儿,一辈子没有出过农村的她愣是坐着飞机到了这边。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她一只手里还提着麻袋,里面放着的都是煮好的鸡蛋,还有一个黄色的挎包,不知道装着的是什么。
我打着车去接阿毛奶奶。
第一次见到奶奶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因为奶奶的眼睛好像是得了白内障,整个痛苦的黑色褪掉了大半,而且她的视力貌似不是很好。
“你的身上有一股让人不安的气场”阿毛奶奶看到我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
“但似乎这种气场与你无关”她又说。
她仿佛还要对我评价什么,但是明显她的孙子更重要,想到这个的时间她立刻就上了车,直赴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