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还在喷水,郁久安眼前笼着一层水雾,被男人一个深吻吞噬了心神,呼吸凌乱地任由他上下其手。
脱掉她衣服之后,韩瑾修盯着她胸口的纹身看了几秒。
有些天了,还是肿的。
他咬着她的耳朵,嘶哑道:“别喝酒了,不然伤口很难恢复。”
她这会儿脑子是不转的,胡乱地点着头,他把她抱到了洗手台上。
这一次,他小心地避过了她的伤口。
郁久安身体不好,体力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结束之后浑身瘫软,最后是男人给她洗了澡,将她抱回床上去。
人回来了她就很安心,加上确实很累,很快就迷迷糊糊的,将睡未睡之际已经习惯性又翻身到了床边。
这个过程里韩瑾修一直没有合眼,黑暗里抽着烟打量着郁久安单薄的肩头,那视线仿佛野兽在丈量自己的猎物,最后他按灭烟,伸出手,把人搂到了自己怀里,搂的很紧很紧,不准她再往床边挪。
……
早晨,郁久安是被男人连亲带摸给弄醒的。
几天没睡好,睁眼的时候感觉像是在做梦,对上男人的眼眸她更觉得像是陷入不真切的梦境里,和尘封的记忆里那双眼一模一样,那么亲切那么令她怀念。
但是随之而来的颠簸很快让她清醒过来。
男人美名其曰她需要多锻炼,一下子锻炼到了十点多,锻炼的她不光腰酸腿疼,而且胃火烧火燎的,小腹也隐隐发涨,最后难受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看到她的眼泪,反而更兴奋。
最后她被折腾的半死,男人才抽身下床去洗澡,她瘫软在床上,有种想吐的冲动,她太难受了。
头天是靠着一碗粥支撑的,晚上光喝了酒,这一早上滴水未进就先满足男人兽欲,她花钱要来的少爷结果折腾的她只剩半条命,她开始琢磨自己这是不是亏了。
男人这样子哪里像是个从业多年的少爷,简直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
韩瑾修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卧室里没人,耳边隐隐听得见哗啦啦的水声,郁久安去了另一间浴室洗澡,他很快穿戴整齐下楼一趟。
郁久安坐在沙发上擦头发,男人回来将面包牛奶往她眼前放,她睁大眼,抬头望着他来不及说话,他手中那个药盒落在茶几上。
“吃过饭把药吃了。”
她怔了下,看向药盒。
事后药。
其实也没有很意外。
见她动作停下来发着愣,韩瑾修懒懒淡淡地笑,“你总不至于刚开荤就想去体验堕胎吧。”
她面色微微发白,很快说,“我当然不想。”
手又攥了攥毛巾,“我是安全期,我刚才例假来了,不用吃药的。”
韩瑾修坐在旁边沙发上点了支烟,他不太懂这些,只是上次没有采取措施这事儿事后他觉得很不妥,想了想还是说:“保险起见,吃掉。”
他话说的如同下命令。
郁久安没再说话,吃过早餐后将药喝掉,然后去卧室找到自己的手机准备给男人转钱,却在脚步要迈出卧室的时候一顿。
她看清自己手机上显示的余额。
交过做风投的钱之后她本来就只剩下三万,这几天的开销,加上昨晚在会所的消费下来,就又少了小一万。
她是没有理财的脑子的,反正有顾渝白在,她就没有算过钱,花钱一直大手大脚,现在她只剩下两万。
顾渝白那里的钱就算打过来也要继续投入到风投项目中去。
而Nate是真的很贵,出台一个晚上就要四千多。
她攥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
这样下去她很快就养不起他了。<>