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来到蝶烟身边,拿着手里的头发和蝶烟的头发对照,完全一样。白玉珠就在蝶烟的枕边,蝶烟轻轻的拿起来转身出来。外面鱼妈妈早以在那里等候鱼儿了。两个人马上趁着夜色离开。
红衣度母和瑜百看到小鱼儿拿回了白玉珠,喜出望外。把白玉珠急忙给王后戴在头上。王后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感激的看着大家,眼睛湿润了。这些天来,大家为她做的一切她豆看在心里。只是默默的感谢,现在这个差点害死自己白玉珠終于弄回来了。
“这个该死的蝶烟,这个可恶的白玉珠,害死我了。“王后抬起手来把头上的白玉珠都摘下来,放在前面的桌子上。然后默默的看着这对白玉珠,这样一对小小的珠子,显些害了自己的性命,要不是瑜百及时回来,自己再难见天日。蝶烟,你够狠。
“你能说话了,太好了!“红衣度母过来把白玉珠收起来,这个东西现在还有用,到时候这都是证据。
瑜百过来坐在王后身边,想起这些天来的各种遭遇,心里不知说什么才好。他迫切的想知道王后为什么会被定那样的罪,但王后刚刚梦开口,瑜百不能太急着让王后说话。
“王后,你还能回想起你戴上这个白玉珠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吗?“红衣度母知道蝶烟发现白玉珠不见了肯定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现在必须尽快知道事情的真相。
“记得。“王后用手把头发向后轻轻的抚了抚,慢慢的想起了那些天恶梦般的事。“我把白玉珠戴上后回到家里,想叫下人时我发现我不能说话了。当时心里奇怪以为嗓子不舒服,喝了点水还是不能说话。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只想等着去找太医看看我得了什么病。太医来了看了好半天,没说出具体原因,给我弄了些药,以为我日夜思念瑜百心急所至。我自己也觉得是那样的。可是把药吃了还是不能说话。嗓子也不疼了。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所至的失语。晚上躺在床上看着枕边的白玉珠。“
“你没想到是那个白玉珠吗?“瑜百心疼的走过来,他知道王后一向善良为本,不会想到蝶烟的白玉珠会有问题。
“开始的时候没想到白玉珠,可是后来又吃了好多药,还是不行。。又换一个太医。那个太医给我寻问了我的失语经过,又给我把了脉。最后告诉我失语不是身体本身的问题。太医说我极有可能中了蛊。我想到了白玉珠,因为别的东西我没有接触到。我把白玉珠摘下扔掉了还是不能说话。我自己就知道上当了。不知道蝶烟耍什么阴谋鬼计。“王后停了一会,轻轻摇摇头,悔恨自己当初的轻信。千防万防没想到在头饰上蝶烟做了文章,王后当然不知道蝶烟为这个办法想了半年多,很多方案都不可行,最后处心积虑想到了这个方法。
“第二天我还没起床,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几岁的小女孩来到我这里,那个男人看到我就叫我老婆,那个小女孩也是扑上来叫我妈妈,我莫名其妙的只能点头,那小女孩扑到我怀里哭泣。就在这时蝶烟领着南冠进来了。“
“怎么那么巧,肯定有阴谋。“红衣度母的心也跟着悬起来。
“我当时看到蝶烟心里就明白了。蝶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又看看南冠。南街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什么也说不出来。“王后站起来,喝了一些水,不是口渴,是心旱。心里似火苗生起,烧烤得难受。
“父亲怎么说?“瑜百心里还对南冠有一丝希望,在他印象中,南冠是英明的。
“南街还没开口蝶烟的嘴就不停了,用手指着那个男人父南冠说,就是这个男人,还有这个孩子,我早就知道王后耐不住寂寞天天去城外和这个男人幽会,只是我不愿相信王后会这样,现在男人和孩子都找上门来了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您被这样的女人欺骗,也不能看着咱王族蒙羞,才告诉你的。“王后的身体有些轻轻的抖,可见她当时是多么气愤,但不能开口。
“您别急慢慢说,现在咱们有证据了,可以戳穿蝶烟的阴谋了。“红衣度母尽量安抚王后的情绪,怕她过度激动。
“南街看到那小女孩在我怀里哭着喊妈妈,头也没回就甩身离去。然后进来人把我和那个男人绑了关起来。“
“就这样给你定罪吗?“瑜百对南冠非常失望,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心目中的神那一刻倾倒。
“我哪能分辨,蝶烟找个庭审,审问时我知道那个男人叫安北,那个安北也不知是吃错药还是被蝶烟收买,一口咬定我就是他老婆。就这样给我定罪让我画押。我不承认不画押就对我用刑打我,可能是被打昏是别人抓我的手画的押,就这样我被带到城外游行示众。“
“那蝶烟只是想杀你游行泄愤,不会想到会遇到我们的。如果不是把你游行我们还不会碰到你。“红衣度母把白玉珠放进贴身的口袋里,这个东西必须保存好。
“我们现在可以去找父亲南冠,为母亲洗去冤屈。“瑜百看着红衣度母,觉得现在可以去找南街了。
“现在还不行,证据不够充足,想那蝶烟不会轻易认输的,她会说我们在编造事实,南街还是不会相信我们。我们必须去找到那个安北,问明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他做证。才能彻底为王后平反。“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红衣度母知道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去做,还会有想不到的困难。
“我们去哪里找?“
“办案人。“红衣度母轻轻的说出这几个字,眉头轻轻的皱起来,她不能把所有的忧虑都告诉瑜百,怕他一时承受不住。
瑜百和红衣度母很快找到那个办案人。
“王后的案件是你办的吧?“瑜百开门见山,没有时间再担误了。
“是我办的。“
“那个和王后一起判死刑的人是谁,现在哪里?“
瑜百和红衣度母进来,就看见案官一直对自己笑得甜蜜。
案官:“……”
瑜百再次说明来意:“有件事要麻烦你帮个忙,我们很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住在哪里?”
“案子办的多了,记不清了,我找一下。“说完他拿起卷踪细看,看了很多都不是。
现在虽然是宦官掌事,但底下的人不一定都是宦官,还有很多是从锦衣卫这边借调过去的人,所以想要查点东西还不是很方便。
“是这个。“案官的眼睛一亮,就是这个人,他是城外的叫安北。就关在前面的牢房,你们去看吧。“案官倒也开明,快言快语。
瑜百和红衣度母远远的看到了那里有个单独的牢房,死刑犯的牢房都是单独的,这点瑜百知道。
这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封闪着微弱的光。被风一吹,就灭了两盏。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一个正常人待着一会儿也受不了。关在这里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了。原来,这里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门口有一个人,无精打彩的站在那里,可能觉得站在这里也是多余,一个人被关里面,他还能跑到哪里去。
“我们进去看一下。“瑜百走过来,看着那个就要睡着的狱卒。
“刚才也有人来看过,现在又有人来。“狱足小声的嘀咕。
“刚刚有人来吗。?“红衣度母和瑜百对视了一眼,觉得情况不妙。
来到里边过时,现在这所华美的房子却变成了命案的案发现场。房子里一切的陈设都变得冷酷无情,没有了一丝生机。窗外明媚的的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尽情地洒进房间里,床上的那具毫无生气的男尸在充满活力的阳光照射之下更显得诡异。
瑜百紧紧地蹙着眉头,看着卧室床上的这具安北的尸体。——太奇怪了。在卧室的宽大的床上,仰面躺着,眼睛微微张开着,但瞳孔里没有一丝的光芒。在他的嘴上贴着一层密封胶条,将密封胶条揭开以后,就可以看到他嘴唇已经被牙齿咬得血肉模糊,不难想象在临死之前,经历过怎样痛苦的挣扎过程。
安北的头发像是被洗过以后没有整理的样子,乱蓬蓬地披散在头的两侧。瑜百走过去曾试图将安北的眼睛合上,因为他的眼睛最初的样子是拼命睁开着的,在这披散的头发映衬下,如同白日里的冤鬼。但简洁努力了半天也没有将安北的眼睛完全合上。
此刻,它微微张着的眼睛和蓬乱的头发搭配在一起,使得他的脸又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瑜百看着尸体,也不禁皱起眉头,是谁这样快赶到我我们的前面,肯定是蝶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